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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味,就连她爱吃的冰糖葫芦都瞬间没了味道。她定定看着虞怀简,小声问道:“平时都不许回家吗?”说来也是她妄想。既然是学院,那必定是要开设课程的。即便不像全日制学校那么严格,管理也绝对松不到哪里去。更不必说,甜枣村和县城隔这么远,一来一回都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精力。如果虞怀简真的想学东西,自然不可能花大量的时间花在往返的路程上。虞怀简说:“家人是可以去探望的,每周都有休假的机会,我会想办法回来看你——看老班头。”他看了一眼天色,“我一会儿就得走了。天色不早,我要是再不动身,到晚上天黑都看不到路了。”“这么快?”周满满刚荡上的喜悦瞬间消失个干净,她着急的抓住虞怀简的手臂,却不知该说点什么。虞怀简今天是请假回来收拾行李的。时间很紧,为了过来看她一眼,别的已经顾不过来,自然不可能多停留的。他目光复杂的看她一眼,良久后,摁着她的脑袋,轻吻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迅速跑开。“诶——”周满满在身后叫着,却一句话也不能说。她急得跺脚,咕哝道:“我还没给你量鞋子呢。”他的鞋底还没纳出来。周满满分得清好赖,虽然不舍,却也不会让他留下,至多是在他走了之后,独自失落伤怀片刻罢了。地面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此时还算湿润。虞怀简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个较为清晰的脚印。想了想,周满满只好退而求其,等那成型的脚印干一些,整个挖回来。周满满对这个脚印极为看重,小心心异议的放在窗户那里,洗澡出来要看一眼,吃完饭要看一眼。她如此认真严肃对待,周仓也忍不住好奇起来。跑过去摸一手,发现是一个泥做的脚印,顿时晴天霹雳,哆嗦道:“妹、meimei,你这也太不靠谱了。我单知道你不会那针线,但你可以让大嫂和妈教你啊!把我的鞋子做成泥巴,你是怎么做到的?”周满满白了他一眼,“才不是做给你的!”“啊?居然还不是做给的我?”周仓伤心了,“连泥巴做的鞋子都没我的份吗?”周满满不想跟他说话了,只想在他脚上糊一把猪粪。不过猪粪也是稀罕物,是农家肥。家里一头母猪和一只山羊,还有几只鸡拉的粪都不够家里的三分地施肥用呢。她要是浪费在周仓身上,估计周仓又要少不了周萍一顿打。为了周仓的健康着想,周满满打消她的念头。只是没过多久,周仓还是因为猪粪被打了一顿。说起来,还是跟周满满有关系。一开始,是周满满发现她家的地里现在经常多出一些来看热闹的人。因为上次周奶奶和周小米两个人大闹之后,甜枣村的人对此很上心。一有空就要过来看看,周家的荒开得怎么样了。开荒自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周满满的灵泉水自然是不能暴露的。周家的人相信她,没怀疑过什么。地里说长东西就长东西。可如果是别人,就指不定怎么想了。毕竟地里就连肥都没有,但随便种点青菜都能活,怎么看都不正常。周满满为了掩人耳目,决定给地施点肥。就算施肥不多,那也得做点表面功夫。一开始,周满满是把这个艰巨的任务放到狐狸身上了。她去找狐狸,问它有没有办法可以弄出一点肥料来。狐狸听了,害羞的问她:“你是想让我给你拉一泡热乎的屎吗?可惜我不用拉屎诶。”一边说着,还掀起它的狐狸屁股。周满满脸色有些发青,知道这一次狐狸靠不住了。想走,但鼻尖一动,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臭。周满满奇怪问道:“你不用拉屎,那为什么空间里一股子臭味?”狐狸脸色大变,“什、什么?”“很臭,你藏了什么东西?”狐狸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周满满弯下腰去,轻轻的嗅来嗅去,试图找出臭味的源头,然后……在狐狸的屁股后面,闻见了。她黑着脸,“你这是拉屎屁股没擦干净吗?这么臭。”心里只犯恶心。狐狸大哭:“我没有,你别胡说,我没有拉屎!”这简直是在侮辱它!它怎么会拉屎呢!这是不可能的!周满满不信它,实在受不了了,想把提溜起来去洗澡,但是狐狸死活不肯,两个人开始互相推搡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一颗鸡蛋从狐狸怀中滚下来,摔在地上,“吧唧”一下,直接碎开。那臭味更臭了。臭味是这鸡蛋发出来的。周满满楞了一下,终于记起来,很多天以前,为了从狐狸这儿拿到灵泉水,她给狐狸带了一颗蛋。这是这颗。没想到,狐狸没吃,居然还留下来。到现在,也确实该臭了。放在屁股底下……周满满灵光一闪,问:“你在孵蛋?!”“我、我我我没有!”“……”周满满无语了,“我有告诉过你,这颗鸡蛋是熟的吗?”狐狸听了大怒,哭道:“啊,你弄死我的鸡仔!我跟你拼了!”哭得很伤心。周满满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想了想,周满满挠头,“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孵出来,但是……如果你想养,我想办法给你弄一只鸡仔来。”这什么爱好,狐狸孵蛋,要养鸡吗?从食材出生到破壳都有亲手挑选培育吗?这要求也太高了。狐狸看在周满满要给它鸡仔的份上,暂且原谅她了。不过两只狐狸爪子还是捧着它的碎鸡蛋哭得很伤心。它辛辛苦苦孵了这么久的蛋,都有感情了,居然是个死胎。太惨了。从空间里出来后,周满满意识到这次只能靠自己,所以把任务交到周仓身上。周满满说:“哥,从现在开始,打扫鸡笼的任务你负责了。”周仓不干,“我不要,这件事不是一直都是大嫂负责的吗?”鸡笼都是鸡屎,他才不想扫。扫完了,还要把鸡屎放进粪坑里,等着沤肥用。周满满小声的和他谋划了一会儿,周仓听完后,立即捂着屁股跳开,“不行!你让我去偷肥,咱妈会打死我的!”“不会的,就一点点。小心一点,妈不会发现的。”周满满哀求道:“好不容易地开出来了,你不会像去前功尽弃吧?”周仓道:“那也不行,就鸡笼里那点肥料,你还只让我偷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