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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了解透彻。然而面对江黑和盛傅对口的回答,还是难以下手。剧情已然成了浮云。这几天报纸上非常热闹,这热闹的制造者真是敌对势力——鲍家的事故。先是鲍昭因为喝群星聚众吸毒被抓,报纸上好似没有得到鲍家的关照似的,大肆宣扬。后是鲍家老爷子突发脑淤血,进了医院,已经昏迷的三天。然后是鲍家接着爆出了极大丑闻,鲍昭的小叔,鲍老爷子最疼宠的儿子,在澳门赌博疑似被设局,狂输几十亿,乃至于自己持有的股票被卖。鲍家的多事之秋,映照了江氏公司的喜气洋洋。江氏公司自从在M国上市后,股价一直上涨。江氏公司几乎都成了全国十强公司了。江白抚额,事情到底坏在哪里了?不是他这方面的情况,就是鲍家出现了异常。支线任务没完成,就连主线任务也失误了,这几天去医院看盛傅,虽然还是圣父无辜脸,却对鲍昭没有任何怜惜之情,表现就像是和白开水一样平常。唯独让江白得到安慰的就是,乌仰回来了。“乌仰,你过来参详下。”把近况说了下,江白想看看从乌仰的角度想问题,会是什么结果。乌仰笑笑,“这很好办,看谁和剧情的举动出入最大,罪魁祸首就是谁了。”“所以,你认为是谁?”“从没出场而现在出场的江黑,一直表现的就与众不同的盛傅。”江白若有所思,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魔障了。“乌仰,你根本就不用我教吗。”“那是,那是,我从以前可就是你的智囊呢。”“那以后你要单独出任务了,我给你这次的打分可是几近满分的。”“别,单独出任务那多没意思,我还是跟着你,多学几次。”乌仰卖萌道。“下午,我去医院,你去公司,看看情况。”江白去医院试探两个最值得怀疑的人,而乌仰当然得去公司处理事务了。“行,你小心点。”乌仰无心的说道。隔间的江黑行动不便,而盛傅已经可以出院了。他临出院前,不去别处,就去江黑那里。这几天,他是接连想出了十几种杀死江黑的办法,每次却都因为江白的出现,而浪费掉杀人机会。这可是他在医院,最后杀人的机会。盛傅手里拿着针管,闪身就到了江黑的门内。看到江黑正在病床酣睡,简直就是天赐良机。盛傅没有声响的伏在他身上,从身后被针管出来,准备插入他的手臂,而后把被子盖在他身上,打算捂死。然而,腿突然被踢到,不可抗力下跪倒在地。病床上那里还有人,盛傅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江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想杀了我?”“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有什么话好讲的。”“什么原因,为了得到江氏公司。”“你又是为什么到江白身边,难道不是为了江氏公司。”“江氏公司给你,江白留给我。”江黑看着脸如圣父,心似蛇蝎的盛傅冷笑着说道。“甭想,江氏公司是我的,江白也是我的。”“原来你对你的父亲起了不轨之心。”“他不是我亲生父亲,不过是义父而已。而你呢,不也是想染指他。”“你在医院装了这么久,不就是抱着这个心思,想着把江白软化。别说的冠冕堂皇,你只想得到江白,不想得到公司。”盛傅只要想到前世江黑怎么下的黑手作死了江白,这世居然想着要江白。原来他一直打的是这个念头。想到这里,盛傅就作呕。江黑看着他,也是作呕。前世的时候,江白对这个蛇蝎美人这么好,他都能眼睁睁的看着江白死,这次,依照他杀人的狠厉劲,江黑都有些怕这个蛇蝎美人了。“你想和我争,结果只有一个,你死我活。”两个人争的你来我往,完全没考虑两个人的主角人物——江白的看法,只是把他作为胜利品,谁得到他,谁就是重生之后改变最大的见证品。半个月后,江黑病愈从医院出来。这一段时间,他是旁观了盛傅下黑手的能力,他是不敢硬碰这个不要命的人,他不要命,我还要命,留着命才能陪江白,补偿江白他这么多年的愧疚。盛傅不怕他,但是他怕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江白。江黑找到江白,把盛傅这么多天以来做的事情搜集了相关证据统统拿过来给江白看。江白看着,完全目瞪口呆。虽然知道盛傅人设有所变化,但是没想到变化居然有这么大。这完全就是两个人的节奏啊。江白想着乌仰的话,那么能熟知盛傅的江黑,似乎也不一般。“阿黑,你确定这是真的?”江白故意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做足了一个大雁傻爸爸的样子。江黑想了想,这事本来是得循环渐进,但是事情到底这一步,眼看着盛傅马上就得到江氏公司,也顺便得到江白各种称赞和信任,他再不一记猛攻,妥妥的会被盛傅炮灰。江黑索性下了一记重药,“阿白,盛傅在你身边,你十分危险,住到我哪里去,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的误会刚刚揭开,难道不应该亲近一点。”江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盛傅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的儿子。”“他这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吃rou也吃骨头的狼崽子。我不能看着你死掉,阿白,你必须和我住在一起,才安全。”“阿黑,当年我们为什么会有误会,不就是因为不信任吗,现在我要是不信任盛傅不就是重蹈覆辙。”江黑没办法,只得回答:“行,你再信任他一回,等后天,就知道你信没信对人。”后天,江氏公司就易主了。这些天,鲍家已经覆灭,幕后黑手不就是盛傅吗。一个已经兴盛了百年的公司,而且在前世的时候已经成为国内一号的公司,而现在就轻轻松松的断在盛傅手里,这手段,简直逆天了。后天,天气阴。江白坐在办公室里,手弹着笔,皱眉思考,他似乎要走入困境了。而且,他冷眼看着,从江黑和盛傅这些天做的事情来看,江黑不像是记忆中那个乖戾张狂的人,反而有些迟缩的暮气;而盛傅更不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其手段这老辣简直就是在商场混过多年的人。他没动手,就想看看凭着盛傅和江黑的手段到底能做到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