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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笑:“那什么,那母老虎还生气吗?”林度沉痛地点点头:“气得师姐说头疼。”景航吓了一跳:“气性儿这么大?不过你知不知道,我到底哪里惹着她了?”林度瞧他满脸的郁闷,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们,思索片刻道:“师姐是不想跟你分开。”“啊?”景航满头雾水,“这又是从哪儿说起的?”林度叹息道:“二师兄,你的成绩,将来可没法儿跟小羽师姐上同一所大学……现在大师兄也复读了,如果你加油,说不定你们仨大学里头还能在一起。我想师姐肯定也是这么希望的,看你不争气,着急上火了。”景航一愣:“她舍不得我?”林度哽了哽,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一堆话里抓住这个重点的,点点头道:“是啊,师姐刀子嘴豆腐心。”景航瞬间喜不自胜,眉梢眼角都是得意:“我就知道那母老虎离不开我。”林度:“……”景航做作地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道:“知道哥的好处了吧,你们以后离了我可怎么办哟。”林度不想理他了。一晚上辗转反侧,寒假将近,所有人都在努力复习,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林度只得暂时收敛心事,先将考试应付过去,等放了假,有的是机会跟大师兄表白。今年过年,景航同贺芊羽一起留在了任家,高考在即,家里那边体谅他们功课繁忙,避免他们来回折腾浪费时间,便叮嘱他们好好学习。这一年春节十分热闹,从小年开始,一大家子就开始准备,打扫、备年货、买新衣……任太太怕影响他们复习,只抽了一天带他们去商场,将所有需要的东西都买齐,后头就不让他们跟着忙活了。林度没有这么大压力,家务活又是一把好手,着实帮了任太太不少的忙。“今年景航和小羽没回家,那边父母肯定不放心,过完年铁定要来看看的。”任太太絮絮叨叨,“被子提前晒好,客房也得预备下,少不得他们两家要多住几天。”林度还没见过景航和小羽的家里人,去年过年两家人都送了不少节礼,但路途遥远,春运期间不好过来,便没有亲自上门。“二师兄和师姐家离得远吗?”任太太却没能理解她的意思,笑着道:“远着呢,他们两家都不近,不然也不能一年到头不来看几回。”林度只得又问:“他们两家之间离得远吗?”“远,一个在最北边的边境线上,一个在最南边。”任太太忽然一笑,“景航家在最北边,虽然不是少数民族,可也有那边的户口,到时候高考,说不定有什么政策。”高考距离林度还有些遥远,不过闻言很是惊喜:“那岂不是二师兄回家高考的话,也能上个好大学了?”任太太笑着点头:“那边分数线很低,景航再稍微努力努力,一本应该没问题。”今年B市出了新政策,为了环保和安全,市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林度相当遗憾,看样子今年不能放烟花了。除夕夜大家围坐一圈,年夜饭后,景航嬉皮笑脸地拜了年,就伸着手讨要红包。任回春忍不住告诫几句:“过了年你就十八了,成年之后可不能再这么胡闹了,要好好想想以后。”景航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师父放心,将来我一定光宗耀祖!”贺芊羽翻了个白眼,讥讽道:“你光耀你景家了,跟师父有什么关系?”景航气得瞪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就和我亲爹一样,我出息了,亲爹们脸上都有光的。”任回春忍了又忍,忍不住笑出来:“臭小子!”今年孩子多,尤其热闹,连任老先生都守了大半夜才回房休息。林度看了眼窗外,叹息道:“以后都没有烟花了。”任熠忽然起身:“出去走走。”景航连忙抓了把零食往嘴里塞,刚要起身跟着,就被贺芊羽不着痕迹地踹了回去。景航愤怒地喷着渣吼:“你干嘛?”贺芊羽一边对林度偷偷打手势,一边瞥着他冷笑:“你跟我好好在家守着,师父师母年纪大了,轮到我们守岁了。”一打岔,任熠和林度已经出了门走远了,景航气咻咻地窝在沙发里,一口气塞了许多吃的。贺芊羽翻了个白眼。任熠带着林度走出去老远,爬上天桥,顺着柱子旁边供维修工上下的小楼梯,偷偷爬上顶部,凛冽的寒风呼呼吹来,林度眯着眼问:“大师兄,我们来这边干什么?”天桥车来车往,这边高处却没什么人,不过放眼望去,万家灯火闪烁,景色还是很震撼的。就是有点冷。任熠解开围巾,套在她脖子上,将她连耳朵带脸一起裹住,只露出一双眼,淡淡地道:“等。”林度心里还在琢磨着该怎么表白,闻言不再说话,盯着远处发起了呆。远处突然一声轰响,一点星火冲上天际,划破静谧夜空,在最高处轰然绽放出炫丽烟花。林度吓了一跳,惊喜地瞪大了眼:“大师兄,你看!”任熠微微笑道:“虽然禁止市民私下里燃放烟花爆竹,但中央广场每年除夕夜必备的烟火表演,一定不会少的。”一朵接着一朵,将天空照亮,满目都是璀璨,林度一时怔怔,满心情愫再也忍不住,在天边轰鸣声中,轻轻开口。第49章任熠疑惑地侧过头,等烟花暂停的间隙,好奇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林度脸色发热,所幸现在现在烟花停了,天色昏暗,也看不出什么。林度局促地抿了抿唇,任熠的眼中仿佛落入了繁星,熠熠生辉,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林度鼓起勇气,低下头轻声开口,没想到天边又开始炸响烟花。林度:“……”任熠皱眉疑惑地打量她。林度欲哭无泪,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是不是选的时机太差,以至于老天都不让她的表白被听到。终于,夜空重新恢复宁静,天边只剩一丝燃尽的烟细细飘散。任熠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你刚刚是在骂我?”林度:“……”林度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委屈得不行,也懊恼得不行,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闷闷地道:“没,我怎么会骂大师兄呢。”任熠侧过身,单手搭在栏杆上,斜倚着低头看她:“那你刚才跟我说了什么?”林度叹气,满心都是无奈。“说啊,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林度犹豫地看着他,会不会这次再开口,又会有烟花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