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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薛乐炎走到一旁去。“小乐,你在干嘛?你不是喜欢他吗?现在他要做一天你的男朋友作生日礼物,你为什么不高兴?”“做我的男朋友做一天?什么意思?”陆宝怡叹气道:“你怎么看不出来啊?公交车上拉着对方,替他拎东西,烤rou代劳,这些都是情侣间会做的事情。”薛乐炎说道:“我也替你做过好嘛?我才不要他这个礼物。”陆宝怡差点急了,“我说你怎么这么作的?嘴硬什么?你可别让自己后悔。”程婷看他们两个人在那嘀嘀咕咕的,喊道:“你们两个在干嘛啊?快点来吃rou啊。”陆宝怡说了句:“开心点,不然你以后会后悔的。”说完她便回位子上了,薛乐炎也紧跟着回去了。吃饭完他们又去KTV,严亦廷点了不少情歌,甚至还对着薛乐炎唱。薛乐炎他们是第一次听严亦廷唱歌,昏暗的包房内,柔和的灯光打在严亦廷脸庞上,薛乐炎觉得严亦廷依旧是那么成熟英俊。他不忍心看下去了,坐在位子上闷头吃着水果拼盘。陆宝怡拿来一个话筒,“跟他一起对唱呀。”“我不要。”陆宝怡无奈道:“好吧,毕竟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可能不喜欢这样做了吧。”在KTV期间,陆宝怡和严亦廷一起出去过,时间还比较长,但是回来的时候带了些饮料和零食,也就不显得奇怪了。程婷拿起一瓶问道:“这不是鸡尾酒吗?”陆宝怡白了她一眼,“就你爱装纯,好像你没喝过一样。”孔同插嘴道:“陆宝怡你也不聪明,还敢喝酒,就不怕喝傻了。”严亦廷替她辩护道:“我们买错了,不过这算是饮料的吧?”徐子杰说道:“这个确实是跟汽水差不多。”虽然是跟汽水差不多,还是有酒精浓度的,薛乐炎和严亦廷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思维也有些不清晰了。出了KTV,严亦廷对薛乐炎说道:“小乐,我们两个去公园走走吧。”薛乐炎这次点头答应了,“好。”程婷说道:“去公园好无聊。”陆宝怡说道:“那我们去商场逛一圈,然后去电玩城玩,让他们两个去公园逛逛吧。”她转头看了看孔同和徐子杰,“两位男性同胞愿意去逛吗?”他们两个都答应了。在公园里,薛乐炎跟严亦廷一起走着,今天因为不是周末,相比平常,公园里的人要少,他们两个一路上很少碰到人。他们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严亦廷开口道:“这个情形跟那天军训很像啊。”薛乐炎问道:“你为什么又要提这个?我本来都可以忘记的。”严亦廷很认真地看着薛乐炎,“小乐,你根本忘不掉的。”往昔的回忆窜上来,昔日对严亦廷的感情又重新主导了薛乐炎的内心。他哽咽道:“你知道我会忘不掉,你为什么要对我好,让我喜欢你?”严亦廷抬头仰望星空,“对不起。”薛乐炎红着眼,“廷哥,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能抱着你吗?”严亦廷点点头,答应了,他把薛乐炎揽了过去。薛乐炎双手紧紧地搂着严亦廷,脸贴在他胸膛上,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他哽咽着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很缺乏安全感,但是一跟你在一起,就特别有安全感。廷哥,你人很好很优秀,我真的很希望你是我男朋友。”严亦廷一只手抱着薛乐炎,另一只手摸着薛乐炎的头,“小乐,你才是最优秀的人,你会找到个很好很好的男生,他会特别优秀,而不是我这种人,你知道吗?我不值得你喜欢的。”薛乐炎放声大哭起来,“我才不管这些,在我看来,你就是最棒的,你最帅,你人最好。可是......”严亦廷双手轻轻把他推开了点,“小乐。”“嗯?”薛乐炎流着泪看着严亦廷。“我给你你想要的。”严亦廷说完,凑了过去,两只手放在薛乐炎后脑勺,嘴唇吻上了薛乐炎。薛乐炎张眼看着严亦廷,呼吸急促,严亦廷则闭着眼。严亦廷一开始只是嘴唇轻轻贴上薛乐炎,之后便把舌头伸了进去。薛乐炎多么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但是没有,几秒后,严亦廷便放开了。严亦廷站起身准备走,“小乐,祝你幸福,找到一个好男生,以后有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廷哥。”薛乐炎也站起来,他从后面搂着严亦廷,“廷哥,谢谢你。”泪水打湿了严亦廷的衣服,他轻轻地松开薛乐炎的手,“不要再对我不舍了,去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作者有话要说:☆、小楫轻舟公交车的广播响起,“尊敬的乘客,您好,您已经到了终点站,下车时请不要忘记随身物品,谢谢。”伴随着漫长车程的结束,薛乐炎的回忆也结束了,恍如隔世一般,他还是醒过来了。陆宝怡一直在用手机看,薛乐炎向她问道:“小姨,严亦廷那天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陆宝怡还在看,她头也不抬,“什么?”“就是我生日那天。”薛乐炎看了眼四周,所有人都下车换乘去了,就剩他和陆宝怡了,“他做我一天男朋友。”陆宝怡收了手机,“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薛乐炎长叹一口气,“我想起了好多以前的事情,有点搞不明白,严亦廷那天为什么会答应呢?我在想,是不是小姨你跟他说的。”陆宝怡点点头,“是我说的,但是他应该也是对你有好感的,而且很重视你们的友情,不然不会答应的。”薛乐炎疑问道:“包括亲我也是你去求他的?”陆宝怡一脸震惊,“没有啊,我只求他做一天你的男朋友,然后在公园的时候抱抱你,这个我可真没有说呢。”“那?”薛乐炎发现,自己还真是琢磨不透有些事情,为什么严亦廷会亲他呢?是因为友情,还是因为什么?陆宝怡坏坏地笑着,“怎么样?他吻功如何呀?”“神经病。”薛乐炎没搭理她,一个人走了。“阿嚏。”陆宝怡打了个喷嚏。薛乐炎回过头来,“现在还是春天,早晚温差大,你怎么不多穿点啊。”陆宝怡揉了揉鼻子,“爸爸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薛乐炎脱下外套,给陆宝怡披了上去,“摊上你这个小姨真是倒霉。”陆宝怡用手挡住,“神经病,你不冷的?”薛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