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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事件都没有再追究,徐睿在和梁霄说起时,言语之间满是忧愁,这样的小龙比哭闹的小龙还要让人无法接受,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凤桐回来的事情还是过个一年两年再说吧,上次和他通电话时听那口风像是暂时没有回来的打算,”梁霄捏捏高容的脸颊,“现在重要的是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德行?再怎么想要儿子,也不能弄坏身体。”“谁想要儿子了?”高容幽幽地说,“其实儿子的话……我有沛明一个,就够了。”梁霄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他,“最近跟沛明怎么样?建议你还是果断踹了王大牛吧,他降服不了你。”高容接过文件粗略地扫两眼,慢慢起身,蹒跚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校长大印盖个章,递还给他,一愣,“你这是什么表情?”梁霄将文件夹进文件夹里,放在一边,平静地看着他,说,“昨晚你和那个王大牛做了?”高容黑线。“他能把你弄成这样?用道具了吧?”高容无语了半天,坐在他旁边叹一口气,看一下房门已经关紧,转头对他道,“昨晚是沛明。”梁霄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啊……”高容不爽,“闭嘴,我都看到你的小舌头了。”梁霄顿了一下,严肃地说,“容容,劈腿是不道德的。”“劈你个头的腿,”高容神色黯然的说,“他强/暴了我。”梁霄挑挑眉毛,“然后呢?”“……”高容瘦小的身子蜷在沙发里,咬着靠枕闷闷道,“可是我高/潮了。”梁霄哈哈大笑,抬手拍着他的后背,“容容,你好纯情啊,我现在真怀疑当年骆河是怎么把你掰弯的,难道他没有告诉过你,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吗?就是现在我们俩来做,你也可以高/潮啊。”“可是……”高容这次把整张脸都埋到沙发里了,身体彻底蜷成了个球,“可是……我还叫他快一点……他弄得我……很舒服……跟Oa就没有这个感觉。”“你幸亏没让徐睿看到你这个样子,否则他一定又要幻灭了,”梁霄笑道,把他从沙发里扒拉出来,“别傲娇了,爱上沛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就大胆地承认吧。”高容垂头丧气地靠着他,低声,“先后跟父子两个上床,我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梁霄叹气,“骆河有多爱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觉得他希望看到你折磨自己吗?容容,不要让他在天上都要为你担心。”高容瓮声瓮气,“但我不甘心。”“……什、什么?”梁霄错愕,“你不甘心什么?”“哼,”高容抱着个皮卡丘抱枕用力捏变形,冷笑,“敢不得我同意就爬上床,那个臭小子是想死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在大学参加期末考试的骆沛明突然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是谁在诅咒我么?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虐,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误,在写大纲的时候就设定了这样的情节,也许是因为我的写作经验不足,没有料到写出来会这么虐,当初以为这点虐会只占非常小的部分,小到可以忽略,所以在文案敲上了“不虐”的声明,没想到竟然一虐就是十多章,现在想来这个“不虐”俨然已经变成了个笑话,特此向大家道歉。不过这已经是最后的一点点虐了,下面就是沛明追到养父,小龙找到裴裴老师,各自大团圆了。玉总攻最近很郁卒,用阴郁的文风郁闷到了大家,以致总攻地位不保,于是决定祛除阴郁,奉上甜蜜幸福的夫夫生活,以振我总攻威名。7373、屈服...期末考试前一天是学校里最忙的一天,要分考场排监考表,还要有监考培训,高容硬拖着酸痛的身子在报告厅主持考务会,等散会的时候,腰部僵得几乎动都不能动,后面更是肿胀得根本坐不住。怕被大家发现,所以一直坐在主席台假装在准备资料,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会场,才扶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往外走去。雨雪天气让后腰上的旧伤复发,高容慢慢扶着栏杆从楼上走下,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的雪地里,梁霄和徐睿亲昵地合打一把伞,两个高瘦男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雪幕中。天色渐晚,行政楼里的人渐渐走光,高容终于再也走不动,扶着楼梯坐了下来。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电话本从前翻到后,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因为床事太狠而走不动路,这种理由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知道?视线停在一个名字上,高容犹豫了半天,闭上眼睛,心一狠,摁下通话键。骆沛明赶到学校的时候,透过簌簌飘落的大雪,远远看见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而行政楼里一片漆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走进楼内,找了半天,才在楼梯下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顿时心疼如刀割,疾步走上去,一把抱住他,“容叔,对不起。”高容靠近他的怀里,呻/吟,“我的旧伤犯了,直不起腰……”骆沛明把人抱起来,“我帮你推拿一下,你的办公室在几楼?”“三楼。”骆沛明高大健壮,抱着瘦小的高容跟抱个小孩似的,脚步如飞地跑上三楼,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进门,将人放在小休息室的床上,开灯开空调。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终于温暖起来,骆沛明剥了高容的上衣,露出后腰上的旧伤,和满身斑斑点点的吻痕。手指往下滑去,剥他的裤子时被高容一把按住,“下面不用脱。”骆沛明笑着亲一下他的伤痕,“下面的伤不疼?”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地方,高容脸皮刷地一下红到耳朵,扭头趴在枕头上不理他。骆沛明将老男人剥至全/裸,在荧荧的灯光下端详着这副瘦弱的身子,明明苍白干瘪,在他眼里看来,却是美丽绝伦。高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斥,“你要做便做,磨蹭什么?”骆沛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悠闲地问,“要做便做?如果我要做/爱呢?”高容身体猛然僵硬了,回头瞪他,他的一双狐眸是天生笑眼,即使这样愤愤地一眼瞪去,也像是满怀无限柔情,再加上在眼角闪烁的点点泪光,更显得双目含情,让骆沛明爱得骨头几乎都酥了。