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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郁闷的蹬着薛承修,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能不要总拿出来说么,他不要面子的啊!“白白。”慕慕小朋友趴在马厩旁,使劲儿伸长小短胳膊,努力去够马厩里的大白马。裴雪白似乎很喜欢小朋友,温顺的把头低下来,让小胖爪子摸自己的脸,全没有刚才面对自己主人的高贵冷艳。“白白,”薛允慕摸到大白马,非常高兴,“么么哒。”大白马也配合的打了个响鼻。丁广和把小胖子抱起来颠了颠,问:“慕慕,要不要骑白白遛一遛?”“要。”薛允慕大声说。丁广和看向裴子腾。裴子腾郁闷不已,让马场的骑师去给裴雪白套马鞍,嘴里嘀咕着:“我还没有骑我家雪白,又让小胖子抢了先,不能因为小胖子可爱,就总欺负我呀。”张振启拍拍裴子腾的肩膀,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裴子腾瞅着还迷妹状围着郁司阳的葛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有比对才有差距。裴雪白被牵出马厩,郁司阳想上去摸摸又有点儿不敢,这马除了对慕慕还温顺,瞅着谁都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的模样。“马厩里还有很多性格温顺的马,下午我教你骑马。”薛承修说。“啊?”郁司阳有点儿跟不上趟,怎么一下子从摸摸马变成了骑马。“你以后拍戏肯定会要骑马,学会了总是好的。”“嗯呐,谢谢。”薛承修拍拍自家孩子的头,宠溺万分。庄泽在不远处看着,脸上温和的浅笑一直不变。他们几个人落地为兄弟,一起逃过学打过架,也在彼此失意难过的时候安慰过彼此,他们一起从曾经吊儿郎当的少年成长为如今独当一面的大老爷们儿,可这么多年,最让他们担忧的依旧是薛承修。薛承修的父亲他们不想去评价,但他从来没对薛承修尽到父亲的职责却是不争的事实,到后来薛承修的母亲去世,保姆李姨为了救薛承修也惨死街头,他们知道,薛承修的恨从来没有少去一丝,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浓烈。他们一直担心薛承修极端偏激,去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就像四年前他执意要代孕一个孩子去夺取薛家的继承权,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的不是继承薛家,而是毁掉薛家。他们极力反对,毕竟孩子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是他血脉的延续,不是用来报复的工具。现在想来,是他们错了。薛承修自己有个不幸福的童年,不负责任的父亲,又怎么会允许自己也变成这样一个父亲。他们看着他这几年又当爹又当妈,手忙脚乱的照顾宝宝,把小小的孩子拉扯大,把宝宝教成一个可爱勇敢又不娇气任性的小绅士,才懂得,再冷硬的心,也会有柔软的地方。现在,他心里的柔软之处应该又住进了一个人,这样便很好了。被抢了马的裴子腾郁闷到内伤,没骨头似的靠在庄泽身上,“喂,阿泽,你看承修的眼神……”“怎么?”庄泽挑眉。“特别像看不懂事的儿子终于变得乖巧,一个欣慰的父亲。”“……承修听到肯定揍你。”“……千万别告诉承修!!!”庄泽送上一个白眼:“我没你那么八卦。”“兄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你最爱的就是我。”裴子腾抱着庄泽故意蹭他的脸颊。庄泽反手掐住裴子腾的手腕,裴子腾伸脚一勾,灵活的转身,又扑上去抱住庄泽。庄泽见状要躲,却没料到脚下有个装饲料的空桶,他被空桶绊了一下,站立不稳,摔倒在后方的草垛上,还抱着他的裴子腾也被顺势带着摔在了他身上。“你们……”郁司阳正巧转身想去拿点儿喝的,看到这一幕不禁呆怔在原地不敢动。这两个人的姿势看上去有点儿不和谐。草垛咚?庄泽和裴子腾听到声音,抬头看到目瞪口呆的郁司阳,也跟着目瞪口呆。郁司阳:“……”裴子腾:“……”庄泽:“……”三分钟后,郁司阳脸红红,低头匆匆跑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感情?真是……好尴尬啊!裴子腾目送郁司阳的背影跑远,低头看庄泽:“他脸红什么?”“我怎么知道,你给我起开。”庄泽把裴子腾踹开。好一会儿,郁司阳又匆匆回来,身后跟着两个端饮料的服务生。路过裴子腾和庄泽的时候,他脚步顿了一下,脸唰一下又变得通红,朝身后的服务生示意的一下,小小声说:“喝点儿冰的,清热下火。我特意做的苦瓜凤梨汁。”裴子腾和庄泽一人被发了一杯冰饮,面面相觑,这都秋天了,还让人喝冰饮,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这什么毛病?”“谁知道。”裴子腾喝了一口加了冰块的苦瓜凤梨汁,脸立刻皱成一团,“我去,好苦,什么鬼。”庄泽也喝了一口,“我觉得还挺好喝的。”裴子腾:“……”果然是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第50章葛睿对骑马没兴趣,她来俱乐部就是冲着这里的温泉来的,不过这只是她原本的目的,她现在在俱乐部唯一的事情就是——给自家团长大人拍照。当然,这是经过团长大人允许的,还允许她挑选几张发微博上炫耀。太!幸!福!了!有!木!有!今天天气不错,秋高气爽,蓝天白云,远处的高尔夫球场依旧绿草茵茵,嗯,来上一张。手机换个方向,未婚夫被裴雪白嫌弃,转身用屁股对着他,不错,来一张。再换……看到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画面,葛睿愣了一下。一匹体型中等的枣红色马上,郁司阳穿着黑色西装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衣,下身穿着白色紧身马裤脚蹬黑色长马靴,头上扣着黑色圆顶阔檐头盔,笔直的坐在马上。本就知道自家团长大人长得好看,五官精致得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却不会给人雌雄莫辩的感觉,现在一身马术服装,更是优雅得像个小王子。葛睿捧着手机各种找角度,对着郁司阳一阵狂拍,暗搓搓的想:也不知道有没有口福能够吃到团长大人亲手烹饪的美食,漂亮可爱的团长大人优雅的做菜,那画面……不行,不能再想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阳阳,你太僵硬了,身体放松,稍稍前倾。”薛承修拉住枣红马的缰绳,轻拍了一下郁司阳抓着马鞍的手。郁司阳紧张兮兮的问:“稍稍前倾,是前倾多少啊?”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