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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等着让别人来审判他呢?只是和耿翰池见一面而已,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没道理要怕他的威胁。只是见一面而已,和耿翰池好好地谈一次,听听他想要的筹码。未必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不堪,何必还没问清楚就自己吓自己呢?林之扬终于下定了决心,瞄了一眼今天晚上寸步不离自己的赵小光:“我要休息了,你还不走吗?”赵小光一直恬着脸死赖着不走,这时听林之扬正式下了逐客令,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我能留下来看您睡觉吗?”林之扬:“……”赵小光无奈被轰出了房间,在酒店的走廊里徘徊了一阵,终于受不了其他房客经过时谨慎打量他的目光,耷拉着脑袋走了。一路上赵小光都在想这样算不算完成了埃蒙哥交代的任务,实在是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还是大着胆子给周怀泽打电话询问了。“埃蒙哥,林哥已经睡下了,我是不是就不用盯了?”“盯啊!”周怀泽正在飞往横店的半路上,好容易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不想让林之扬察觉他竟然这么不信任他,更不想让他担心自己的绯闻曝光。他只希望在他把耿翰池揍趴下之前,林之扬最好一直被蒙在鼓里,不和耿翰池碰面。“可林哥不让我看着他睡觉啊。”赵小光很委屈。“那你在门外面守着啊。”“那样会被其他客人当成变态啊。”“那又怎样!”周怀泽怒了。“是、是。”赵小光扭头就跑了回去。到了林之扬的房间门口,他喘了口气,重新敲了敲门。还是林之扬好说话,他撒个娇、卖个惨,让林之扬放他进屋睡一觉,哪怕睡在地板上,也比在走廊里被人当做是变态强啊。赵小光敲了一阵房门,林之扬一点回应都没有。赵小光心下难免惴惴起来,按理说,林哥并不是睡觉这么死的人啊。他冒着可能被林之扬臭骂一顿的危险,将备用的房卡掏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刷开房门。房间内一团漆黑,赵小光摸黑进了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大床,林之扬不见人影。第113章林之扬站在1838号房间门口做好了心理建设,还是敲响了房门。他觉得自己神经过敏的有点儿可笑,竟然兜里还揣了一瓶周怀泽在席瑞生拦截他一次之后给他买的防狼喷雾。门咔嗒一声轻响,林之扬暗暗祈祷自己不要有用上这玩意儿的机会。随着门缓缓开了条缝,林之扬意外的睁大双眼,发现开门的并非耿翰池,而是一个随意披着浴袍,毫不在意的露着大面积胸口的妖冶美男。林之扬:“……”那妖里妖气的男人应该也认出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还是礼貌的将人给请了进来。他走在林之扬的前面,深入套房内的卧室,声音娇媚的说:“耿总,是个大明星。你到底找了几个人来陪你玩儿啊?”“让他等一会儿。”墙壁另一侧耿翰池粗重的喘息说。紧跟着又传出另一个人高昂动情的媚叫声,合着耿翰池的声音琴瑟和鸣。林之扬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反倒为他开门的男人坦然得很,朝着林之扬抛了个媚眼,笑道:“稍等哈,现在里面还有两个人在陪耿总。你要是不介意,现在进去也行。”林之扬不想长针眼,脸色难看的朝那人微微一笑,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起酒店的传单来假装,试图缓解这尴尬到凝滞的空气。只是套房里间内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却还是真真切切的都传进了耳朵里,弄得他比当事人更加羞臊难安。林之扬被迫听了一出激情四射、辗转跌宕的真人秀,好容易曲终人散,耿翰池才随意的披着浴袍从屋内出来了。“来了?比我想象的还早了点。”耿翰池嘴角挂着餍足而不怀好意的笑,整个人的状态像在大量的酒精和性中泡出来的,从头到脚渗出堕落颓靡的气味。林之扬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对他说:“既然你不愿意在电话里谈,我也当面来了,有什么事就现在说清楚好了。”林之扬看了一眼正戳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旁观二人对话的妖男,耿翰池便会意的一笑,对那人摆摆手说:“没你们的事了,钱就放在门边的信封里,你们自己拿吧。”那男人听罢,慵懒的走过去拿起信封捏了一下厚度,满意的笑了,立刻招呼着另外两个人换衣服,鱼贯的出了房间。房间内转眼只剩林之扬和耿翰池单独两人。耿翰池绅士一笑,伸手示意了旁边的沙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放心,他们很有职业道德的,不会出去乱说你的事。”林之扬从善如流的在耿翰池落座后,选了他对面的沙发坐好,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问他道:“你这是在搞什么?”“你指什么?”耿翰池一脸无所谓的拿起旁边小桌上未喝完的酒杯,啜了口酒,迷离的望着林之扬发呆。林之扬看了一眼那桌上只剩一个瓶底的威士忌,实在是忍不住替耿翰池cao心起来:“像你这样能轻易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为什么要这么糟蹋你自己呢?”耿翰池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突然狂笑不止,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的酒,醉意朦胧的对林之扬叫道:“你是不是说反了?现在是我玩别人,到底是谁糟蹋谁呢?”林之扬见耿翰池那副死不悔改、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心说自己何必要cao这份闲心。耿翰池和周怀霖走到今天这一步,分明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他人同情,他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事吧。“你今天约我过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办事的吧?”林之扬直切主题的说:“你知道我跟席瑞生早就断干净了。那天的照片你如果发了,无非就是多一个能热上一段时间的绯闻,对你也没多大好处。但是你要帮我压下来,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的。”耿翰池痴痴的凝视着他,突然问:“跟周家人上床的感觉好吗?”林之扬登时被问了个哑口无言,诧异的看着耿翰池,只觉得这家伙大约是疯了,说的尽是疯言疯语。耿翰池将酒瓶中最后一点酒倒入酒杯,一饮而尽后像是陷入了回忆,瘫在沙发中半晌突然又悠然地感叹道:“曾经我也有机会的,可惜我自己搞砸了。可是人总会犯错的啊,总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吗?难道我犯了一次错,就直接被宣判死刑吗?”林之扬听着耿翰池自言自语般的发泄之语,被他的理论所折服:“问题是你也没改过啊。”“他也要给我机会让我改啊!”耿翰池愤怒的大叫,将酒杯猛地砸出去,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滚到一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