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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一人被缚,只是攻守异位。 少年将军结实的肌rou在粗粝的麻绳下显出了更为喜人的形状,广陵王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以及面纱下上扬的嘴角。 她很满意,满意自己的逃亡,以及孙策的一切。 他勇武、直率、爱憎都分明,他是乱世中最锋利的刃,但只要她想,这把剑只为她而鸣。不止是为大乔淑女,也为她广陵王,她有这个自信,并且马上就要验证了。 孙策虽然做了俘虏,却不见一点狼狈和慌张,他嚷嚷着要解手,广陵王抱臂暗笑,出言还是沉稳男声: “那就解吧,在这,在我面前。我会让他们都回避的。” 孙策那总是飞扬着的眉蹙了起来,他仍惦记着到树林里反攻的计划,但眼前的广陵王显然也清楚这一点。孙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更加虚张声势地扭动了起来,做出一副憋急了的样子,仗着武人的面皮作势要把秽物撒在天潢贵胄的马车上。他抬起眼眉看她,想从面纱覆盖着的面孔上捕捉到嫌弃与尴尬的纹路,但她没有,而且似乎……还带了点笑。 “孙将军不必如此,若真是内急,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广陵王平静道,“更何况,你我都是男子,有何见不得的。” 似乎是为了证实,她黑色的手套游走在将军的胸rou、腹部,有意无意地蹭过肌rou下的一点,最终准确地、大力地,按在了微微鼓起的膀胱上。 紧绷的皮质手套覆上孙策柔软温热的膀胱,孙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他垂首,一股怪异的感觉凭空升腾起来,自己光洁的小复上仿佛缠上了五条黑色的蛇,此刻正幽幽吐着信子。 来自广陵王的压力让他本能地回缩,旋即又憋了口气,挺直了身子。内里的液体在这股压迫下获得了存在感,荡荡悠悠地向细小的出口迫近。 孙策是真的有点慌了,他不想露怯,尤其是在这个看起来没脸见人的亲王面前。他清了清嗓子,一张嘴就是粗鄙之语: “(鸟语花香),你手往哪放呢!说你见不得人还真见不得人啊,怎么汉室宗亲还好这一口?我是来杀你的,你……” 广陵王抿嘴,没忍住泄出了一丝笑意,抬手捂住了孙策正在努力输出的嘴,直起身子,用她刚刚在江东猛虎剑下拼命逃亡的脚,轻轻地,直视着那人愕然的目光,放在了比膀胱更靠下的地方。 孙策只觉得自己的头皮要炸开了,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反应,只呆呆地回望着广陵王平淡无波的眼。 那手好像又开始游移了。这次是哪里?是脸颊、喉结、颈侧、胸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微凉的皮革,逐渐透过了灼热的温度,来自广陵王,也来自少年将军。手套下的心跳如擂鼓,让他想起校场上不休的战鼓、想起那日船头的遥遥一见。 不、不行,眼前这人是广陵王,是任务目标,是男人,是疯子,是折辱人质的腌臜泼才,他不能……他只想假装上一个厕所,怎么就搞成现在的样子? 孙策心乱如麻,他不敢看广陵王的眼,这眼睛的颜色很像大乔淑女,也很像公瑾,他们都是一样会让人发疯的角色。他努力别开了脸,身子紧紧贴着车厢,扭动着吓身想要逃离这沸水一样的环境。 但广陵王不准。她知道孙策最要命之处就是那青涩的地方,但也不止那处。她的脚一直在轻轻地碾动,这会让人疼,也会让人走向极乐。在孙策的挣扎下,她不意外地确认了对方的身口不一,她面色不改,从麻绳中牵出了对方汗津津的、布满茧子的手。 那手掌热得烫人,被牵到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广陵王挑眉,她很乐见这样的场面。她蹲坐下去,紧挨着对方的身子,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孙策崩溃的动作。 ——她强硬地掰开了孙策的手指,然后张开嘴,一节一节地含了进去。 