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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居功自傲,知道雷霆雨露皆君恩,听着是个聪慧识大体的,皇上心里自然满意。家里人都恭贺殊兰,格佛和年纪大些,一脸的羡慕。只赫舍哩强压着心头的难过,她要给女儿的不是这些,更何况还未进府已经将一腔芳心都系在了四贝勒的身上,对于丈夫必然会有众多妻妾的女子来说,那简直是灭顶的灾难。殊兰因为还有些恍惚,到没有主意道赫舍哩的情绪。不过重活一世,竟然有这样大的变化,在入府竟然是以侧福晋的身份进入,侧福晋说白了就是平妻,记入玉牒,享朝廷俸禄,有朝服,吉福,是皇家正经的儿媳妇,侧福晋的娘家也是正经的亲戚。而她在胤禛的心里更有特别的意义,她遇见他的时候,是他只是他的时候。都不一样了,她这一世会变成什么样子?鄂尔泰也在想他的事情,女儿跟了皇四子,西林觉罗府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因为他跟四阿哥已经站在了一条线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躲过朝廷上如今的纷争已是不可能,兄弟三人似乎都想到了一处,相互之间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相同的意思。不一会殊兰被赐给四贝勒为侧福晋的消息就传了出去,不少得了消息的亲戚好友都上门恭贺,家里一时又忙乱了起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直到天黑家里才安静了下去,家里的男子又聚到一起商议,娘儿们几个才有时间凑到一起说说体己话。老太太坐在罗汉榻上,殊兰坐在她脚边慢慢的打着扇儿,苏尔氏和赫舍哩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马尔屯氏因为即将临盆,老太太特特的让她歪在另一旁的榻上。苏尔氏见赫舍哩看着实在难过,到笑了起来:“大嫂子也是,便是在爱舍不得哪里就难过成这样,这是好事。”不说还罢一说赫舍哩更难过:“这哪里是好事?皇子后院是好待的吗?那就不是寻常的地方,没有那厉害的本事厉害的娘家,拿什么在那里立足?我的殊兰才回来几天,哪里能跟那些大家子里出生,什么阵仗都见过的人比,她娇弱成这样,可不竟是让人欺负的吗?”老太太看一旁坐着的殊兰,灵动清澈的眼眸有笑意却温和宁静,就像是热热的夏日里冰雕的花,只看着就能舒坦清凉到心里头去,穿着白底纱衫,系着一条雪蓝色的绫子裙,出水芙蓉一样清爽好看,老太太这才发觉,今儿一天似乎最淡定的到是殊兰本人了。想到这老太太便笑了起来:“你是瞎cao心,依我老太太看来,她是个顶顶聪慧的丫头,就这宠辱不惊的气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更何况还有那一桩事情在前头,这可比别的什么都强。”老太太的意思是,毕竟殊兰救过四阿哥,这样的情分在,也是好立足的。殊兰也劝道:“额娘,定的是明年八月的婚期,女儿在家就这几日了,额娘在好好疼疼我,莫在想别的不好的事情了,女儿还能见着额娘,若是哪里不会或是受了委屈就告诉额娘,额娘帮我支招。”老太太就笑:“你额娘那里会这些,她是被兄嫂宠着长大的,没见过那些个,你不怕,还有我老太太在呢。”这是说赫舍哩在这妻妾一道上是没有什么造诣的。殊兰抿了抿嘴,看着赫舍哩收起了眼泪又依着老太太撒娇:“那老太太可要多教教孙女。”苏尔氏也道:“咱们有一大家子人在,家里的叔叔兄弟们又都争气,家里总会一日好过一日的,能给殊兰撑腰的。”少言的马尔屯氏不说话则以,一说话也是很有亮点的:“虽说如今咱们府上的官位不算大,但世人看重的也不仅仅只这一样,嫂子却是忘了另外一样。”她见众人都看她,顿了顿才道:“咱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女子看重的还有一样就是陪嫁,这一点旁人想比也是比不过去的,再者,咱们不但陪嫁多,还能帮着四贝勒钱生钱,在挣钱上,没几个人比得上嫂子的,就是咱们殊兰都是有几分天赋,等到家里的叔叔兄弟们都出息了,咱们这大家子才真正的是殊兰的助力。”殊兰忽然觉得,她的五婶子很有些野心。赫舍哩的眼睛果然亮了起来:“到底是五弟妹聪慧,说到点子上了,可不就是这个理。”她说着就起了身:“殊兰,你陪着你玛嬷和婶婶们,额娘回去看看。”这定是急着给殊兰置办嫁妆。殊兰笑着起身:“好额娘,这么热的天,您在坐会吧,忙了这么一天了。”赫舍哩是个行动派,也不多说,当即就出了屋子,马尔屯氏似乎有话对老太太说,殊兰也便出了屋子。屋子里已经点了灯,外面的灯笼也点亮了,侍候着的下人们因为主子的事情竟然看着比主子还喜庆,对殊兰又比往常多了谄媚和小心翼翼。殊兰从老太太的院子慢慢的往回走,觉得有阵阵的凉风送过,到也舒服,问身后的怜年道:“你愿意跟我吗?”怜年跪在了地上:“奴婢愿意。”殊兰停下脚步看着她:“你要想明白,要是真心实意的愿意跟我,我能保你平安康泰,若不是,也许便是万劫不复。”怜年磕头:“跟着主子虽然时日不长,但奴婢觉得主子以后必定不凡,不紧能保奴婢平安康泰,还能让奴婢‘得道升天’。”殊兰浅笑道:“我要是没让你‘得道升天’,你又当如何?”“那也只能怪奴婢运气不好,奴婢只想人生在世,总要博上一回。”这个原来是个有些追求的丫头。殊兰笑着扶起了她。她们做主仆才刚刚一年,要走的路还很长。复选结束真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留下的在做富贵梦,没有留下的又或许在庆幸终究还能自己选个尚且如意的夫君,是好是坏,也只自己心中明白。钮钴禄家的两个女儿进宫选秀,却只庶出的女儿被留了牌子,老太太因着前些日子敏兰在大街上跟旁人争吵的怒气,全部消散,爱怜的将钮钴禄拉在怀里抚摸:“好孩子,你果然没让玛嬷失望。”敏兰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敏珠,敏珠却也看着她笑,没出息的样子,她这样的身份留了牌子也是做妾的料,就是进了皇子的后宅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物件。敏兰没有看见预想到的嫉妒和不甘,脸色变了又变,却忽的又浮上了笑意:“jiejie不恭喜meimei?”敏珠眼里的嘲讽一闪而过,笑着道:“自然是要好好恭喜的。”她说着喜庆的话,敏兰却觉得她话里有话,听着很不舒服,捋了捋手里的帕子,没在应答,又体现的她似乎比敏珠更有身份一些。老太太仿若没有看来姊妹两之间的暗潮汹涌,拉着敏兰慈祥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