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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夏洛克不喜欢生病,也不喜欢别人告诉他他生病了,包括医生。而此时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夏洛克·大人·福尔摩斯的无理取闹,于是杰西卡敏捷地把托盘放在旁边的花几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好梦夏洛克。”她站在走廊里,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蹑手蹑脚地靠近几步,把耳朵贴在门缝处。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至少夏洛克没有掀翻托盘,大闹一场,像他小时候偶尔会做的那样。杰西卡满意地离开了。****第一个回家的是雷蒙德。杰西卡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深夜节目,外面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随即雷蒙德像一阵风一样从门廊冲进了厨房。当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所剩无几的瓶装水,脸上满是愤懑,“杰西卡,冰箱里的冰块呢?”杰西卡指了指楼上。“别想骗我,”雷蒙德哼了一声,“爸爸mama根本没回来。”“不是爸爸mama,”杰西卡调整了一下坐姿,“是……夏洛克。”“什么?”雷蒙德下巴掉了下来,“别胡说了,他在法国。”“他提前回来了。”杰西卡耸耸肩。“为什么?”雷蒙德不敢置信地看看楼上,又看看她,“他为什么回来?”杰西卡语塞了。夏洛克为什么回来?她不会真的认为夏洛克是为了她回来的,那句“是的”,只是高烧之下的胡话罢了。那是为了什么呢?可能是乔瑟夫,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她有些烦躁地说,“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总之,夏洛克·福尔摩斯现在在客房,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接受。”“哇喔,”雷蒙德被冒犯似的后退一步,“夏洛克也是我的朋友,好吗?”他翻了个白眼,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报怨着,“你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可真是贴心,我才不信呢!我会自己问夏洛克的……”夏洛克会回答才怪。杰西卡腹诽着,心底却升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焦灼感。随着雷蒙德敲开了客房的门,楼上传来模糊的交谈声,这种焦灼感达到了顶峰。她忍不住站起来,走到楼梯口,妄图捕捉到这两人的只言片语。“……夏洛克老兄……发生了……什么……”雷蒙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因为……”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杰西卡不由自主地上了两级台阶,朦胧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上一次这么执着于一个答案的时候,她还是刚刚认识夏洛克的茉莉·琥珀。经过了很多个人生、很多岁月,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终还是重蹈覆辙。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天使们~~么么哒~~感觉自己确实不够努力,懒癌晚期,太不励志了!!因此,作者菌特地定了明天6000字(!)的小黑屋_(:з」∠)_如果我能活着出来……就会获得存稿X1的终身成就……(鼓掌.第58章第五十六章杰西卡一直不知道夏洛克他为什么回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答雷蒙德的。等雷蒙德从楼上回来时,她已经重新坐回沙发上假装专注于电视节目了。男女主角深情地对视,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当她很小的时候,总是幻想着有这么一天,她穿着大坎肩的裙子,一头史蒂文尼克斯式的卷发,和心爱的人在月光下互诉衷肠。后来大坎肩和尼克斯都过气了,她却没有停止这种妄想。这种虚妄的幻想驱使着她一路磕磕绊绊、踉踉跄跄,也没有走到终点。但她从来不后悔,也曾不埋怨谁。可是现在,当生存权都依附于别人身上时,还有爱一个人的权利吗?或者说,还有爱的能力吗?电视里的台词是一句接着一句的“我爱你”,杰西卡却觉得那种许久没有困扰过她的惶恐不安袭上心头。她想要活下去,而其他的,并不重要。乔安娜和马克回家后,对这个不速之客表示了极大的欢迎。乔安娜在夏洛克和他父母通电话时还特意插话说“希望夏洛克能在这里住整个暑假,因为杰西卡一个人在家很孤单”。噢,她可根本没有这种想法。杰西卡没精打采地靠在门边,看着乔安娜对夏洛克嘘寒问暖,有种备受冷落的凄凉感。雷蒙德似乎与她也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藏在乔安娜身后不停地做着鬼脸,试图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可惜他对面的夏洛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也许是退烧药和冰袋起了作用,夏洛克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虽然寡言少语但彬彬有礼,成功地加深了乔安娜心目中“性格内向但心地善良”的幻觉。“噢,我的孩子,”乔安娜一脸慈祥,“这一点都不打扰,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夏洛克点点头,甚至还露出一丝笑意,一点看不出刚刚面对杰西卡时那无理取闹的劲头。“请你就多住几天,”一直被忽视的雷蒙德阴阳怪气地插嘴,“某人会非常高兴的。”他扬起下巴一脸挑衅地看着杰西卡。“是的是的,”乔安娜没有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仍然热情洋溢地说,“我和马克都会很高兴的。”马克连忙点头赞同,“当然了,我就是这么想的。”他们一左一右簇拥着夏洛克上楼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雷蒙德和全程布景板一样的杰西卡。“什么时候起我成了这个家里对夏洛克喜欢程度最低的人?”雷蒙德自言自语道。杰西卡耸耸肩,“我也想知道。”****第二天一早,出于某种心理,杰西卡没有跟夏洛克打招呼,雷蒙德前脚刚走,她就偷偷摸摸地出了家门。这意味着夏洛克将会面对一个空空荡荡的房子,度过他身为“贵宾”的第一天。但她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太阳完全升起来以后,天气变得有些燥热。杰西卡站在警察局门口,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汗珠,一鼓作气地走了进去。雷斯垂德正在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打电话,他的格子间里文档堆积如山,订书机、水杯都挤在中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在看到了杰西卡以后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候。雷斯垂德这个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杰西卡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突然发现桌上摊开的文件上一张照片有点眼熟,她靠近了一点,直到上面的人轮廓渐渐清晰。她的动作顿住了,冷汗涔涔而下。被刻意塞在记忆角落里的恐惧、悲伤和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