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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后年夏明显热情了很多,在这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年夏避开人群和监控,主动吻了祁天。两个新手上路,这初吻简直成了车祸现场,惨。一晚上很快过去,军训汇演也开始了。顶着磕破嘴角的脸,祁天和其他老生一起,作为观众坐在看台上,年夏则跟着校领导坐在主席台上。军训成果检阅很快就开始进行,六连的表现当得上是出类拔萃了,口号洪亮有力,动作标准整齐划一,个个儿英姿飒爽。很多连长都觉得,六连的表现和部队上年夏带出来的兵没差多少。在方阵检阅完毕后,六连又表演了格斗技巧展示,动作凌厉迅猛又不失观赏性,观众席掌声雷动,这可比其他连那些软绵绵打军体拳的带劲儿多了。颁发奖项是在晚上进行的,六连不出意外的获得了最佳连队的荣誉,祁天正在为此美滋滋的时候,听到音响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获得本年度军训优秀辅导员的是——六连辅导员祁天老师!”美滋滋的祁天又懵了,不过很快他又回过神来,年夏之前就说要给校方建议选一个最佳辅导员什么的,这大概是校方同意了吧。祁天站上领奖台,听到主持人说:“接下来请本次军训总指导,年夏教官为祁天老师颁发荣誉证书!”年夏从礼仪手中结果荣誉证书,走向祁天,面带笑容。年夏的动作不疾不徐,莫名有种庄重的仪式感,祁天感觉自己心怦怦地快跳出去了,直到年夏在他面前站定,他才平静下来。祁天专注地看着年夏,年夏将荣誉证书高举,然后递到祁天手边,说:“这份荣誉,你当之无愧。”直到汇演结束,祁天的眼睛还有些红,一结束就来找他的年夏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忙拉着他问:“怎么了?哭了?”“哭什么哭,没哭,就是有些开心的表达不出来。”“……你这话我没法儿接。”“谢谢你啊,这是我工作后得到的第一份成绩。”“我都说了,你当之无愧。”“那还是要谢谢你。”“或许你可以不用光嘴上说,用行动表示下。”年夏和祁天开起玩笑。本来还沉浸在感动中的祁天恼羞成怒了,“新手司机什么都不会我们行动个屁啊!”祁天刚说完就被年夏在嘴唇上亲了一下,一触即分却极其温柔,“这样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好好学习的?”向来凌厉的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戳心的不像话,年夏专注地看着祁天,眼睛里只有祁天一个人,祁天感觉到了自己是被眼前这个男人重视,甚至是极为珍视的。作者有话要说:祁天:“谢谢你。”年夏:“和我不用说谢谢。”祁天:“谢谢你。”年夏:“不客气。”祁天:“……”你怕不是个直男吧,快吻我啊!啾!第8章互相“检阅”学习成果体院军训结束,年夏带着人回部队汇报工作,祁天也要去安排学生正式上课的诸多事宜了。大一学生晚上还被安排了晚自习,祁天告诉他们,除了每周一、三、五晚上院里检查,周二和周四的晚自习,训练也好出去玩也好,他们可以自行安排,原六连现篮球一二班的学生表示:爽!大圣哥威武!周五晚上,祁天查过晚自习的班就回了公寓。走出楼梯口,祁天正准备掏钥匙开门,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卧槽!谁!”被吓到的祁天没忍住喊了出来,楼道的声控灯亮起来,他看到了环在自己身前的一双熟悉的手。祁天从年夏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看着他,脸上掩不住的惊喜,嘴上却埋怨地说:“你杵这儿干嘛呢,来了也不打招呼,吓死我了。”年夏把脑袋担在祁天肩膀上,作无力地说:“快开门吧让我休息下,开了九个多小时车,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哇赶紧进去,我刚喊那一声儿挺大的,别人要是出来看见了,影响多不好。”祁天边意有所指地看着还在他肩膀担着脑袋的年夏,边掏钥匙打开了门。年夏一进去就瘫在了沙发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哀号:“我好饿啊,又累又饿……”看着年夏现在的样子,祁天觉得他的冷酷军官人设已经开始崩塌了,并且还有转无赖的趋势,“只有速食面了,我给你煮碗面吧。”“两碗!”“……好。”祁天端着一小锅面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年夏正兴致勃勃的捣鼓一个他之前拎着的一个袋子,没有丝毫他说的“累的不行”的样子。见祁天出来,年夏又很快把东西收拾好放在一边。“捣鼓啥呢还不让我看见?”“不着急,等会儿给你看,让我先吃饭啊。”祁天感觉年夏今天莫名有些兴奋(?),但还是配合着他的故弄玄虚,“你怎么回来了?”“我带了两个月军训,部队给我放了一个礼拜的假,我要到你这里蹭地方住。”年夏咽下嘴里的面回答道,最后还不忘夸奖一下祁天:“你做的面真好吃!”祁天看着年夏吃面,脸上全是笑意,想到年夏应该是中午接到的放假通知,然后就一路九个多小时的车程来找他,心疼之余也有一丝开心,完全忍不住。吃碗面,祁天进厨房洗锅子,年夏又默默拿出之前收好的袋子捣鼓。等祁天收拾完了,年夏也捣鼓完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来吧,现在跟我说说你背着我干什么呢?”祁天洗完手坐在年夏旁边刷微博。“之前告诉你其他的我也会好好学习,你要不要……‘检阅’一下?”祁天一开始不知道年夏在说什么,不过看着向来果决的年夏突然吞吞吐吐,联系今天他的异常,祁天突然反应过来,接着脸不受控制的爆红。“我……我也学了,那就互相……互相‘检阅’一下吧。”本来觉得年夏吞吞吐吐的祁天结巴的更厉害。因为两人都是第一次,一开始上车还不太稳,后来慢慢得了趣,年夏把祁天像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兴致浓时,祁天的手机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作为辅导员,他的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方便学生联系。已经深夜了,这会儿来电话,想来是谁有什么要紧事。“喂,我是祁天。”“大圣哥,我是小明,李雷生病了,我送他去医务室,楼下宿管大爷说要给你打电话说一声儿。”电话果然是班里学生打的,听到有人生病,祁天还是忍不住担心,“什么病啊,严不严重?你们是那个宿舍的,需要我……嗯!需要我通知家长吗?”本来想说“需要我过去吗”的祁天被年夏坏心眼儿地一撞,话生生转了个弯儿。“不要紧,就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