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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颜值是白姐喜欢的类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不成白姐这个世界终于要有感情戏了吗?刺激!!】【前面几位,麻烦你们冷静一下ok?这个是凶手啊,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是凶手,微笑.jpg】【可他杀的都是死有余辜的人,微笑.jpg】不知道是因为月光洒在脸上的缘故,才显得凶手皮肤这么苍白。还是凶手本身皮肤,就是这种病态无血色的白。岑书白看了几眼,愣是没发现凶手这种苍白病态的皮肤是前者还是后者。“人类?”凶手看了眼岑书白的方向,嗤笑,“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功德金光厚得能晃花人眼。”凶手眼睛偏圆,眼尾上挑微微泛红。殷红如血的唇勾着,虽然他在笑着。可是气质阴戾,让人直觉响起警报,告诉主人他是最危险的凶兽。偏偏他长相俊美,这股野性难驯反而勾得人心痒难耐。“真的很好看啊。”岑书白动了动嘴唇,“真想把他压倒,给他戴项圈,再狠狠把他声音弄得沙哑。”胖胖大惊失色,“主人,你冷静一点!这人看起来占有欲就很强,而且肯定很爱吃醋,你要是移情别恋,这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唉,带刺的美人太难搞了。岑书白遗憾地拢紧外衣,“我就只是单纯地想一想罢了。”“您当年看到沈慕之也是这么说的。”胖胖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后来还不是变得不单纯了。”铁证如山摆在面前,岑书白也不好否认了,便岔开了话题,“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心的凶手。”虽然岑书白和胖胖说了几句话,但在树下那凶手看来,却只过了几息。“不要用那个恶心的词来形容我。”说着,凶手也一个纵身跳上了岑书白站着的那棵树上。还没等岑书白反应过来,对方就抽刀向她砍来。美人再美,但不分青红皂白就砍人真的让岑书白接受不了。岑书白一个闪身,避开了对方凌厉又霸道的刀意,“我可不曾招惹你,你二话不说就挥刀砍人,你脑子没毛病吧?”“呵,深更半夜就敢只身前来荒郊野外的人类,哪是什么良善之辈。”对方招招狠辣,岑书白修炼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实力强大到可以和她打一架的存在。虽然赤手空拳也能打赢对方,但岑书白嫌弃那样刀意会划伤自己,于是便召唤出自己本命长剑,也向对方袭去。岑书白刚刚只守不攻,以至于对方以为她实力就是如此了。谁知道岑书白一握住剑,整个人气势便凌厉起来。她的剑招繁复又华丽,但招招都带着致命的杀机,竟把原来心怀恶意的他逼得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肩上挨了岑书白挥来的一剑。【白姐做得好!对付这种人就要打得他服气!】【你们谁知道我有多庆幸白姐途中怜香惜玉犯了吗?幸好白姐这回超级坚定,没有被美色蛊惑。】“怎么样,这回你总能心平气和跟我解释砍我的原因吧?”岑书白这场架越打越憋气,有话不说,一言不合就要砍人这种毛病,哪怕他脸长得再好看,这种臭毛病也让人讨厌。谁知道对方肩膀被砍伤后,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莫名起来。原本他虽然有些意外人类居然能砍伤他,但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意。直到肩上伤口越来越痛,他一看才发现那道剑伤,除了泛红的血rou外,居然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寻常人类的兵器,根本不能伤到他分毫。他眼神渐渐凝重起来,开始打量起这个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女子。之前岑书白站在树上,又有枝叶遮掩,所以刚刚凶手并没有留意树上的人类的模样。但现在看清了她的模样,哪怕他不喜欢人类,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生得极好。肌肤细腻透白,昳丽的眉间氤氲着艳色,眼波流转间不自觉就带出一丝媚意。可能是出来得急,她身上除了寝衣外,只披了件薄薄的褙子。这褙子穿在她身上十分熨帖,衬得她酥胸饱胀,腰肢纤细。刚刚岑书白打了一架,衣襟有些散开。他又比岑书白高,从他的角度很容易看出她露出的那一小片锁骨。他向来不近女色,又怕会看到不该看的地方,便急忙收回了目光。只是这女子越看越眼熟,他想起几年前看到的那场雷劫,心中一动,“岑书白?”“你认得我?”岑书白略微惊讶地挑眉,随即又冷下脸,“既然你认得我,又朝我挥刀,是不是想和我宣战?”知道岑书白的身份后,他全身的戒备才松了一点点,“如果知道是你,我就不会砍你了。”这句话有几分服软的味道,但岑书白却不买账,“如果换做别人,估计早被你砍死了。”不过岑书白现在却比较在意另一件事,“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虽然这世界有妖魔鬼怪的存在,但岑书白平时见到的都是百灵鸟喜鹊这种脾气温顺,实力不高的妖怪。不过像眼前这个实力明显超出大楚水平线的存在,岑书白还是头一回知道。不是说有实力的大妖怪,根本不屑和人类打交道吗?怎么他这么闲?“能够挑战成功那么恐怖的雷劫,整个大楚境内,有谁不知道你岑书白的名字。”似乎岑书白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他笑了起来,“几年前那场雷劫,不仅人类看到了,还有许多魑魅魍魉看到了。”他本来就不是人类,笑起来时眉眼更是潋滟得连见惯美人,刚刚又揍了他一顿的岑书白都忍不住赞叹,“你长得可真好看,让人看了心情都不自觉变好了。”其实岑书白想夸他看了就让人心痒难耐,但想到这话有调戏既视感,就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岑书白话有哪里不对,他整个人瞬间绷紧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来。”岑书白以为他皮又痒了,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我说什么了?”“坊间说你岑书白脾气大不好惹,但今天一看,他们还说漏了一点。”他刻意地勾出一个讽刺味道十足的笑来,“岑书白还是个敢想不敢认的登徒子。”“敢想不敢认?”岑书白想了会,终于想起自己刚刚确实夸过他的脸。这也不是什么不好承认的事,岑书白便大大方方认下了,“我只是夸了你一句好看。难道夸你好看就是个登徒子?可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就算我想说谎,我的眼睛也不允许。”“呵,你嘴里说的和脑子里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岑书白闻言,更加理直气壮了,“我脑子里想的和我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呀。”他忍住没有回想刚听到的声音,满含羞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