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0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青春从爱你开始、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师情有意、我们如何成为孤岛(现代,异国,NPH)、嗨,我的男人、反派他就是不死、风沙将我吹向你、我觉得我大哥喜欢我、学霸不易当[快穿]、全宇宙最后一只喵
,和自己男朋友都一直异地的林盼兮,为什么感觉对陆以尧也很了解的样子?把疑惑讲给林盼兮,女孩儿第一次露出个没好气的笑:“如果你和男朋友异地十年,那基本上周围的所有人和事都已经被拿来当话题聊过一百遍了。”扑面而来的怨念。原来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冉霖举杯,轻轻碰了下林盼兮的杯口:“敬辛苦。”林盼兮举杯回碰他:“敬再苦也甜。”冉霖从返回的霍云滔手中接过房卡时,总算明白了他所谓的“正事”。“你从左边电梯下去,直接到十七住宿层,电梯出来左手边就是,而且这个门口是监控器死角,”霍云滔的表情就像电视剧里阴谋得逞的反派,“订房用的我和盼兮的名字,绝对安全,perfect。”冉霖心跳乱了节奏。但面上还是很坦然地接过房卡,结果总觉得房卡自带电流,攥在手里阵阵异样。跟霍云滔和林盼兮告别,做贼似的下到十七层,冉霖刷卡进屋,果然,一切顺利。对霍云滔的体贴,他当然是感谢的,但霍云滔说话时眼里的光,总让他觉得对方从这种斗智斗勇似的巧妙安排中,收获了“帮助朋友”以外的幸福感。陆以尧就躺在床上,西装已经脱掉了,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已经解开,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屋里很静,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那里,有极细微的声音。冉霖咽了下口水,蓦地紧张起来。陆以尧的眼睛闭着,看不出是眯着还是睡着,眉头紧锁,仿佛在梦里也跟谁在斗争。冉霖屏住呼吸,一点点走到床边,地毯很软,踩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终于,冉霖轻轻坐到床边,侧躺下去,单手撑住头,近距离观察自己的男神。陆以尧也是侧躺,所以现在就是个脸对脸的姿势。虽然喝了酒,但或许是特调的缘故,陆以尧的呼吸里只有淡淡的酒气,更多的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清爽,迷人。冉霖把脸悄悄凑过去,一点点,一点点,嘴唇贴上了陆以尧的鼻尖。男人忽然动了下,冉霖吓一跳,条件反射想往后,身体却忽然被一条胳膊搂住,然后,他就看着陆以尧缓缓张开眼,仍漾着微醺,但也还几分清明。“撩了就跑,是人吗。”陆以尧呢喃,带着一点点困倦的鼻音。冉霖紧贴着对方身体,热度透过衬衣传递到皮肤上,烫起一层层颤栗。“那你还装睡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陆以尧忽然翻身压上来,将他的手压到头顶,俯身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冉霖浑身一颤,忘了挣扎,任由他啃咬。陆以尧最终没舍得下狠力气,连咬带舔的过了过干瘾,终是依依不舍地离开,呼吸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有些乱。“留下痕迹,你明天就要戴围巾了。”冉霖听见陆以尧这样咕哝,明明是体贴,听起来却像怨念。“下次见你是不是要冬天了?”冉霖也知道这时候说这话煞风景,可他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陆以尧马上进组,他就闹心。陆以尧用下巴蹭蹭冉霖的脸,撒娇似的:“你可以来探班。”“以什么名义?”冉霖被他蹭得痒,只得把他的脸往外推。“别乱动,”陆以尧抓住他的手腕,压到旁边,又结结实实蹭了好几下,才心满意足,“损友。”冉霖挣扎几下,发现竟然没办法把手腕从陆以尧的压制里抽出来,同是男人,冉霖感觉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声音也闷起来:“那是霍云滔的身份,我不用。”陆以尧又凑过去轻咬一下他的下巴,咬完就有了灵感:“那就‘密友’。”冉霖喜欢这个名头。但他不准备告诉陆以尧。冉霖一直觉得陆以尧是桃花眼,但其实,陆以尧觉得冉霖才是。尤其现在,被自己压着,冉霖的眼睛因为不甘心,透出一些特别亮的光彩,就像微雨打过的桃花瓣,暗香浮动,清新撩人。“你怎么没继续问?”陆以尧忽然说。冉霖正被凝视得浑身发软,以为马上就要被当成甜水喝了,乍听见陆以尧的问题,有点懵。直到陆以尧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要那么早出国念书,为什么没继续问。”冉霖的回忆慢慢复苏,这是他刚刚藏进心里的结,想着也许未来某个合适的时机,就会迎刃而解,或者永远都不会解了,那么他就努力把他慢慢忘掉,哪怕有点难。却没想过陆以尧这么快就提了,都没让这疙瘩过夜。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冉霖轻眨了下眼,实话实说:“看你们都不太想聊,我就没继续问。好不容易才能见面,我又不傻,才不要挑这种时候破坏气氛。”“怎么不傻,你傻死了。”陆以尧轻叹口气,从冉霖身上下来,翻到旁边侧躺,又将人揽进怀里,让冉霖的后背贴到自己胸膛,自己则把下巴抵到对方的肩颈之间,轻轻磨蹭,“记着,任何和我有关的事情,只要你想知道,就问我,不用管我愿不愿意回答。”冉霖想回头看陆以尧的表情,可被搂得太紧了,几乎一动不能动。陆以尧的力道和他这会儿温柔的声音,截然相反,他说话越轻,手上越用力,冉霖感觉自己要被对方搂进身体了。“我不是自己想出国的……”毫无预警,陆以尧就开口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冉霖的颈窝,烫得耳根,脖颈,肩膀,到处都热。“是我爸强制把我送出去的……那时候他和我妈离婚,我的抚养权归他,我妹的抚养权归我妈,我妈不同意,还想继续争,他干脆就把我送出国了。那时候我才十二,长得像颗豆芽菜似的,同班的白人同学能比我高两三个头,天天欺负我,我就打电话和我爸说我不想念了,我要回国……”冉霖听得不自觉心脏揪紧。陆以尧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声音低哑苦涩:“后来我再打电话,都是他助理接的,我缺什么他都会给我买,或者汇款,但就是不把电话给我爸。所以我每次放假回来,都特别乖地听他讲那些什么国学,什么传统文化,然后一等他放松警惕,我就找机会跑,想赖在国内不走,结果他每次都能把我再送出去……”“后来我大了,也能随时和我妈见面了,他管不动我了,我倒没那么非要回来了。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就是当你发现你心心念的事情其实不难,唾手可得的时候,反而不想去做了。他觉得我可以回来了,我就非在国外念大学,他希望我读商学院,我就非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戏剧表演,怎么拧着怎么来……”“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