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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絮絮叨叨问他每日吃些什么做些什么,这话一下子问到了十四的心坎里:“......我是极清闲的一个人,哪里有什么事可做,只每日遛鸟斗鸡,四九城里一日能走一遍,大街小巷都记下了,以后若有谁不知道路,只问我,就没错的!”男儿家的一天只干这些事情,难免被人看偏了去,太后顿了顿朝着殊兰道:“皇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殊兰淡淡的看着十四:“天河县金矿的事情你早知道的,明知道朝中缺钱,为这事皇上几乎愁白了头发,左右为难也不知道你说一声?你即想皇上用你,却从不做能用之事。”太后惊诧的是竟还有个金矿的事,十四却蹭的站起来,涨红了脸辩解道:“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的!”殊兰嘲讽一笑,接了宫女手中熬好的药,端给太后:“皇额娘,公道自在人心,我不多说,您也看出来了,皇上是个重情义的,谁对他好,他也必定对谁好,看十三就能看出来,兄弟们之间的事情,已经不是咱们能管的了,只求着那些总想为难皇上的人三思而后行,别真闹到兄弟反目的时候才后悔才来求情,只开始谁又为皇上想过?谁又知道皇上多难多艰辛?”太后的眼渐渐暗淡了下去,喝了药就躺下了,金矿这样的事情多让人意外,可十四明明一点都不意外,明明就早知道了,她只想十四不顺,却忘了做帝王的胤禛只怕更艰难,殊兰说的对,这事情不是她能搀和的,她只求十四警醒点,别真到了要她用命去换的时候。殊兰的话显见已经让太后偏向了胤禛,他十四以后若还想拿着太后狐假虎威,只怕是难了。太后已经睡下,十四就也退下,殊兰交代了宫人几句,自己也出了慈宁宫,没想到十四还站在外面,听见她出来,扭头看了过来:“皇后娘娘好手段!以后可别后悔。”殊兰浅笑,仿佛一只静谧盛开的花:“也不知道是谁后悔了。”十四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看着殊兰转身走远,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这个皇后,实在太可恨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可以早点写完的,但是中午去了躺医院给耽搁了,不过幸好一切都好,O(∩_∩)O哈哈~第112章皇上高兴特令宫中八月十五大办,又因减免了江南、浙江等省五十七州县卫灾赋,这个中秋确实算的上是举国同庆!皇上在前头同大臣畅饮,殊兰和太后带着宫中的后妃公主们在御花园中也是赏月饮酒。御花园中四处点着灯火,照的白昼一般璀璨明亮,几乎盖过了月亮的光华。前头有宫人表演了歌舞退下,刘常在自告奋勇起身也要献舞一支,殊兰笑看了太后一眼,见太后难得兴致好,笑着道:“你即能跳,就跳一个大家看看,不论好坏都有赏。”刘常在行礼退下,打扮梳妆。又有丽惠站起来说了个笑话,逗得众人欢畅大笑,直到周围忽的响起长笛声,悠扬飘渺,众人这才停了下来,只见着披了轻纱穿着汉服的刘常在在月光笛声中翩然起舞,这优美的夜色里和着这不沾人间烟火的笛声,仿佛真如月宫中的嫦娥下凡一般,看住了刚从前头过来的胤禛。月光忽明忽暗,刘常在的容颜越加跟殊兰多了几分相像,轻纱飞扬,婀娜多姿。殊兰转眸看见不远处的胤禛看的专注,垂了垂眼微带着笑意一直看完,便听见胤禛那边当先响起了掌声,众人一看是胤禛,忙都跪下行礼。胤禛走到太后跟前跟太后见了礼,太后笑着叫起:“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过来了,只是偏偏错过了刘常在的好舞姿。”胤禛点了点头:“既皇额娘说好,那便赏了。”刘常在忙跪下行礼,又道:“只是奴婢还求太后皇上赏一人,若不是年贵人jiejie给奴婢吹奏长笛,此舞只怕也大减了韵味。”原来还有个配乐的年贵人,果真是个个都技艺高超。年羹尧在前线,皇上还愁找不到赏赐年贵人的机会,即这样自然一并都给了赏赐。齐妃只瞧着弘时也跟了过来,略放了几分心,只到底被这几个新来的人抢了风头不大高兴,即便胤禛来了,也是泱泱的没有精神,眼神总若有似无的向几人那便飘去,她心想,确实是年轻貌美,只是跟皇后比起来,就差的太远了,想要真在后宫兴风作浪那也得看过不过的了皇后这一关。夜色渐深,月亮却越加明亮,只是起了风,外头难免凉意重了起来,太后身子不好先回了宫,几个公主又是女儿家身子单薄也禁不住,于是众人便都散了。也不要众人侍候,胤禛牵了殊兰的手缓步回了储绣宫,又说起先前的事情。“第一次见你是在大街上,当时朕就让人去打听你了。”殊兰惊讶:“皇上怎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只当跟皇上有缘分。”胤禛笑了笑:“你不知你有多倾国倾城,满大清在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容貌气度,朕对你是一见倾心。”殊兰被惹的轻笑:“哪有皇上说的这样好。”“只要朕知道就行。”又是一夜缠绵,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前朝的事情似乎渐渐都在胤禛的掌控中,他虽还忙碌,但却游刃有余了起来,有空闲也总来后宫舒缓心情。殊兰往常并不多做针线,只是偶尔闲下来也拿起来做几针,丝帕上的鸳鸯已然成了形,恩爱并游,宫人从外头赶了进来在怜年耳边低语了几句,怜年微微点头,见殊兰停下了针,才在殊兰跟前道:“皇上去了景仁宫,叫了年贵人和刘常在在跟前吹笛跳舞。”殊兰只微微点头,继续低头做着针线,怜年抿了抿嘴:“这几个眼见是抱成团了,自上次中秋就算计好了,早不跳晚不跳,偏选着皇上快来的时候,就是专门做给皇上看的。”殊兰笑着抬头看了怜年一眼:“皇上也是男人,爱新鲜事物那说的过去,在说皇上前朝宫务繁忙,在后宫本就是松缓的,怎么说都是应当的,等着皇上走了,你在拿东西过去赏了那两个。”殊兰做事自有分寸和理由,怜年不好多说,只得应了是。皇上常去景仁宫,皇后又常常赏赐,眼见这这几个新来的贵人竟然立住了脚跟,不敢再有人小瞧。郭常在听得正殿里又传来了笛声,愤愤的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