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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里拿出来,随意地仍在桌子上,看着那被撕下一半的外壳,她突然心生躁意,把黑色毛衣脱了,露出一件黑色的衬衣,衬衣很贴身,将她曼妙性感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她走到桌前,翻开第一页,没有时间,只说了那天是阴天。她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开机密码,再点开Word文档,一切都循规蹈矩,可是她的脸上却渐显烦躁。她点了根烟,在Word文档里敲上一串字然后又一一删除。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不稳,似乎要急切地找个出口发泄一下。她猛地将电脑合上,转身在包里翻找着。翻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急躁,化妆品、内衣、药瓶......所有的东西都被她翻了出来,却都不是她心中所想。她猛地将包一扔,把烟熄灭,随意地套上一件毛衣便走了出去。“苏辰,你他妈给我滚出来。”宿舍走廊里响着苏里那暴怒的声音。“姐,我妈就是你妈。”一个头从一扇门里小心翼翼地探出来,声音既轻又委屈。一时间走廊里纷纷探出来了头,似对这个场面很好奇。“看什么看。”苏里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锐利,他们都识趣地缩回了脑袋,回过头时却发现那人不见了踪影。她走到门口,使劲地砸门。门猛地打开,拳头落在了向北的身上,他脱下黑色羽绒服,健硕的二头肌在白色的T恤里显得格外性感,他一手扶门,一手还拿着路上没抽完的烟。“有事?”“找人。”向北侧了身子,她猛地钻了进去。“东西呢?”她来势汹汹,朝苏辰步步紧逼。“那东西用多了对身体不好。”苏辰仍是委屈巴巴的,却边说边朝向北的身边走。宿舍地方不大,他还没绕过弯子便被苏里拽住了胳膊。“班长救我!”苏辰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声音落下,一只古铜色的胳膊挡在他的面前,他一用力挣脱苏里的束缚。而苏里,看起来更加狂躁。“苏辰!”她大喊一声,声音略带沙哑,拼命地撞向向北,像一头渐渐发疯的小兽。“她怎么了?”向北的肩膀被她捏得生疼,略皱眉,转身问身后的人。苏辰躲得远远地,“她有病。”“你他妈才有病。”撞向向北的力气越来越大,拳头也毫无章法地落在他的肩上。“什么病?”向北的声音微怒。“好像是抑郁症,或者是......狂躁症,一写不出来东西她就会这样。”“苏辰,我□□大爷!”苏里从不觉得她有病,也从来不吃医生硬塞给她的药,此时被苏辰一说,她彻底失控了。向北只觉肩上一疼,她十指平平,却将他掐得皱眉,她的力气越来越大,浑身气得颤抖不止,头也频频地朝他肩膀上撞。向北眼里闪着怒气,他一用力将她推在墙上,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至于再伤害他......和她自己。“班长小心,她会......”“嘶.......”“......咬人”向北见她下了狠口,脾气彻底被她激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起来,却发现她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微启,呼出的却是怒气。而他的肩膀,还沾着红色的唇印。“有药吗?”他转头问苏辰。“有,有,我去拿。”苏辰跑了出去,两人仍是怒视着彼此,剑拔弩张。向北比她高许多,不经意间低头,看见那张充满暴怒的脸。“几年不见,本事见长啊。”“用不着你管!”此时的苏里似乎并不念任何情分,她的眼中充满了狂躁,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他皱着眉头,对她这种语气很不满,正要出手教训她,身后却传来了开门声。“这个两颗,这个三颗......”苏辰仔细地数着药丸,将药全部放在药盖里后,一股脑地倒在了向北的手上。“吃了。”他声音冰冷,面无表情,将药放在她的嘴边。她眼中怒气甚深,眼睛皱得连双眼皮都陷了进去。她的头猛地一转,将他手上的药丸全部撞到了地上。向北喘了口粗气,面色渐渐恢复平静,但苏辰看得出来,这次他真的动怒了。向北一手从后面搂住她,把她翻过身去,身体抵着她,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她的双手从后面绑住。他捏着她的下巴,猛地将她挤在墙中间,她发出一声闷哼,却还在挣扎。“吃了。”向北再次从苏辰的手里接过药丸,只是这次却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他并不急着给她水喝,反而捏着她的下巴让药丸的苦味在舌头上逐渐散开。苏里觉得舌头麻麻的,口水也变得多了起来,她紧紧地皱着眉,那眼神似乎要杀了向北。“苦吗?”向北侧头,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却依旧冰冷。苦味渐浓,她不小心咽了口水,那味道从喉咙里苦到心坎里。她苦着脸,反抗出声,只是这声音却像极了高潮时的□□声。“拿水来。”向北皱眉,沉闷出声。“咳咳咳......”苏里喝了水,却被呛得直咳,连眼泪都咳了出来。向北仍是钳制着她,待她冷静下来,他给她解开皮带,松了绑。苏里骂了句脏话,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用舌头舔着嘴唇,似在消化刚刚的苦味。“姐,这可是我们班长,消防队的精英,是我们......”苏辰努力想要化解这诡异的气氛。“滚开。”苏辰生怕苏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有些着急,两边cao心,却忘记了苏里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此时他捂着刚刚被苏里撞过的肩膀,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心里着急却说不出口。☆、第三十一章“她这个病怎么得的?”向北见她走了出去,拂了拂胸口,那里,放佛被蜘蛛网黏住了,他记得,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冷漠并没有这么暴躁。“她的性格从小就这样,本来医生说可以治得好,但是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就更严重了。我们曾经把她绑起来她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现在只能药物治疗,但归根结底要靠她自己,可是......她总是把自己关起来。”“绑?”苏辰点点头,又耸耸肩,向北笑了一声,以苏里的性格来说,如果不是把她绑起来,谁都不能让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向北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在手指间转着并没有点燃。大学毕业,她生病,他离开,两人再无交集。“她对你很凶?”向北点了烟,坐在下铺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