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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看到了……都看到了……陛下太心急了。”奕清欢陡然被她咬,疼得眉眼微蹙,看着指尖上的齿痕,又听她吐出实话,猛地一颤,疼都忘记了,难怪她会生气离去。只是眼下不适宜谈这个事,她深吸一口气,道:“我心急了,那我们回去吧。”安阳点头,神色自然,举步抬足,都似常人。奕清欢展颜,觉得她有趣,又想起她在筵席上夸旁人,便不太高兴,还是抬脚追了出去。安阳出殿就往正阳门走去,认识回侯府的路。天色已晚,宫人领着宫灯在前,明明暗暗,她走得颇为顺利,奕清欢及时拉住她,道:“走错了。”奕清欢望着她,眼中浮现笑意,那双眸子与往日相比,在灯火下,煞是勾人。安阳望着傻了,不自觉又想去亲一下,半路上又醒神,她不让的,方才就拒绝了。她傲娇地侧身,正色道:“没错的,出宫就是得过正阳门。”这点记得清楚,奕清欢依旧是笑,牵着她的手,欲往寝殿走去。安阳摇首,肯定道:“不去。”她甚是坚决,与奕清欢僵持着。奕清欢不明白,柔声问她:“为何不去。”安阳哼了一声,盯着她眼中的光色,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在此刻膨胀,她甩开她的手,嘀咕道:“方才……方才你不让我亲你……”奕清欢愕然,回眸看了一眼紧紧跟着的宫人,让她们远远退后,直到看不清人影。她看不清安阳到底是酒醉还是清醒,不过还是前者居多,恢复记忆的安阳,满脑子只有她的帝王名声。她摸了摸安阳的头发,安阳偏首,甚为恼火,“别总摸头,我不是孩子。”只怕当真是醉了,方才奕暄敬酒时,她就该拦着。奕清欢不愿与她在寒风中僵持,倾身在安阳唇角上亲了亲,“可以回去了?”安阳望着她,依旧不动。作者有话要说: 山里的朋友,信号好吗?可以出来露面吗?第105章近日都是晴日,今夜的明月也格外皎洁,星火之间,更添几分旖旎。只是冬日夜景,无心去观赏。奕清欢被她望得心头发软,低低道:“又不讲理了?”随着年岁的增长,安阳幼时蛮不讲理的毛病,改了很多,但细细去看,这个毛病已刻入骨子里,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不讲理’的意味。安阳歪了歪头,斜睨她一眼,不理她。奕清欢也望她一眼,转身就走。安阳傻眼了,未加思索,就跟着过去。远处的秦淮笑了笑,吩咐宫人先回去准备热水,小殿下的心性比常人成熟,聪慧得很,心思细腻,更懂得分寸,往往陛下先妥协,再不行,就冷着她,必然就乖了。眼看着二人走远后,才领人跟过去。入殿后,温暖如春。被晾了一路的人,很乖顺,坐在榻上,傻傻望着奕清欢。奕清欢本就没有气,被她这般望着,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她走过去,坐在一旁,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醉了要喝些醒酒汤吗?”“没醉的。”安阳回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倾身,靠在她的肩上,微微侧眸,目光落在颈间,雪白的肌肤下,筋脉徐徐跳动,她抿了抿唇角,仰首望着她,毫无迟疑地亲了上去。宫人在外,奕清欢没有拒绝,淡淡的酒香与少女身上的清香夹杂在一起,比果酒还要甜蜜醉人。安阳乐了,伸手圈着她的腰身,唇齿热烈缠绵。安阳尚存理智,知晓等她是有话说,尝到甜头后,就松开,依偎在奕清欢怀中,定定道:“有话说。”她说话清楚,神思明朗,奕清欢也未将她当醉鬼糊弄,喂她喝了些热水,握着她的手,大致明白她要说的话。烛火明亮,映射着安阳眼中光芒愈盛,她咽了咽唾沫,道:“奕暄不行,做个太平盛世的仁君也可,只是漠北未定,边防忧患,都是他不懂的,佞臣欺少主,都是可能会发生的事。”安阳自幼便被文帝教导,许多都是她自己心得,她曾经感叹仁君太过仁慈,会使得天下失去礼法;暴君太过严苛,如秦始皇嬴政那般,苛政猛于虎,会更加让百姓觉得不公,江山岂会长久。文帝行事不及秦始皇残.暴,但看重王权,病中都想着如何收回权力,几乎成卫王权的奴隶;她就想着奕清欢这般最好,不仁不慈,不残不暴,可是她竟不喜欢权力,想着退位让贤,也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奕清欢察觉到她眼底的紧张,也不安慰,只道:“阿蛮,你想的是天下,可曾想过我?”安阳动了动唇角,眼睛一直望着奕清欢,说不出话来,担忧地眼神,很是明显。这条君主之路,其实一开始就是她的谋划,她只想着她平安,没有想到她会回应自己的感情,更未曾想到君主这个位置,成为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她不说话,奕清欢不勉强,面对安阳,她自始至终都是最有耐心的,接着道:“阿蛮,你想过没有,如果奕暄是白眼狼怎么办,我将大周交给他,我毕竟是大周江山的开国君主,会阻挡他的路,他如果起了杀心,怎么办?”安阳怔了怔,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奕暄看着很仁慈,而且陛下是他唯一的姑母,应当不会这么狠心的。她不信,奕清欢也明白,并不沮丧,又道:“他现在不会,羽翼丰满,我活着,就是他的心病。天家无父子,况且我与他,鲜少见面,谈何亲情呢。”天家无父子,这句话是对的,且看文帝与安阳,教养十四年的孩子,说抛弃便抛弃了。安阳陷于深深的愁结中,她有些害怕,却又认真道:“我会保护你的。”不说还好,一说,奕清欢便拂开了她的双手,退开几寸距离,认真道:“阿蛮,你拿什么保护我,你连文帝都无法相比,尚且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换取我出征的机会。可是,你现在拿什么换?大周的皇帝,兵权在握,你如何斗得过?”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安阳觉得眼前的困境又很艰难,脑子迟钝了些,她有些难过地垂首,盯着奕清欢的肩膀,小心地靠了上去,嘀咕道:“我没用的,很没用……”她连去工部署衙,都需奕清欢的令牌,若无她的话,她根本看不到那些文书记录,分明是奕清欢保护她的。在大周,她真的没有多少根基,靠的不过是上官府与轩辕易旧日的情谊罢了,真正要算,她不过是顶了虚名的公主罢了。她虽善手段,可是无权势,还是枉然。人心浮动,陛下担心是对的。她想了会儿,忽然想起症结所在,又直起身子,眼中的茫然退去,道:“所以说陛下此时立太子早了些,退位更早了些,来日方长不急的。”奕清欢未曾弯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