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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她低笑道,“长相是父母所赐,无法改变,但是还有很多优点是可以后天修炼出来的呢。”千鹤一愣,“真、真的吗……?!”柳泉转过头去,视线移向千鹤。“真的。”她轻声肯定道。“千鹤身上,有我所羡慕的东西。我想也一定有君菊小姐所羡慕的东西。那是我们再怎么努力,也许都无法得到的——”别的不说,小千鹤你身上的那层女主角光环,就足够我这个炮灰恶毒女配羡慕了啊……这么想着,柳泉又端起酒杯,小小地啜饮了一口酒。她在本生世界里酒量并不怎么样,而且也确实在饮酒之后很容易上头。在这个世界里换了个壳子,酒量倒是随之增长了不少,然而喝两杯就一脸通红这个毛病倒是很好地继承了下来。酒过三巡,她感到脸颊一阵阵发烫,觉得门窗紧闭的室内未免有些太过燥热了,于是站起身来,借故打算出去庭院里走走。坐在廊下、靠着栏杆,被夜风一吹,柳泉那略微有些发涨的大脑也瞬间清醒了许多。听着身后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的笑闹声,她也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她暂时并不想回到那个房间里去,于是就坐在廊下,越过角屋黑黢黢的房檐线条之上,望着仿佛被岛原的灯火照亮了半边的夜空。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正想着你怎么不见了……结果在这里啊。”柳泉微微愣了一下。“……副长?!”……副长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猛地转过头去。果然是土方站在那里。看到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愕然表情,他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微妙的笑意。隔着一条走廊,那个新选组今晚包下的房间里,仍然传来热闹而欢乐的笑语声。原田又在展示着他肚子上那道切腹未成的伤痕,新八和平助笑闹着要拿那道伤痕来说笑;斋藤一定是继续在沉默地喝着酒,旁观着这三人组大出洋相的表演;冲田则意外地除了笑声之外,并没有拿其他人来恶作剧。而千鹤呢?千鹤大概也在那个房间里,不知道坐在谁的身旁,也许也在开心地欣赏着原田的伤痕大戏法表演吧。……既然大家都在那个房间里……那么,土方又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今晚一起来到岛原的人,只有柳泉借口醒酒而提前离席溜了出来透气,不在那个房间里。不过,她可不会自我意识良好到误以为鬼之副长是出来看看她到底跑到哪里去的。……新选组的副长犯不着担心一个平队士的死活,即使那个队士是个女子也一样。她本以为土方是为了方便才离席出来,偶然经过这里、看到她以后随便打个招呼而已,然而土方却并没有走开,而是径直走了过来,在她身旁坐下了。他的双眼因为带着一丝酒意而微眯起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观察他的脸,似乎脸颊上也染上了一层红色,表情却意外地柔和,看上去确实如同千鹤刚才的形容一样,一瞬间似乎像是从锦绘中走下来的画中人似的。因为她的沉默,他微微地皱起了一点眉头,推测似的问道:“怎么了?这里的料理不合口味?”柳泉惊觉自己已经沉默得过久,慌忙答道:“不,不是……只是一不小心好像喝得有点多,出来醒醒酒而已。”土方的眉头似乎又皱紧了一点点。“所以你坐在这里吹风?”柳泉愣了一下,下意识点了点头。“我、我想这样也许可以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她解释道,觉得这种话一听上去感觉就像托辞,可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不过土方却并没有像她所想像的那样呵斥她。他沉默了几秒钟,就只是侧身坐在那里,右手的手肘弯曲起来搭在栏杆上,和她一样遥望着远方的夜空。他那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随着沁凉的夜风轻轻地飘动。柳泉:……所以说副长你到底是出来做什么的啊?!不过她当然没有情商缺乏到直接把这个问题问出来。新八的声音从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随着夜风飘进他们的耳朵里。“好!热闹起来了!那么左之,跟往常一样!表演那个!肚脐舞!”平助欢快的大叫声随之响起。“来啊来啊来啊!缺了这个,就感觉不到是在跟左之喝酒呢!”原田得意洋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既然你们这么期待,我也不能不做了。”新八很高兴地喊着:“说得好!那么大姐,拿笔墨过来!”柳泉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苦笑。“真是的……又要玩左之君的肚子游戏了吧……每次喝酒,这还真的都是逃不过的一个节目啊……”土方表情温柔地听着他们的吵闹。“……啊,真是怀念啊。”他轻声说道。柳泉一愣。“怀念?”……是因为他一瞬间想起了这些人的试卫馆时代吗?果然,下一秒钟他就给出了和她料想中一样的答案。“又想起了在多摩经营穷困的道场时,每天晚上都像这样喝到很晚的事。”柳泉不由得抿起嘴,微微一笑。“……是试卫馆的时候啊……还真想亲眼看一看那个时候的大家是什么样子的呢。”※※※※※※※※※※※※※※※※※※※※3月18日:谢谢亲爱的吃饭了啊啊今天投给我的地雷~~(づ ̄3 ̄)づ╭?~195这种话,若是放在平时,她大概是不会说出来的吧。但是今晚,也许是皎洁的夜色太美好,也许是岛原的醇酒太醉人,也许是因为鬼之副长难得一见的平和与温柔的态度……总之,这样的话很自然地就从她唇间溜了出来,并且,并没有招致他的侧目。虽然好像柳泉说了她平时并不会真的说出口的多余的话,土方的反应却很平静,目光仍旧越过窗棂,投向不远处充斥着欢笑声的那个房间。“那个时候啊……当时,为了国难而学习剑术的家伙是很多,不过剑术的流派当然也更多,没几个人愿意学习我们这种乡下剑法。”他继续回忆着。“道场的钱和门生都不是很多……但是却很快乐。”他流露出一种眷恋的眼神,温柔得令人难以相信他居然就是那个有着“鬼之副长”别称的新选组副长。柳泉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他的脸上飘往那个大家正在欢乐地饮酒笑闹的房间,轻声说道:“……真希望那个时候我也在那里啊。”那个时候……在他和这些人经历着虽然清贫但是快乐的时光时,她在做些什么呢?在不同世界里的自己,毫无疑问也一定是在经历着将来不管什么时候想起,都一定会露出坦率微笑的美好时光。然而现在,去计算平行世界里的自己正在做着什么、那些被深藏的回忆又是什么,毫无意义。而且,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