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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烃娥点了一下头:“嗯。”☆、第六章赵元长在比旸殿同丞相司马骏之商议完事情,自觉的无事,便想邀庚延一一同到玉池边走走,去了穆弥殿他才听宫人们说,庚延一又去了襄门。赵元长一摇手,让宫人们都下去,自己则走到穆弥殿内的席塌上坐着,翻看案上的书册子。庚延一一进穆弥殿便看见席塌上的赵元长,先是一愣随后就笑了:“你怎么在我这儿。”赵元长抬头见是庚延一,笑着放下册子站起身走下来:“见你不在,便在这儿等了。”“我去了襄门找书册子,一不留神就多看了会儿。对了,我还遇到少洳馆的黄门,他托我禀报你,烃娥时时都盼着你去,就快成石头了。”“我已经派人送过东西去。”庚延一笑侃道:“烃娥可是你的女人,如今又怀了你的孩子。不过我见那烃娥长得倒是讨人怜爱,早知你不愿意,当初就应该赐给我。”赵元长看了庚延一,道:“庚延一,你好大的胆子。”“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小气。”“罢了,我明日再去看她。你就不许去了。”庚延一忍不住笑起来:“你还当真以为我会和你抢?她可是你皇帝陛下的嫔妃,我就算有心也没胆哪。更何况我已说过,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你还真小气。”赵元长板着一张脸:“心也不许有。”庚延一一愣,道:“果真是伴君如伴虎。”“你怕了?”“你觉得呢?”赵元长突然就笑了:“你果真是有趣,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跪地求饶了。明日有你在身边也好,我便有借口早些回来。”“要是烃娥知道了,岂不是要对我请巫师下巫蛊。”“我想,她却是不敢。”庚延一笑了,正要说什么黄门却来报,皇后请庚延一过去。庚延一眉头一抖,道了句知道了便让黄门先下去。“皇后怎会找你?”庚延一将册子往赵元长手里一放:“去了便知道。”赵元长抓了庚延一的手腕:“我同你一道去。”庚延一别有用意的笑道:“怕我抢了皇后?”赵元长也笑:“我更是怕皇后抢了你。”“你这话若是被朝中大臣们听了去,怕明日早朝个个都要上奏了。”“不过是你我之间的玩笑话,他们怎会听了去。”“只是你这玩笑话说得倒一点也不好笑。”“那却是要看你用什么心来听了,你若是玩笑着听,那便是玩笑话。”庚延一笑笑,拿回赵元长手里的册子坐到案前放下,回过身来道:“走吧,让皇后多等总归是不好的。”黄门站在门槛外没进来,弓着身子道:“陛下,大司马求见。”赵元长看一眼庚延一:“他可有说是作何?”“奴才不知。”“宣。”“是。”黄门又弓着身子退下。赵元长道:“看来我是不能同你一道去了。”“程大人求见自然是有要事,那我便先走了。”“等等,我与你一道出去。”刚走出穆弥殿,二人便见了侯在前殿的程夜。程夜恭敬地向赵元长拱手行礼,庚延一朝他瞥一眼,便朝外走。赵元长走上席塌坐着,道:“起身吧。”“谢陛下。”程夜起身继续道:“臣来,是想与陛下商议兵器一事。”刚走出门的庚延一一愣,斜着眼朝里看了看,又走了。赵元长问道:“怎么,兵器做好了?”“回陛下,兵器还未做好,只是臣刚收到线报,彦楠山上有座专做兵器的云杳山庄,据说能做出陛下想要的兵器。”“线报?”赵元长轻笑:“程夜,你的线报可安排得真广啊,若是朕没记错,彦楠山并不在大煜范围内。”说着赵元长又起身走到门口朝外四下望了望:“不知朕这皇宫内可有你的线报。”程夜一听赵元长这般说,立刻跪下行稽首礼:“陛下明察,臣怎敢将线报设在宫内惊扰陛下,况且臣也从未想过这般做。”“你的意思是,若是你想,那你便敢?”“臣绝无此意!”赵元长转过身来笑道:“起身吧,朕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必上心。”程夜无奈起身看着当今皇上走回席塌坐下,靠在案上手托了脸颊还笑看了他,便继续道:“臣以为,不妨将做兵器之事委托于云杳山庄。陛下觉得如何?”“这样一来,妖怪却是极容易知道我们正在做对付他们兵器。若是走漏了风声,岂不又招来灾祸。”“不如将庄主请进宫来?”“万一这庄主是妖怪,又如何?”“那陛下的意思……”赵元长一笑:“先请他进宫吧,朕自有办法。”“臣遵旨。”庚延一去了临羡宫,皇后早已命人备了酒宴。庚延一客气道了句久等,便坐在皇后塌下的席上。皇后端了酒杯隔空向庚延一敬一下,以袖遮面抿了一小口。庚延一倒也豪爽,一口喝尽,又给自己斟满,用食中二指夹着杯身拇指扶了杯沿晃着,眼盯着杯里的酒,就这么笑了。皇后看得一愣,又用手捂面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只是她这一咳却将庚延一惹得朝她看去。而皇后毕竟是皇后,见得场面多了,倒也能熟稔地把握自己的仪态。皇后笑道:“先生觉得,这酒味道如何?”“甚好。”“那先生便不用客气,待会儿孤再命人送些到先生殿中。”“谢皇后。”皇后一想,又继续笑了道:“不知先生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若是需要什么,孤会派人送去。”“谢皇后好意,这倒是不必了。”“先生肯定是觉得,孤请你过来很突兀吧。其实孤是有事想请先生帮忙。”说罢皇后便下了席塌走到庚延一面前坐了下来拿了酒壶给庚延一斟酒,继续道:“先生和陛下住在同一寝宫内,平日定有不少见面的时候。孤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陛下了,说出来怕先生笑话,昨夜做梦孤还梦见陛下来了这临羡宫。”庚延一心却想这赵元长只差点同他一道来,他道:“陛下近日都忙于政事,免不了会疏忽了您。”“孤自然知道这些,作为一国之母,孤倒也不会缠着陛下奢求些什么。只是,天下的女人都一般样,连孤也不例外。所以还请先生能多在陛下面前提起孤,让陛下记得这皇宫的深院内,还有一座临羡宫,还有孤。”庚延一扯了嘴角一笑,道:“皇后言重了,陛下自然是记得您的。”在深宫里呆得久了,她也真的被练就成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