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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状抱胸:“你干嘛?”熊孩子居然学着挂起一丝痞笑:“你说我干嘛。”衡景,这笑和你的娃娃脸不相配好不好,何况老子要是被你一个五尺孩童非礼了传出去我还混个屁啊。我道:“你再乱来我喊人了。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衡景继续笑,倒别说,这孩子一脸邪气的样子怪好看的。“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谁敢动晋王爷。”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带,面颊贴近,我压低嗓门,让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要不,让疏疏来动动殿下,保证殿下终身难忘。”说罢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结上,趁着熊孩子七荤八素的迷糊当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子下面。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熊孩子意识到体位转换,愣了愣,却马上欢呼雀跃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你总算答应我了。”我,我答应你什么了?“疏疏好主动好热情,不要停嘛,继续。”你把老子脖子放开,勒死我了。诶诶,你干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熊孩子拼命脱自己的衣服,我拼命给他穿不让他脱,熊孩子锲而不舍的脱,我手忙脚乱的穿。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子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乱,差点擦枪走火。“疏疏,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靠,没见过你这么欠cao的,真他妈yin(防吞)荡。“把衣服穿上!”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吼出。熊孩子嘴一瘪,眼见着要哭。我傻眼了,竟然忘了他才十五岁,又是王爷。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捏,标准的母鸡孵蛋姿势:“衡景乖,别哭别哭。”熊孩子呜呜咽咽:“呜~~~疏疏好凶,疏疏是坏人。”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奶爸?我继续哄他,渐渐安静了,再一看,居然睡着了。这孩子也就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前提是,他没有顺带把我的衣服扒拉到腰以下。衡景一身骑马装在门外伸胳膊踢腿扭腰做广播体cao:“疏疏,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吧。”我眯着眼睛看灰蒙蒙的天,眼见风雨欲来,你哪只狗眼看见天气好?衡景做扩胸运动,伸展运动,身边的枣红色高头大马打了一个响鼻。我道:“我不会骑马。”衡景笑出八颗牙齿,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衬得他小脸灵动:“我带你,我和疏疏同乘一匹。”骏马踏着欢快的小蹄子得瑟的在山谷踱步。我却苦不堪言。衡景明明比我还矮些,却非要我坐在他前面cos鸵鸟依人。老子只能瑟缩着肩膀窝在衡景的双臂之间,这熊孩子还不忘搂腰摸胸大吃豆腐。狂风一阵一阵吹过,沙子迷得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三月啊亲,气温还很低啊亲,敞篷跑车风很大啊亲。一个惊雷闪过,雨点子砸了下来。人说:小雨润如酥,丝雨细如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骑马踏莎行,郎情妾意浓。我一直觉得谈情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拥住美人的肩,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挡住纷扬的雨水,徐徐而行。她用洁白纤细的手遮在额前,仰起沾湿雨水的脸冲我嫣然一笑。何其美妙!只可惜,美妙的前提是美人,细雨!而如今,两者未占其一。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我和衡景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雨的破庙,衡景揉揉鼻子,很煞风景的说了句:“我饿了。”其实我也饿了。仿佛上天听见了我俩的召唤,一只兔子从门口的杂草丛生蹿过。衡景眼睛一亮,追了出去。又是一道惊雷,衡景提着兔子耳朵站在我面前,道:“疏疏~~吃野味了。”我自然是对野外生存一窍不通,只是我没想到衡景居然很在行,起火烧烤,居然有模有样。“你真的是王爷?”我问道,怎么看怎么像江湖骗子。自然这句话我没说。衡景道:“以前常常跟着父王出去狩猎,所以这些东西,我们兄弟几人都会。”我点点头。兔子已经开始嗤嗤的冒着油光,只是,我实在对兔子rou过敏。不是生理原因,全是内心作祟。这事还得从我大一时的一堂解剖课说起。那天,我拿着手术刀划开了我面前的一只硕大的灰毛兔子。当时我还未意识到,这只兔子其实怀孕了,当我划开zigong壁,粘稠的羊水流出,沾了我一手,四只已经成型的小兔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身体,鲜红的眼睛仿佛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实在受不了,冲到走廊上待了足足十分钟,颤抖着手猛抽了两根烟才勉强镇定下来,回教室完成剩下的解剖实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食欲不振。所以现在我看见衡景对着兔子rou吧吧的留着口水我内心就一阵一阵犯恶心。看着他吃的这么爽,老子心里实在是很不爽,老子不爽就看不得你爽。“晋王知不知道人和兔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问道。“兔子有毛?”我摇头。“红眼?”我继续摇头:“从解剖学的角度讲,兔子有很发达的盲肠。”“人的盲肠不过这么长。”我用手比划的一下,又用另一只手顺手挑起衡景掏出来的一溜杂碎,找出盲肠递给他看:“而兔子的却有这么长,你看,弹性韧性俱佳,可以给你当绳子用,保准结实。”我成功的看见衡景变了脸色冲出去,扶着墙一阵压抑的呕吐。第6章第6章莫非我是双第六章莫非我是双我道:“殿下吐的开心点哦。”衡景扑过来掐我的脖子:“疏疏,你真是妖怪。”回府以后,我就病了。阮疏桐果然是少爷身子,一连高烧好几天不退。大夫说高烧须得流汗才能好。我浑身发冷,流汗?你也得我流的出来。晋王抱来几床被子往我身上压。我鼻子里像塞了两团子棉花,本就呼吸困难,被这么一压,几乎断气。晋王却道:“疏疏,这样可以助你发汗。”怕只怕老子还没发汗就先被压死了。不过老子现在是病人,没力气和这二百五王爷较劲。我睡了醒醒了又睡,迷糊间不知道被灌下多少汤药,就是不见好。我突然怀念起青霉素,现在打一针下去,保管明天一早就活蹦乱跳跟打了鸡血一样。人生病的时候往往特别脆弱,还容易拽起文艺范儿。我看着窗外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