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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先观察了别人一阵,到自己时人家问她求什么,她跟着说求家宅。然后解了个上上签出来,桓翕自己没觉得什么,本来就是弄着玩玩的,采莲和小桃却高兴得很,一叠声的说什么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太太是有福气的人。福灵寺里有素斋,桓翕她们中午就在这里吃的,吃完了就准备去后山看灵猴。哪里想到,就是看个猴子,还看出事来。原因是那些猴子太活泼了,之前客栈的小二说这里的猴子精,但喜欢躲起来,能见着一只就是有福气的。到了桓翕这里,她不是看见一只,她是看见了一群猴子。一点不假,这群猴子真跟成了精似的,围着桓翕转,在树枝让跳来跳去,竟然扯走了桓翕发间的一根玉簪子。桓翕想去拿回来,然走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本来就不稳当,还不妨被一只猴子推了一下,瞬间从一个斜坡摔下去。噗通噗通!落到一个高处继续滚落。最后,她好像掉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桓翕揉了揉腰身,正要爬起来,一抬头——竟看见十几个穿着黑衣服,配着刀剑的人。十几双眼睛盯着桓翕。桓翕一下子懵了。第二十八章桓翕不认识别人但认得莫诚啊。然而,她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人拿剑抵了脖子。冰冷的利刃紧贴着皮肤,桓翕身体瞬间僵硬住。很久,才哆嗦发出一点声音,“你们……”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一动不敢动,只能用两只眼睛去瞧前面那些人。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体态雄健,骨骼丰匀。更生着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叫人见之忘语。桓翕愣愣看了好几秒钟。但他又气势摄人,神情冷淡。桓翕听见拿剑指着她脖子的人,对着那男人说:“大人,比人如何处理?”在桓翕听来就是问杀不杀的意思。她手心出了冷汗,哭都哭不出来,只觉自己倒霉,她好像撞见不该见的事了。桓翕心里慌得不行,硬生生绷住了。咽了下口水,回头,佯作淡定叫了一声:“莫大人?”其余人看向莫诚,“莫大人认识此人?”莫诚也没想到桓翕居然会在这里,心中不觉警惕起来,开始怀疑之前那次是不是也是阴谋?“大都护。”而莫诚看向了楼骁。他右手握着配在腰间的利剑,大拇指推了推未出剑鞘,意思不言而喻。莫诚觉得还是杀了了事,他们这次行动本就十分秘密,绝不能让外人知晓。楼骁直直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有一种压迫让人胆寒的气势。那双勾魂摄魄又冰冷似寒潭的眼眸用一种轻描淡写的情绪看着桓翕。桓翕形容不出来那种被人盯上的感受,只是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汗毛根根竖起,一身鸡皮疙瘩。突然,楼骁大步上前,兀地弯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桓翕的下颌。致使她被迫抬头。修长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慢慢收紧,似乎手下的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东西。桓翕已经没空去看那人眼睛里是一种什么样的肃杀情绪,她生平头一次这样恐惧,睁着眼睛,眼泪珠颗颗流下来都不知道。“疼,松开。”她咬着牙声音有些模糊糊。片刻后,楼骁略一皱眉然后松开手,转过背去,淡淡吩咐:“将人带上。”楼骁发了话,无人敢置喙。桓翕完全体会到那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后知后觉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之前才养好的伤这一下掉下来又划了一身,实在不走运。还因为今日出门,特地换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裙,是邺城这边的样式,对襟窄袖,齐腰带,袖口领口都绣了一种花的花纹。头上梳的是垂髻,别了一根簪子,很是漂亮。因摔下来头发都半散开,之前又丢了发簪,方才又哭了,桓翕略有狼狈。楼骁发话带上桓翕,就有两个人来拉着她,将她带在后面。桓翕才注意到原来这十余人中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所有人都是穿黑色衣服裙子一开始就没发现。然虽是个女人,但对方非常冷酷无情,甚至准备用绳子将桓翕绑起来。还是莫诚看见阻止了,说:“她不会功夫,不用绑。”主要是大都护并没有绑人的意思。“可是,这是这人身份不明,如何能掉以轻心。”女人道。莫诚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如果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看不住,飞翼师就不用存在了。”“属下知错。”这个叫蓝未雪的女人一拱手,开口道歉。莫诚摆摆手,又看了桓翕一眼,才转身去了前面。桓翕默默没说话,她用一根束带将头发半绑起来,不至于太乱。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着像是一个地山洞,有长长一条路,还十分宽泛,可容数十人一同走,脚下长着荒芜的野草,湿润,更有许多凹凸的石头。桓翕掉下来的地方,楼骁叫人过去查看,发现是另一条路的斜面有一个洞。他们并没有在此时盘问桓翕,没耽搁多久就继续上路了。桓翕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能一直跟着走,走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悄悄拉了一下莫诚的衣服,小声问:“莫大人,这里是哪里?”莫诚顿了顿,然后笑说:“夫人不知道?”桓翕摇头。莫诚一双眼睛落在她脸上,细细探究,“夫人不知道,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桓翕抿唇,闭了闭眼又睁开,镇定道:“福灵寺,我来福灵寺上香,之后去后山看猴子,不小心失足掉了下来。”“这样么……”莫诚捏了捏虎口,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大家继续往前走。那个叫蓝未雪的女人对桓翕的敌意似乎非常大。一路捏着桓翕的手腕,时而低声警告让她“老实点!”桓翕拼命在心里念‘不碰上’才忍住了没骂人,但可想而知心情很不愉,一路冷着脸再不做声。知道桓翕的脚都有些开始隐隐作痛,他们才走出了山洞。瞬间,光线强烈起来。桓翕的一边手掌在流血,是摔下来的时候被擦破的,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伤口被她捏得血已经凝固,皮rou翻飞,有些吓人。疼得很,但现在不是叫唤的时候。“大人,到了。”莫诚对楼骁说。楼骁略一颔首,道:“整装,一刻钟后准备进去!”“是!”桓翕看着眼前,不及百米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