孙策这双手握过太多的刀剑,硬茧忠诚地分布其上 ,隔绝了部分感官。但孙策还是能从这动作中感到,有丝丝缕缕、密密麻麻的电流从温热濡湿的口中,通过指尖,窜遍身体,让他坐立不安。 孙策呆住了,他浑身的肌rou都开始紧绷、战栗,他感觉自己好像缺氧了,像一条搁浅的鱼。孙策徒然地张开了口,这次却没有粗话溢出,车中只剩下微小的吮/吸声,以及他粗重慌乱的气息。 未经人事的少年将军懂得各种筋骨断裂的痛,却没有一种感觉能形容这些细碎扎人的电流。 他本能地想抽回手,但麻绳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只能试着上下活动小臂来切断这些让人发疯的电流。突然失去了压力的下身无师自通地回应了刚刚的厚爱,而薄情的施为者却放任它像一支败军的旗一样,徒然耸立在一片狼藉之中。 广陵王不会告诉他,这种磨人的感觉其实是欲,也是情,是心头摇曳后荡出的风,将军的手终于在刀柄与鲜红之外找到了自己的巢,他的理智想要逃离,但手不想,心与某处也不想。 广陵王抬眼看着孙策仰起头努力平息的样子笑了,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汗氤氲在发间、缓缓描过下颌骨的样子很兴感,努力吞口水的样子又像极了渴久了的犬。她终于放过了已经彻底失力的手,大慈大悲地回望了那处曾经温软之地,像薄情郎十八年后回乡看见了望夫石一样,用灼热起来的皮质手套轻轻抚上爱人如今坚硬的脸。 “孙将军,这是何意?”她缓缓按上那处,“我想起来了,将军刚刚说要去解手,是本王招待不周,真是失礼。” 她看了看憋闷在布料下的形状,用指头描摹上去,那人打了个激灵,唇间泄出一点声音,又紧紧地闭上了。 广陵王从善如流地褪下了那层布,把它铺在马车上,眼前的东西和它的主人一样体型结实,面孔却不同于久经沙场的武人,倒像是初出茅庐的儒生一样干净。 广陵王很满意,江东的小老虎很讲卫生,那不如就把它弄脏吧,多难忘。 “怎么不说话?孙将军,这会儿应该是真的想解手了吧。”广陵王又按了按膀胱,紧张之下又膨胀了许多。“不过,将军也不想这个样子去吧,”她的眼带着笑仰视对方,“而且,男子这样也解不出来,将军不会不知吧?” 孙策喉结一滚,他哽住了,他真的不知道,更要命的是,他只觉得现在想出来的已经不只是尿了。 广陵王敏锐地捕捉到了孙策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迫,这让她心情大好,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广陵王抬手,将沾了汗水的手套呈现在孙策的面前晃了晃。她始终望着少年将军的面庞,发现他之前如鹰隼般逼视着自己的眼睛已经蒙上了江东的水汽,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色的主宰者。她用平缓如讲故事般的语气描述了小将军的现状: “孙伯符,你现在盯着我手套的样子,好像一条盯着rou的狗啊。” “你会是广陵的盟友,会是本王的座上宾,但此时此刻,在本王的面前,你想做什么?” 孙策的脸上浮起一层朦胧的红,这一抹鲜妍逐渐爬上了他的颈,又顺着衣领悄然钻入衣下的皮rou,像被旭日照射到的江面一样,颜色之下正泛起涟漪,将孙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冲刷褪色。 他本该怒的。江东的猛虎将死,也该威震山林,绝不该像现在这样,像一条湿漉漉的狗一样被敌人折辱。可是他盯着那双黑色的手套,盯着该死的广陵王的眼睛,最终只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发声时带着难以自制的颤音。 “是……我想,不,我求你,帮帮我……”孙策咬牙,他虽然平日说惯了粗口,但对这等事却知之甚少,更遑论亲口说。孙策闭上眼,不自觉地仰头,想用吓申去蹭广陵王的申子,他不想面对自己兽星的一面,他现在乱极了,脑子里大乔的身影和广陵王的半张面孔不断闪烁。他恨极了广陵王那只该死的手,那双如此相似的眼,不,他怎能和大乔淑女相提并论?