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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小姐会说他可以立这份功德了,“还是大小姐了解我。”岑书白顺便还从自己庞大的功德中拨了一点出来给他,“虽然你得是负面情绪才能吸收怨气,但你若天天不高兴,我瞧了也心疼。所以我得把你吸收怨气,必须是负面情绪这一点改过来才行。”说完,岑书白便以手做笔,以功德为墨,在岑寂心口上写了个小小的“岑”字。“你这人性子颇古板,平时也没人伺候洗漱起居,心口这地方肯定只有你一人能看到。我呀,要你每次沐浴时,看到这个,就想起我一次。”岑寂看着心口处那个小小的字,愉悦地低头亲了亲岑书白,“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在大小姐身上画点什么才行。”“行啊。”岑书白也好奇岑寂会画出什么图案来,从戒指里掏出一支笔递给他,“你要画什么?”岑寂故作神秘,“画完大小姐就知道了。”岑书白原以为岑寂也打算在她心口上画,没想到岑寂却让她转过身去——在她背上画。柔软的笔尖时不时扫过岑书白的背,让怕痒的她忍不住紧绷住身体。岑寂憋着笑安抚自家大小姐,“很快就好了,大小姐再忍一忍吧。”“你如果再慢吞吞的,我可就把你踹下去了。”岑书白威胁地掐了把岑寂搂住她腰的手。因为岑书白背对着岑寂,所以她也看不到自己滑腻胜雪的背上,慢慢出现两朵如烟似雾的粉色重瓣桃花。娇艳的桃花,衬着雪白细腻的背部,显得桃花更粉,背更白。“大小姐催我快一些,我哪里还敢慢吞吞地画呢?”岑寂语气里透出几分调笑的暧昧,“画好了。”岑书白心里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就觉得后背猛地贴上岑寂温热的瓣,吓得她条件反射掐上岑寂的手臂,“你干什么!”岑寂瓣贴在岑书白的背,在那没经过风吹日晒,细嫩得如水豆腐般的背轻轻地wen了下。明明只是亲在背上而已,但是岑书白却觉得一股火从背部蹿到了全身,从脊梁骨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哈。”岑寂轻轻笑着,语气甚至带着一股孩子气,“果然大小姐的背最受不得ci/ji了。”听岑寂这么说,岑书白反而淡定了下来,“你再这样撩拨,待会可别怪我动作太狠。”一听岑书白这么说,岑寂立刻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而是俯身搂紧岑书白,餍足地叹谓,“这下就算大小姐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了。”岑寂这话别有深意,岑书白侧过头看岑寂,望进他的眼睛,“重行,你做了什么?”“上次我送了大小姐用半缕元神编成的红绳,能让世间所有魑魅魍魉都远离你。今天我再用半缕元神,给大小姐画两朵能挡三招致命招数的桃花。”岑寂歪头笑一笑,明明脾气那么坏的人,笑起来却有种孩子撕掉蝴蝶翅膀天真的残忍,“虽然大小姐实力在我之上,但我还是想尽自己之力,护大小姐周全。”“大小姐。”岑寂一边喊着岑书白,一边把她转过身来,放在自己大腿上wen上她喉咙那块皮肤,“你说好要一直陪着我的,你要是离开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找到你。”岑寂说话时眼睛还是弯起来的,眼神却疯魔邪恶又偏执,是野兽盯着猎物的势在必得的眼神,带着点魔鬼嗜血的冲动,“我们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的。”“我的重行乖宝宝这么爱吃醋爱粘人,又爱撒娇。我不带着他呀,怕他趁我不在,一个人偷偷哭鼻子呢。”岑书白亲昵地勾着岑寂脖子,缱绻地蹭了蹭他鼻子,“我怎么舍得我的乖宝宝难过呢?”“大小姐又给我灌**汤了。”话虽如此,但岑寂还是心满意足地搂住岑书白,忐忑又期待地问:“既然找到了解开死劫的方法,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岑书白诧异了,“难道不是应该先解开你的死劫,再商量成亲的时间吗?”“可是比起解开死劫,商量成亲的时间比较重要。”岑寂想都没想,毫不犹豫道:“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应该放在首位才是。”岑书白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乖宝宝,我觉得你有点恋爱脑的倾向。”早在两人办完事,开始说话的时候,胖胖经过岑书白同意,已经开了直播间。虽然弹幕都喊虐狗,但每次岑书白和岑寂互动,在线观众可是节节攀升的。勤俭持家的胖胖,自然不会忽略现在这个涨粉的大好时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胖胖错觉,它总觉得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要多攒点积分比较稳妥。直播间观众一进来,刚好就听到岑书白两人关于死劫和成亲时间的对话,对于岑书白说岑寂有恋爱脑倾向,他们深觉不认同。【成亲时间比解开死劫重要??年幼无知的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白姐你醒醒,岑寂不是有恋爱脑倾向,他根本就是恋爱脑啊!!】【白姐你把“觉得”去掉叭,岑寂就是恋爱脑啊。】【而且以岑寂的性格,没准他会觉得恋爱脑是在夸他。】岑书白看着一条条说岑寂恋爱的弹幕,艰难地憋着笑。偏偏这时候岑寂还在旁边问,“大小姐,什么是恋爱脑?”岑书白憋了好久的笑终于破功,笑倒在岑寂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AV56907257记得戴耳机听,☆、宅斗文里修仙(46)“恋爱脑,就是像你这样一恋爱就把全部身心放在爱情和恋人身上的人。”“这个词定是不尝情爱的旁观者造的。”岑寂轻笑,“若太过爱一个人,必定沉溺其中,哪里再来冷沉的理智细细剖析自己。只有不尝情爱的人,他的心冷且清明,方有闲情品咂他人的爱情。”岑书白故意问他,“真这么喜欢我?”“两百多年才遇见一位大小姐,怎么能不喜欢呢?”岑寂低头,wen/上岑书白,“喜欢得恨不得将自己变小,好挂在大小姐腰上,与你寸步不离。”“你这家伙,又撒娇了。”岑书白好笑地掐了把岑寂腰,“我们要去办正事了,趁天道还没反应过来,得先把这地府落实,这样你的死劫才能彻底解开,而且再也没有隐患了。”岑寂喜欢大小姐像现在这样絮叨着念他,因为这时候的大小姐,心里眼里没装着别人,就只有他一人。大小姐平日里总是很冷静,虽然不算寡言,但也鲜少像现在这样念叨一个人。而且这种絮叨,像极了岑寂之前偶然看到的人类女子训斥丈夫的场景。妻子个头小小,却能把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