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书迷正在阅读:姜云、照夜奴(H)、渔夫和美人鱼(H)、恋情总似糖果般甜蜜(H)、meimei的男友是基佬(H)、PARASITE&PARADISE、论读者勾搭大神写手的成功方法、妖怪书斋、结婚协奏曲、穿成豪门老男人的小娇妻
“三爷头回见它是在哪里?”“公主墓。”“公主墓!我怎未见?”“可还记得那小册子?”唐糖点头。“那个册子,我与你分离之后,在你休息的间歇里翻阅过,上头的文字无一个我是认得的。以文字形状粗判的话,那也许是西域一带的古文字,又或许只是什么秘符,其间竟夹着这么一张狐狸脸。”唐糖有些惋惜:“公主墓怎的会同我家扯上关系?可那册子你怎么就弄丢了……”“不知是几时弄丢的了。当时脑袋里一片空白,先是以为就要失去你了……”纪陶上下扫视她,带些坏笑,“后来将你救回来,你的身子亦渐渐暖起来,知道你活过来了,更没了心思……”唐糖倏地红了脸:“至于的么。”“就是,现在想想十分罪恶,干瘦巴巴一个可怜小孩。至于的么,真是没见过世面。”唐糖险些跳起来:“去死!”纪陶不怀好意地笑:“逗你呢,三哥就是自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呃,不要胡扯,我们是在说三爷弄丢东西的事。要那册子还在,我或可试着认认,那些西域符号之类,说不定我在杂书中见过的呢。”纪陶笑指自己的脑袋。唐糖惊道:“纪陶?”“你三哥不会开锁知会拆,也不擅解机关,单靠三寸不烂之舌,何以安身立命,又如何养活媳妇?不见得真靠我们糖糖包养罢?年老色衰的时候……你便不稀罕我了。”说着竟有些黯然神伤。唐糖本来其实有些懒得搭理他,此刻却生生又被他逼出两串泪来:“……贫嘴。”“取纸笔来,我默给你。”“可你右腕伤着。”“我可以换左手写。”唐糖也是心急,很快伺候好了纸笔,看他伏着写字艰难,左手很快便麻了,心疼不已:“这样太辛苦,还是待伤好了再默罢。”纪陶脉脉盯望她:“伤好之后有更要紧的事情。”“什么事?”“好事。”唐糖泪顺着面颊又挂下来:“这狐狸脸恐怕不会简单,莫说好事,我不要连累你摊上什么坏事就不错了。”纪陶探唇去吻她的泪,吻得极其艰难:“你可曾这样嫌弃过我?”唐糖只是傻哭。他亲得轻轻柔柔:“看我以后怎么治宝二。你方才分明是信三哥的对么?”唐糖哭得更凶了:“你就吃准了我从小对你死心眼,被你骗到死,还是这个傻样子。”纪陶咬她鼻子:“再哭我立马掷笔不默了,哥哥现在就想吃酸葡萄。”“你默你默。”唐糖骤然止了哭,陪在一旁为他磨墨、拭汗、递水。一忽儿便逾了黄昏。外透暮云收尽,银汉无声,夜色静好。唐糖掌着灯,指着纸上的一处符号字发问:“纪陶,我看了半天,却只认得这个,这个像蜈蚣一样的符号,出现了好几次。”“是什么意思?”“我在一册类似西域山海经的书上见过,说是麒麟rou。”纪陶也是头次听闻:“麒麟rou……”“却不知是什么东西的rou呢?世上又不见得真有麒麟。”**又过了几日,纪陶伤养得七七八八,接连数夜频繁入梁王府议事,唐糖有些忧心:“三爷也太招摇了,赵思危这人面上不说,心里头气性大着呢。就算那个玉玺他不稀罕,他也不会喜欢一仆二主之辈。”纪陶道:“说了我没有主子。再说我也无须讨他欢喜,此事谁最后赚得最多,赵思危心中最明白。”那个在纪陶口中即将赚得最多的大赢家赵思危,却不知怎的,据说于二月中的时候当殿冲撞了皇上,皇上多么好脾气的主,居然龙颜震怒,把这个弟弟发到他自己最远的一块封地——凉州去了。唐糖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酒泉,也是齐王的封地啊。裘宝旸甚为得意:“看看,看看,这就是招摇的下场。凉州这种地方,其实离天边也不远了,皇上记仇着呢,齐王这回就和发配流刑差不多,他是永世不要想回来了。”赵思危照旧传唐糖过齐王府说话。齐王脸上根本不是唐糖想象的那种神情,他反倒似是遇了什么大喜一般,难得挂着一副笑颜招呼她:“今日本王唤你过来,恰是因为阿芳开了口。”唐糖知他被贬,本来预备了几句宽慰言辞,这时候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阿芳说,陛下两年半前,曾派人为先皇去孟州寻一种灵兽。”“从未听闻孟州出产什么灵兽。”“确切地说,是自孟州至昆仑沿线之郊野,据称其rou可食。”唐糖不语,想起那麒麟rou。赵思危看样子对他那位先父全无尊敬爱戴,嗤地一声:“老头子精明一世,可惜想长生不老想疯了,不然哪里会栽在他贤德温良的好儿子手里。”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菌:纪大人,好好享受纪大人:我嗅出最后一虐的味道了大纲菌:嗯泥成精了,老狐狸要养好身体啊,你最近各种损耗太大了,到时候多丢人啊纪大人:大纲菌泥可以给我安排一个不大舒适的场景,这样显得是环境恶劣,不是窝能力……糖糖:老狐狸!☆、长生计齐王对他的兄长及皇父微词颇多,此事唐糖本就接不上话,平白听他满腹牢sao好不尴尬,故而有意问道:“那公主墓……”不料赵思危冷笑:“公主?我那明瑜姑母,压根就不是文宗皇帝的后妃所生。老益王妃暗将公主生在宫中之时,文宗皇帝的嫡亲兄长老益王正在病中,已然称病三年。”“这……”唐糖冷汗频出,她要问的不是这个啊。然而这还不是最惊人的。“文宗皇帝满以为那是他的亲生女儿,不过生得只像益王妃而不像他罢了。直到他老人家最末那一年,方才发现,他这捧在手心女儿右耳根处的那两枚小孔,同西京的卢老将军的右耳根一模一样。是时我父皇不过二十岁,我这姑母也只有十六岁。”唐糖万没想过能听来这么一段不足为他人道的皇室秘辛,十分局促:“呃……”“文宗皇帝也盼着那只是巧合,那一年,专程邀了他的卢爱卿至行宫赴温泉宴。姑母从小无论食何种菌蕈,必定泄腹,结果你想必也猜到了,卢将军亦然;姑母自小在牛乳池中沐浴之后,背后必会起一层密密的疹子,卢将军也起了一样的疹子;姑母闻着温汤之中的硫磺气味会接连打十几个喷嚏,卢老将军同样也会。”“明瑜驸马……”“呵呵,那当然也不是什么驸马,正是卢老将军嫡子……即明瑜的同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