大乔的眼睛总是弯弯的,绝不会像他一样一潭死水,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独自沉入漩涡的溺水者,岸上的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广陵王在心里发笑,她知道这人为什么闭眼,也知道他脑子里在想谁。她不着急,只是一只手向上、一只手向下,向上的那只手扳住孙策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向下的那只手则终于握住了孙策的火热之处。 广陵王看着孙策,一字一句地: “孙策,你睁眼看好,本王要治你的罪了。” 在下的手缓缓云力了起来,广陵王的嘴也一张一合: “其罪一,你勾结袁氏,意图刺杀宗室。” “其罪二,”她的手掌托住温软的月慢慢摩挲,“你撒谎了。你只是想下车杀我密探夺刀 ,把本王的人头提走邀功。” “其罪三,”她的手回到了原处,动作却快了很多,“你想临阵脱逃。本王刚刚问你要什么,你支支吾吾,有何大将风范?” 广陵王感到掌中物的颤抖,拇指堵住了出口,眉眼弯弯: “数罪并罚,将军可有异议?” 孙策浑身都绷直了。他的腿不自觉地打开,大腿根止不住地颤,腰也在无意识地挺动。他虽然看着广陵王,但眼中逐渐失了神采,只是直直地望着对方的眼睛,像在发一场癔瘴。 孙小将军就这样张着口,微微伸出舌头,任由涎水从嘴角溢出,尾带银丝,如一根华美的银线般,滴落在他摊开的裤子上。 广陵王看到了,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视线,她感到了称王逐鹿之外的满足,那是权力所不能完全带来的、主宰强者欲望的满足感。她不介意孙策此时展露出的痴态是否有损将军形象,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完全的把握。 广陵王放开钳制孙策下巴的手,她用大拇指抹去了孙策唇边的涎水,顺手把手套在孙策的胸上蹭干净。孙策的胸很漂亮,即使不带这种心思,他的健壮也足够夺目。不过此时此刻,游戏的主宰并不想放过这块宝地。 广陵王眼馋这两块rou很久了,只是她没来由地很喜欢包裹感强的衣服,譬如孙策的紧身衣,譬如自己的皮手套,她不打算脱掉它们。 手指碾上那一点的时候,孙策短暂地回了神,他的眼珠恢复了转动的功能,缓缓低下头,他看到刚刚被自己追杀的广陵王正一手taonong着自己要命的地方,一手碾磨自己的……rutou。 孙策觉得自己疯了,广陵王也疯了,他们两个敌对的男人在车里做这种事,周围还全是绣衣楼的密探。 而且广陵王刚刚有一瞬间和大乔简直一模一样。 大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为你守住身子、任务也没完成、我还在这里幻想大乔淑女把男人看成了她…… 孙策生无可恋地喘着气,他的眼光继续向下,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像不听使唤了,正颤抖着顶撞广陵王的手心。他的咽喉发出一声悲痛的呜咽,又顾忌窗外那些耳听六路的密探噤了声。 孙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一团火在烧,这团火是广陵王点起来的。另一边胸口却冷得像冰,立起来的rutou被磨得又痛又痒。 孙策看着面色冷淡的广陵王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一败涂地,可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吗?他再次闭上了眼,心一横,用几不可闻的气声请求道: “广陵王,我知罪了,求求你,让我射出来……” 广陵王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却没什么喜色,她反而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拇指堵住了那眼,说出了一句让孙策更加想死的话来: “哦?可是本王向来洁身自好,更无龙阳之癖,本王不懂如何让孙将军……射出来啊。” 什么、什么不懂?他把我搞成这样他说不懂? 孙策只觉得气血上涌,一部分是气的,一部分是憋的。