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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标是我,你去找善美和程几何,找地方躲起来。”邢文听到了杨贤的话,一改先前死也要赖着他们的态度,朝别的方向一个人逃了。陈溺道:“不好意思,我夜盲。”杨贤惊了:“夜盲你出来凑个什么热闹啊?!”陈溺:“你出门不带脑子,我说过你什么吗?”杨贤沉默半晌,拽着陈溺绕着餐厅跑了一圈又一圈,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说过啊,咱们宿舍大一的时候,谁没有被你冷嘲热讽过几句?”在不绝于耳的鞋跟背景下,杨贤还有心情回忆往昔,陈溺是有些佩服的。难怪能和程几何打得火热朝天,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歪瓜裂枣。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在不间断的追逐下,他们不可能始终维持最高速度跑上一整晚。更不要说……在那之后管家也出现了,他提着油光,出现在餐厅外。这下子路完全被堵死了。杨贤欣喜地拍拍陈溺的肩膀:“有光了,你看得清了吧。”陈溺冷声道:“看得清我们是怎么死的吗?”两人被逼着缩到了墙角,女主人提着长裙,姿势怪异的朝他们跑来,不断有尖细的笑声从她紧闭的嘴巴中传出。鞋跟落地,咯噔咯噔的脆响快要将他们的心脏都给捅穿了。杨贤语速极快地说道:“我以前特别嫉妒你,还在背后骂过你,这些事我要对你道歉,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和你做好哥们。”死前的忏悔。陈溺在心里道:我以前当着面说你是蠢货,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继续说。剩下的时间,却是不够他将这些话说出口了。女主人陶瓷一样无瑕的脸孔逐渐霸占了所有视线,她的半张脸被暗黄色的侵蚀,另一半陷在黑暗之中。陈溺感觉身体在迅速的僵化,双手已经无法动弹了。生死存亡之际,一袭白影挡在了前方,陈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蒙住了半张脸,身体也被什么东西给裹住了。同时他听到有什么倒地的闷响声,与杨贤的惊呼:“卧槽!”他的视线完全被遮挡,但通过触感能清楚的感知到,捂着他眼睛的那只手上覆着一层质地柔软的布料。顷刻间,他石化的身体得以恢复正常,不再冰凉僵硬。他像是被卷到了毛绒毯子里,陷在一片松软且温暖之中。短短瞬息之间,陈溺还没能消化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回过神时,包围在一周的温热不复存在,管家与女主人也已经不在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油灯,陈溺又一次短暂性失明。他试探着喊了一声:“杨贤?”“啊?”杨贤的声音听起来略显呆滞。陈溺:“发生了什么?”杨贤先是重复了一遍他的问话,紧接着突然激动:“发生了什么?突如其来一个天使,一脚给我踢边儿上了,然后拿俩大翅膀给你遮风挡雨,用背影驱魔,吓跑了管家和女主人。”陈溺道:“天使?长什么样?”杨贤:“你俩整个都被那一对儿大膀子给遮着呢,他面朝着你,你都没看到,我上哪儿看他长啥样去。”大翅膀……看来不久前他是陷到一堆羽毛里去了。陈溺靠墙站了一会儿,杨贤也缓过神了,从地上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衣裤。他捋了把头发道:“我心脏都快被吓裂了,你有保命道具早点儿说啊倒是。”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杨贤定睛看着陈溺,伸手从他衣服上摘下来几个东西:“这大天使表面看起来光鲜靓丽,怎么掉毛这么严重?”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拔自己羽毛给溺溺做一件防寒保暖的羽绒服。白疫医:拔下属羽毛给溺溺打一百床鸦绒被。百日之后。白疫医:恋爱了,也变秃了。黑疫医:老大恋爱了,我们也秃了。撸猫会粘一身毛,被疫医撸也会粘一身毛。35、共枕杨贤绕着陈溺转了一圈,衣服上的羽毛摘完了,又伸手在陈溺头上挠了几下。他把撰在手里的一把羽毛塞到陈溺手里:“要不是我亲眼看到,准得以为你刚从大型乌鸡笼里滚出来呢。”陈溺闻言,抬起手臂嗅了嗅,好在没有鸡毛味。真要说他带了什么道具在身上,也就只有放在兜里的那片叶子了。正当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叶子饰品起了作用时,耳后没有由来的突然一下刺痛,还伴随着灼热感。他抬手捂住耳朵:“嘶……”杨贤疑惑地看向他。陈溺拿开手,别过头,皱起眉头道:“帮我看一下。”杨贤凑近去瞧:“咋还纹了个夜光刺青啊?”陈溺:“是羽毛?”他还记得耳后莫名出现的羽毛印迹,最初发现时他还挺在意的……杨贤道:“又暗下去了,就是羽毛,你刚让我看的时候,还透着亮呢。”刺痛感也消失了,陈溺缓缓落下手,眨眼间神色恢复如常:“去找程几何她们。”他有点儿担心,管家和女主人会不会又折去追赶那两人。估摸着程几何大概想的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杨贤与陈溺在一楼晃悠三圈没有找到她们两个的人,也去看过三楼,阁楼的门依然紧闭着。断然没想到,她们会躲到杨贤的房间里去。见到陈溺,程几何激动到不行,奔到他面前,热泪盈眶地说:“我以为你俩已经挂了!”她吸了吸鼻子,又道:“就刚才,女主人和管家突然折返回来,回去了尽头的房间,我就在想是不是你们两个被拖进去了。”杨贤责怪道:“在这里躲着多危险啊,带脑子了没?”程几何躲到了陈溺身后,冲着杨贤昂起下巴,挑衅道:“是陈溺让我找时机去你房里把红舞鞋拿出来,丢女主人房里去,这不是刚丢进去就见他们冲上楼了,不躲你房间,难不成让我躲女主人屋里吗?”陈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