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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敲侧击道:“当时陈泉被领进你家后,伯母一定非常难以接受吧。”陈溺:“一开始其实还好,我记得第二天她带我去了趟书店,买了一本巴尔扎克的。”修哉问道:“后来呢?”陈溺说:“后来他们吵架,我妈用那本书把我爸刚买的一辆车给烧成幻灭了。”闻言,修哉本想笑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嗓子。他咳了半天,才又接着道:“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陈溺没说话,摇了下头,撇撇嘴角。意思足够明显了。修哉:“这场游戏结束后,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和父母坐在一起好好谈谈。”陈溺呵笑一声:“你也有时间把你的鸡儿放进压榨机里。”修哉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并拢了起来。他咳了两声,转变了话题:“你知道当时来你家的那个人,和陈泉是什么关系吗?”陈溺想了想,摇摇头:“他们两个交谈的时候用的都是地方话,我当时也听不懂陈泉管她喊的称呼是什么意思,怎么了?”修哉:“你有没有杀过人?”“游戏开始后?”陈溺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修哉轻笑了一声道:“那……医院有没有给你开过什么证明?”陈溺:“什么证明?死亡证明吗?”这次提问之后,修哉犹豫了一阵子。陈溺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他。再三思索下,他还是说出了口:“他和我说你杀了他唯一的亲人,在那之后你的父母请了心理医生,怀疑你有精神上的疾病。”陈溺面色骤然冷了下来:“所以你是信了他的话,才来问我这些?”他哼笑一声,看向修哉的目光顿时沦为轻蔑:“我从没想过有人会相信他说的那些鬼话,而且这个人还是你。”完全没有留给修哉提问的机会,陈溺猛地站起身来,走向房门,月光鸟随着他一起飞了出去。修哉忙不迭跟过去,之间陈溺走进了书房,他从书架最顶层取下一封落了不少灰的文件袋,走到修哉面前,将牛皮纸袋甩到修哉的胸口前。陈溺:“我的父母没有给我请过什么心理医生,我是见了不少医生,因为摔下楼梯后,我直接被拉进了医院。”他的语气称不上是好,可以说相当的不客气:“这里是病历复印件,陈泉被我父亲送出国的时候,我还躺在医院里。”一边说着,陈溺又走出书房。看起来是气急了,步伐与说话语速皆十分快。“我猜得到他和你说了什么,他的那套说辞我早就会背了。”他再次走到修哉面前,又把文件袋一把夺过来,唰的一下撕烂了封条:“我爸之所以送陈泉出国,是怕我妈会把他送进监狱,这里面的一切都是证据!”病例与一沓照片被甩到了修哉的脸上,还有一只u盘夹在其中,啪的一下掉在地上。那些纸张与照片翩翩落在地上,修哉立刻蹲下身去拾取,他将其中一张照片拿起来:“这是当时你受伤住院的照片?”陈溺哼笑一声,冷眼睨着他道:“你在怀疑我什么?修哉,我们之间的那个骗子是你,你骗了我一次,现在我选择相信你,你却因为陈泉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猜忌我?”修哉收拾好了散乱在地的照片与病例,重新塞回袋子里,满怀歉意地认错道:“是我语言组织上有误,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陈溺道:“你自己想不到吗?他从一开始就恨我,恨不得没有我的存在,巴不得我快点消失。所有人都可以观看直播,看得见我将整个队伍都交付到了你的手中。”他自嘲似地笑了,哑着嗓子道:“如果连你也不信我,我在这局游戏里就只有被票掉这一个下场。”修哉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把牛皮纸袋放回桌面。陈溺:“出去。”修哉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他深呼吸一口气:“那你早点休息……不要熬得太晚了。”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房门掩合上。陈溺摘下眼镜,走近桌边,全然没了方才的怒意。他伸手从纸袋表面抚过,除了搁放着照片的右下角,文件袋其他部位皆十分平整,还真是给什么勾饵都会咬。他勾起嘴角,抿起一抹笑意,心情颇好的逗弄起肩膀上的月光雀。白雀配合地低下头,脑袋被摸够了,它又转过去,侧脸往陈溺的手指上贴。陈溺正打算上床歇息,房门又一次被人敲响。门也没有锁,陈溺直朝外说了声:“进。”托拜厄斯推门而入:“很多狼人闯进了您的公寓,正在朝别墅过来。”陈溺:“你们对付不来?”托拜厄斯道:“负责园艺的女仆索菲娅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批准。”陈溺不解:“请求?她们又想买什么?”托拜厄斯垂首道:“是狼人踩坏了花园,索菲娅让我来问问您,她能不能将那些狼人的皮扒了,挂在庄园里。”陈溺一时语噻,片刻后他轻点了下头,道:“准了。”那些狼人在半途中便被管家与女仆人给拦截了,反遭赶尽杀绝。修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小的u盘。先前陈溺给了他钱,让他去给庄园里女仆与管家配置电脑与手机,顺便也给队伍里的人也买了笔记本,方便他们看直播和上网收集资料。他先将u盘里的东西挪进了笔记本,又通过蓝牙传输进了自己的手机中。从u盘挪出来的文件分为好几个文件夹,文件夹里又有不同的目录。修哉打开了其中一个文件夹,看过几个目录,里面放着陈溺小时每年的体检报告以及病例扫描图。其中就有陈溺那次跌下楼梯后受伤入院那次的病例扫描件。因时间不早了,修哉没有翻看过几个子目录,见没什么异常便睡下了。阖眼入眠,梦境被陈溺的指责声与回忆入侵。“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