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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凶猛品种都会跟徐项俭亲近,这些都能勉强说是动物亲和力,可是鸟类和爬行类对徐项俭也更是亲近,难道这也是动物亲和力?尽管很疑惑但是云裴还是没有问徐项俭,他相信徐项俭自己都不知道。“阿云,对不起……”徐项俭觉得自己一定拖了云裴的后腿。“没事,大概就在这里,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确定实验室的准确的地点。”云裴狡猾的冲徐项俭眨了眨眼睛,“巴萨说的可是假期作业是‘找到实验室的具体的方位’他可没让没我们潜进去探查”“可是阿云,这样就行了?我们并没有看见实验室,只是看见了全副武装的村民而已,这样就可以了?”徐项俭很怀疑。“我既然已经探查了,那么剩下的任务就是别人的。”徐项俭表示秒懂既然自家男人都说没关系了,那就没关系吧。步行到藏着摩托车的地方,两人连夜回到了农家乐,没有惊动老板的回到自己房间。洗完澡的徐项俭有些困,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按着遥控器,也洗完澡的云裴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美景,恋人慵懒的倚靠在床上,白暂修长的腿一条垂在床边无意识的晃动,另一条腿微微屈起,敞开的浴袍透出无限春光。云裴又想起了几天前的意yin,眼神晦涩不明。看到云裴站在床边愣神,徐项俭软弱无骨的上半身侧躺到床上,应为困倦而迷茫的眼神看着云裴“阿云……唔……”没等徐项俭说什么,云裴已经强势的覆上了属于自己的身体。“阿云……”原来已经困的不行的徐项俭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也不知道云裴发什么疯,这是第几次他已经数不了了,他被云裴带来的□□刺激晕了过去,又在快感中清醒,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除了长大嘴呼吸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再一次晕过去的徐项俭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而他醒后看到的就是云裴特别大爷的叼着烟靠在床上看电视,手上不轻不重还很有节奏的拍着自己的背,徐项俭才不承认被云裴拍的很舒服呢!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虽然很酸软,但是却很清爽,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疼痛。徐项俭满意的眯了眯眼睛“阿云,我饿了。”“阿俭你忍一下,我去给你做。”说着云裴就从床上跳下来,套上长裤外衣去厨房给徐项俭做吃的了。毕竟是在外面,很多不方便,这点饥饿徐项俭还是能忍耐的,在说看云裴穿衣服也算秀色可餐不是么。云裴手脚麻利的收拾出一碗皮蛋瘦rou粥,这是徐项俭最喜欢的喝的粥,在看到老板厨房里特质的果木熏rou非常不错的时候,云裴果断选用了这个让徐项俭吃的筷子都停不下来的熏rou。“阿云,今天的粥比在咱家做的要好吃。”徐项俭几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评价道。“我用了熏rou。”“真不错,咱回去之前问老板买点熏rou回去”“恩”实验已经找到,徐项俭他们的云南之行就算是圆满了,云裴也满足了他参与佣兵任务的愿望,尽管徐项俭表示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刺激好玩,但是他还是跟云裴说了,下次有什么简单的活动希望云裴能带他去见识见识,最好就想今天那样的打探任务,自己绝对不会云裴找麻烦的。云裴当然是满口答应,只不过像这次这样简单的打探任务下次还不一定能让他来出呢,这种任务一般都是留给新人练手的居多。嘎洒村之行结束后,他们先给郑承打了个电话确认这位专注之后就会无视一切外来干扰的小师傅是不是在家,确认之后直接驱车去了他的小院子。接到电话的郑承放下了手上的活儿,直接在院子里整理练手用的石雕,云裴和徐项俭感到农家院的时候看到就是郑承拿着凿子和锤子正在修改一座在徐项俭看来足够漂亮的石狮子。“小郑师傅?”徐项俭看着他这么专注,小心翼翼的出声到。无视。“……”好吧,徐项俭总算知道之前他们来找这位小郑师傅一直没声音了,因为他一进入状态就会无视别人,即使这个人就站在他身边。等郑承从忘我的状态中出来徐项俭和云裴已经在一边等了有半个多小时了。郑承很不好意思的涨红了一张娃娃脸,连连道歉“真不好意思徐先生,我一拿起工具就忘了外面的事情。”“没关系没关系,我们的东西好么了?”“啊,好了,请进来吧”郑承用来招待客人的屋子就是他的工作室,满地的碎石电线,但是工具却被他方的很好。郑承注意到了徐项俭的眼神,腼腆的笑了笑说“顺手的工具很难得所以都要好好保养,很多雕刻师傅都会把工具乱放,我本人是不太赞成这样做法的。”意识到自己说的好像有点多,郑承的脸又红。郑承从自己的卧室抱出来七八个装首饰的盒子都是镇子上那种路边买玉石送的那种盒子,徐项俭有些微妙的看着这些盒子,郑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没有定那些高档盒子,但是用的是最好的丝绸做的内衬。你们看一下。”说着一个个打开了这些盒子,一对儿踏云的麒麟栩栩如生,非常漂亮,虽然徐项俭不知道什么样的雕工才算出彩,但是在他看来小郑师傅的手艺可比店里看的那些好多了。两个福豆是三豆的饱满豆角,寓意四季平安。一只漂亮的玉镯简单大气。边角料郑承也没有浪费,做了两个翡翠指环,还有小巧的十二生肖图腾的吊坠,还有从大到小的零零碎碎的小珠子徐项俭看的目不暇接。“徐先生要不要称一下。”郑承的一句话说的徐项俭有些莫名,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许多雕刻师傅在看到上好翡翠原料的时候都会用一些雕刻手法扣留一些,小郑师傅的这句话就是表明除了正常损耗,其他的石料一点都没有扣留。徐项俭和小郑师傅交流的时候,云裴一直把玩着那一只翡翠镯子,趁着徐项俭不注意握住他的手,一个巧劲就把玉镯子套到徐项俭的手腕上,徐项俭的手腕虽然不像女人那样纤细,但是比起一般男人细很多,血色的翡翠衬得徐项俭的手腕越发白暂。云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徐项俭只感觉自己的手关节疼了一下,于是下意识的看了眼,瞬间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举起自己被带上镯子的左手一脸蛋疼的问明显很愉快的云裴“你给我带的?”云裴“好看。”郑承“……”虽然他很想说徐先生带着镯子确实很漂亮,但是看上去徐先生并不喜欢带着镯子于是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徐项俭无奈的转动镯子,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