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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允许了。”我问他用不用带套子,他说不用,又递了一管润滑剂给我,是国外的一牌子,一小管上万刀。这场做’爱有点像是买卖关系,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了一种被嫖的错觉,我的手指插入他的后’xue,才发现他的后’xue像是被灌肠过,我抬眼看着他,他说下午清洗过——当然不可能是为了我。我私以为,应该是为了那个男孩,但男孩跑了或者说背叛了他,然后他的上床对象就变成了我。无论如何,这样相对容易得多,我的手指从两根到了四根,指尖按压过他的G点,也得到了一定的肯定,他很舒服,舒服到身体绷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我抽出了手指,性`器抵押在了他的xue`口处,他放松了身体,眼神却飘忽到了床头的灯光处。我腰部用了力,性`器顶进了他的rou`xue,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了一下又迅速地放松了下去——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他能够完全掌控住他自己的身体,侵入比想象中容易一些,囊袋顶在他xue`口他的时候,他转过头盯着我看,像是要记住我这个正在和他做’爱的人一样。我低下头,亲吻了他的眼睑,性`器开始缓慢抽送,开拓他紧致的甬道,他的手一开始垂软在身侧,但很快攀附上了我的后背,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维持着一个频率cao弄着他的后’xue,带给彼此性`交的快感,过了一会儿,他的甬道被我cao开了,他捏了捏我的后背,我几乎是立刻就明了了他暗示的意思,托举着他漂亮的大腿压到了极致,更为猛烈地干着他,他身下的床单出现了褶皱,整个人被冲力撞得不断向上移,睫毛微微闪烁,像是舒服极了的模样。这场性`交持续了三十多分钟,最后以我射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前我很礼貌地问了他是否可以,他轻微地点了点头。我抽出了性`器,带出了一些浊液,他的下面也淌出了一些液体,透明的,但整个过程中,他的前端没有硬,只能单纯地倚靠后面得到了高`潮。我想抱着他做个简单的清洗,但他随着我的离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裸着身体,问我哪里可以洗浴。我指了个方向,他向那边走了过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才发觉他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不是那种天然的不错,而是经过了很多次的训练,那种健美的流畅的感觉,水流声从浴室里穿了出来,我想了想,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过去敲了敲门。门开了又关合,在温暖的水流下,我和这个男人重新连在了一起,他扶着洗手池的边缘,神色有些冷淡,在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我问了他的名字,他告诉我,可以叫他苏夏。苏夏。第42章。苏夏洗完澡后问我要个内裤,我翻了个全新的递给了他,他的头发还湿着,已经开始往身上套衣服,间或动作会有停滞感,但速度并不慢,我猜他不会住在这里,当他套上了裤子的时候,我没忍住,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脱口而出:“我给你吹干头发吧。”他抬眼睛看了看我,轻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我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干了头发,他的头发比我想象中要柔软一些,我很想顺手去揉一把,但我克制住了。他穿上了衬衫和外套,又从外套的里侧抽出了一张卡,我看了一眼卡片的模样,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这年头混黑的都不差钱。他报了密码,站起了身,像是想给我一个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克制住了,直接开始向门外走。我为他开了门,他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很快隐没入黑暗之中。我冷淡地收拢了嘴角的微笑,关上了门,像是把带着他的回忆也一并删除了一样。出现褶皱沾染上浊液的床单被我全部扯了下去,在垃圾桶和洗衣机中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扔进了洗衣机里,我换上了全新的床单,躺在床上,我以为我会失眠,但很快就进入了梦境中。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梦,因为我看见了久违的白剑,他拿着剧本躺在躺椅上,旁边的桌子上是一碗还带着热气的白粥。我站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克制而隐忍,我看着他的脸,他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他终于放下了剧本,抬头看到了我。他对我说,好久不见。我也轻声地回他一句,好久不见。他问我,最近还好么?我回答他最近还好,想了想,又告诉他,我有了新的男朋友。他的表情十分淡漠,没什么活气——本来就是我脑内臆想的形象,我是不知道此刻的白剑,应该有什么样的表情的。过了很久,又好像过了没有很久,他的声音终于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是周冬么?”“不是。”我听见我这么回答他,然后又听见了白剑的笑声,他笑了很久,终于笑够了。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听见他对我说,那你好好过日子吧。梦境就此破灭,我猛地睁开了双眼,炙热的阳光穿透薄纱洒在了我的床上,新的一天又来临了。第43章。我依然开我的炒货店,生意终于有了少许的起色,或许是之前分给孩子们的零食起了作用,平静的日子过了有一个星期,又是一个傍晚,我的房门被敲醒,门外是苏夏,他还是穿得一本正经,像是刚刚结束一个正式的会议。我打开了门,放他进来,他站在门口的脚垫上问我:“有我的拖鞋么?”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又向后挪脚,把拖鞋脱了下来,用脚踢到了他的脚边,他却不愿意穿我的拖鞋的模样,脱下了皮鞋,也跟我一样,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他把外套和围巾熟稔地挂在了门后的挂钩上,或许是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气,微微眯起了眼睛,对我说:“晚上的饭,够两人吃的么?”我点了点头,他就很高兴的模样。我做了很多年的饭,一直按照两人的分量来做的,我一份,白剑一份,现在白剑没了,这个习惯却一直保留了下去,吃不完的,我就等明天热了再吃。我从厨房里端出了四菜一汤,盘子都不太大,刚刚好够两个人的量,想要去拔电饭锅的线的时候,才发现饭锅已经抱在了苏夏的手里,他打开了锅盖,开始用勺子搅拌里面的米饭,发觉到我在看他,他还解释了一句:“米饭得搅拌开,不然糊在一起,一会儿不好盛饭。”我不是好奇他的动作,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他知道这些,这么居家的画风,和他之前给我的印象完全不同,好奇归好奇,但我没有问出来的冲动。我们对坐在餐桌的两端,开始沉默地吃着饭,然后我看见他把所有的芹菜全都摘出来了,那盘子里的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