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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谢谢。”服务生不好意思地说:“不客气,是我们麻烦您跑一趟了,需要帮您叫车吗?”“不用了。”他说完就拖了那醉鬼离开,面无表情地经过我们前方时,我和书亭都掩住了鼻子。书亭上前买单,回头跟我说:“你先出去叫车吧,我买完单再进去找他们。”“嗯。”我点点头,现在要叫两辆车恐怕也不容易。我三五步走到自动门前,却被门外的景象惊呆了。刚才在我们前面买单的那个醉酒学生,现在居然在外面发酒疯,滚在地上拳打脚踢的,嘴里哇啦哇啦的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另外那个人弯下身去提他,却被他一拳招呼在脸上,好在那人头一偏闪开了。嗯,看这个身手反应,大概是体育学院的老师吧,不过体育学院的老师怎么会长这么清秀……看他一个人实在有些辛苦,我犹豫着上前几步说:“嗯……请问需要帮忙吗?”“离远点!”他却呵斥了我一声,我吓得往后缩了一步,刚刚好躲开地上醉鬼挥来的魔爪。这下我有点不知怎么是好,远远看见好像有辆空车往这边驶过来,就赶紧跑到路边去拦车。我回头看了看,那个老师也正拖着醉鬼学生费劲地往路边挪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心地拉开了后座的门。那老师过来后扫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径直把醉酒的学生塞进了后座里。我往旁边让了让,他又上前两步,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前,他偏过脸来淡淡看了我一眼,“多谢。”我笑着说:“哦,没什么,只是顺……”车已经开走了。怎么这么没礼貌啊,我愣愣地站在路边吹了一会冷风,书亭她们走出来:“裴裴,一辆车都没啊?”我无奈地摇头:“原本有的,是我蠢。”打到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只差几分钟就到十二点了,幸好赶在宵禁前进了宿舍楼。去水房收拾了一下,我们四个都累得直奔床铺的怀抱。书亭熄了灯,我拿出手机想定个闹钟,屏幕上却有几个字:“睡着了吗?”发信时间是五分钟前。我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隔壁床筱晴迷迷糊糊地说:“怎么了裴裴……你床上有蟑螂吗?”“噢,没事没事……”我重新躺下来,划开屏幕。真是的,我怎么会把这个给忘了?!我打字道:“没有,还没睡。”想了想,“刚从自习室回来,去洗漱了,刚想给你发呢^_^”有些忐忑地发了过去。很快裴益就回过来,还是短短四个字:“没事就好。”我灰心丧气地看着屏幕,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好了,这是“你不用再回过来了”的意思吧?我只好调了个闹钟,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去了。过了一会,却又有震动,我大喜过望地把手机拿起来。“那个问题明白了吗?”我反应了一秒,就知道他说的是我半年前问他的问题,那个他隔了半年才回复我的问题。那时候我问他的是:“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禁止结婚,旁系三代以外就可以吗。我们算什么呢?”可现在又该怎么回复……最后还是决定装傻,我战战兢兢地打道:“什么问题?”“算了,再说吧。”我愣了下,不死心地打道:“为什么?”“裴裴,我太困了。”我又愣了愣,看看时间,原来已经快一点了。“嗯,那你睡吧,我也要睡了,晚安。”我把手机放在胸口上,安静了一阵,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却又看到了两个字:“晚安。”嘿嘿,小叶出场~小修一下……☆、第三章第二天上午,我们还有这学期的最后一节经济法的专业课,上课的梁教授很爱点名,好在是上午的第二节课,否则就算出勤率高,大家也是换个地方接着睡而已。因为老爸和这个梁教授的办公室挨着,所以他对我特别关照。今天看我精神不太好,特地把我叫起来提问:“夏裴,你来给大家说一说对涉外投资我们国家都有哪些核准制度?”我硬着头皮站起来翻了一分钟书才找到,干巴巴地念了几段他才让我坐下。中午下课的时候,天上居然有点下雨,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同学都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一个两个都打着伞走了。我们几个凄凉地在学院楼大堂里站了一会,筱晴说反正食堂也没多远,雨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干脆冲过去算了。于是我们就冲了大概四百米去食堂,几个人像落水狗一样站在食堂门口的时候,书亭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闫菲无奈地说:“筱晴,你该去换副眼镜了。”吃完午饭,书亭说要回寝室洗个澡,下午要去当家教,而筱晴中午有课,下午文娱部又要开会,所以只有我和闫菲去图书馆自习。临近考试,到处都是人满为患,我们的座位还是闫菲的朋友帮占的。可是下午自习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蚊子太多,我小臂上起了几个包,没想到后来一挠,旁边一片都红了起来。我打了几个喷嚏,觉得嗓子好像发炎了,灌了几杯温水也不是很管用。后来头也开始痛,我就干脆趴在桌上眯了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我,我皱着眉从胳膊里抬起头,听到闫菲说:“裴裴,你要去吃饭吗?”我看了眼表,哑着嗓子说:“我想去下校医院,要不你和别人去吃吧?”“你怎么啦?”她关切地问我,“鼻音这么重,要不要我陪你去?”“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淋了点雨,嗓子有点疼,你去吧不用管我。”闫菲看着我说:“现在已经五点多了,校医院可能快下班了,要不然我陪你去学校附属医院看吧?”“不用不用。”我听她一说,连忙收拾东西,“我现在跑过去应该来得及,就是去拿点药而已。你快去吃饭吧,晚上你不是还有社团活动吗?”闫菲只好跟她的朋友去吃饭了,我气喘吁吁赶到校医院的时候,正好五点半,那个三层的小楼已经基本上人去楼空。走到挂号处,里面还有一个人在整理着单据,我说:“你好,我挂个号。”里面的人说:“下班了,没号了。”“一个医生都没了吗?”“你什么事?”“感冒开点药而已。”“那你到楼上看看,还有没有医生。”“哦,谢谢。”我应了声,从旁边的石阶跑上二楼,站在楼梯口一眼望过去,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的。我又蹬蹬蹬跑到三楼,这回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