指尖落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微微有些脂肪粒的细腻皮肤,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容叔,我知道我昨晚做下的事情凉了你的心,我也很痛苦,可是我不后悔,容叔,这辈子能够抱你一次,看一次你在我怀里颤抖高/潮的样子,我已经……”“不要说了,”高容将脸埋进枕头中,凌晨的时候他是晕了过去,但是还有点破碎的意识,感觉到这个孩子后来的动作变得很轻柔,一遍一遍地爱抚他,有泪水落在他的胸口,一片湿凉。骆沛明怔怔看着他,叹一口气,不再说话,从随身包中取出按摩膏,双手贴在他的腰间,轻揉慢推,他从十多岁开始学习按摩,手艺比很多按摩师父还要专业。腰上的肌rou高度紧张了一天,此时在他的推拿下开始放松起来,高容舒服地不自觉呻/吟出声,骆沛明手指一抖,顿时力度失衡,按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不悦,“你轻一点!”“对不起,”骆沛明连忙安抚他,待他终于再次舒适地浑身放松下来,才慢慢笑道,“容叔,你脾气这么差,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高容哼哼,“关你什么事?没人受得了我就一个人过,又不是养不起我自己。”骆沛明盯着他后腰上的那个伤痕,指腹划过那片黯淡丑陋的皮肤,那是当年车祸留下的痕迹,是他和骆河同生共死的见证,是在自己还未成长之际就已刻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强忍下心里撕裂的疼痛,软声,“那你养我好不好?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伺候你上床,我绝对不会嫌你脾气差……”“你有完没完?”高容腰上的疼痛缓解,瞬间满血满蓝原地复活,又是刻薄的容嬷嬷一只,咻地一下翻身爬起来怒视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我不会找家政?上床我不会找Oa?犯得上找你个强X犯?”骆沛明脸色突然变黑,咬着牙忍耐半天终于把脾气压了下去,嘲讽,“强X?撑死了也不过是和X吧?你自己的反应,自己不……”他的目光突然扫到高容的下半身,气势顿时矮了下去,“……不知道?”高容低头,发现自己竟然是身无寸缕的,不禁一阵面红耳赤,一把地抓过旁边的真丝被子遮住下半身,女王气势全开地往后一仰,倚在床头,气势汹汹地斜他一眼,“你再说一遍!”他这个姿势实在太过诱惑,一抹红色丝被堪堪遮住那撮毛发和下面的小乖乖,露出两条随意交叠的白皙大腿,上面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淤痕。骆沛明顿时觉得血脉喷张起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那灯光下泛着柔和瓷光的滑腻皮肤。“干什么?”高容一把打下他的手,“管好你的爪子!”骆沛明急促地喘息着,舔一下嘴唇“容叔……我……”“没用的东西,”高容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裤裆处,冷笑一声,“这样一副丑陋的身体都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等以后若是见到真正的美人,是不是要当场流口水?”“不!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骆沛明慌忙表白。高容抬起一只手制止他说话,“别急,现在你觉得我漂亮,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更漂亮的人,正如你现在觉得你爱我,其实是因为你没有遇到你真正爱着的人。”骆沛明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不住地亲吻,“容叔,你就是我真心爱的人,我不会再爱别人!”高容被他亲得一个激灵,仿佛一股电流传过,忙甩开他,“别碰我!”他这般如同甩垃圾的动作刺痛了骆沛明,维持着拉住他手的姿势,脸上的讨好表情渐渐僵硬,最终烟消云散,低头苦笑一下,涩声,“我犯的错,已经不能得到原谅了么?”“沛明,”高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觉得心疼,放柔了声音,“你想让我接受你,可是,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接受呢?你与别人的不同点在哪里?你的优势是什么呢?”骆沛明猛地抬头,怔怔看着他,眼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嘴唇微微开始颤抖起来,半晌,颤声,“你……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有机会的……我我我我还可以……”高容冷淡地哼了一声,“我可没说。”骆沛明无法自已地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辗转亲吻着,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游走,成功地挑逗起高容的兴致。两个人渐渐抱在了一起,躺倒在了小床上,狭小的休息室内只有唇舌纠缠的啧啧水声,骆沛明非常动情,一手揽住他的后颈,一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钻进那抹红色丝被中,揉搓起他稚嫩的小乖乖。高容对骆沛明高超的手法没有丝毫抵抗力,轻哼两声,就软在了他的怀里,微闭着眼睛任他揉弄,骆沛明见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养父,爱得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嘴唇,勾起他的小舌,使出浑身解数来将他送上快感的巅峰。身子一颤,高容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倚着他的肩膀平息激荡的心跳。骆沛明又意犹未尽地抹两把那软下来的小东西,才放开手,伸到他的面前,展示那nongnong的液体。高容释放之后浑身无力,懒懒地斜他一眼,别过脸去,淡淡道,“洗手间在走廊尽头。”“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才不会浪费,”骆沛明邪恶地笑了,张开五指,仰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干净。高容躺在他的身下,看着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卷起指尖的白浊,一想到那些白浊是出自自己的身体,就觉血脉喷张,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骆沛明将指尖舔干净,看着他脸颊潮红的样子,突然内心大动,猛地扑上来,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的液体哺入他的口中。腥咸的液体一入口,高容皱起眉头就要吐出来,被骆沛明眼明手快地扣住下巴,轻轻往上一拍,“咽下去!”高容来不及反抗就被迫将液体咽了下去,还被呛得直咳,不禁勃然大怒,抬起腿,一脚踹在他的腿间,将人直直地从床上踹了下去。骆沛明冷不丁被踹在要害,疼得冷汗直冒,哀嚎着捂住大腿根在地上蜷成一团,咬牙,“容叔,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我允许你碰我了么?”高容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