他觉得自己还差一点点就可以释放出来了,而且现在是真的想解手。 可是偏偏这个狗娘养的广陵王,他不动了,还堵住了出口,让他连自己动都做不到。 孙策的身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周身的皮肤都开始发红,他急切地想找什么东西抓住,或者挣开那该死的麻绳给自己一个痛快,可欲望浸yin下的身子已经变得绵软,哪怕现在给他一把配剑,他也未必能一剑结果对方的性命。 更何况,他的命根子还攥在对方的手里。 “请广陵王殿下,摸一摸末将的……rutou,然后 请求殿下,把下面的手指拿开吧” 孙策喘着粗气,尽量把上身向对方身上贴去,他开始主动在对方手上磨蹭自己冷却下来的rutou,他已经明白了破局之法唯有讨得广陵王的欢心。至于以后,等他恢复自由,一定要把这场屈辱百倍还回去。还有大乔淑女,她还会原谅自己吗? 孙策如是想着。他没注意到自己暗下去的眼眸在旖旎的气氛中有多么显眼,明明生理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眼中却是蒸腾的杀气。 广陵王看着身子主动却杀气腾腾的江东之虎,不知怎么的,似乎有点开心,又有点罪恶感。 某人现在就像被迫沦落风尘的倌人一样,身子热情似火,脑子里却盘算着怎么把自己这个(鸟语花香)王爷碎尸万段。恐怕他心里还在给“大乔”赔罪吧? 广陵王感觉被追杀的气都顺了不少,同时又觉得自豪,如果真下了车,恐怕以孙策的万夫不当之勇,早就把自己这一行人撕了。 她心情大好地转移阵地,照顾了一下另一边的胸口。同时,她依言拿开了堵在出口处的手指,并且善解人意地快速taonong了几下。 孙策的呼吸再也稳不住了,他急促地喘息着,喉间溢出几声呻吟,身子前倾,努力寻找着广陵王那皮质手套在掌心的凹陷处。 就在孙策的最后一刻,广陵王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用铺在地上的孙策的裤子蒙住了他光裸的下体,然后直起上身,紧紧抱住了孙策颤抖不已的、guntang的身躯,让孙策整个人找到了着力点,就像江东的战船终于在战火之后驶入了港湾。 孙策汗津津的头埋在了广陵王的肩膀上,他的喘息还未平息,身子仍在不受控地打摆子。广陵王的手向下探去,摸到一片濡湿。 这不是一次“释放”就可以做到的。孙策失禁了。但裤子的遮挡让这次“释放”没有出现流水的声音,也没有液体溢出车厢。一切都被蒙在了吸水性良好的衣料之下,除了孙策仅剩的自尊。 广陵王再次用力,把孙策抱得更紧了些。在无人看到的背后,她摘下了面纱,并用面纱稍微擦去脸上的脏污。 孙策胸腔的起伏逐渐缓和了下来,他简直不想继续活着面对这个人了。他的脸上仍挂着泪,不知是来自屈辱还是快乐。他在广陵王的怀中挣扎着,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表情。 孙策蛮力挣开了一些距离,他闭着眼,按住了自己濡湿的裤子:“广陵王要羞辱我,也该够了。我孙氏虽是寒门武人出身,却也知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无论你接下来要杀要剐,都还请为我换上干净衣裤。” 孙策睁开眼,口中还在说着自己方才在袁氏船上让广陵王更衣之举,但他逐渐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被折辱疯了。 不然,为什么,大乔淑女,穿着广陵王的衣服、束发、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孙策张着嘴,他完全傻掉了,他虽然早就知道大乔不是真的“大乔”,但也从未想过大乔会是这个跟自己打得你死我活的广陵王。 怪不得、那双眼睛……那时候恍惚看见大乔,原来不是幻觉。 孙策愣愣的,拼命把自己的下身遮住,企图说些什么,但他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上次这么震惊,还是看见严白虎的刘备文学。 主角竟然是我自己。 广陵王的手往窗外一伸,塞着耳朵的阿蝉为她送上了一套干净的戎装,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