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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已经被柳寒雪打断了!”杨御曦终于发现不对劲,他奇怪的看着杨母,疑惑道:“娘,你怎么了?我与夙渊已经拜过天地父母的。”杨母深吸一口气,半响摇头道:“曦儿,是娘错了,原以为,咱们家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就算娶了那夙渊只要不作恶便不会有事,可是,可是那夙渊再怎么说都是魔教教主,粘上他就会有数不尽的祸患,你与他刚办了喜宴,就差点命丧黄泉,若是以后生活在一起,娘不敢想象以后你还会遇到什么危险。”杨御曦眼眸幽深,看着为自己担惊受怕的娘亲自责不已,可是,让他放弃夙渊,这怎么能办得到?杨母眼眶通红,短短时日老了不止十岁的面容深深刺痛了杨御曦的心脏。揪紧身下的棉被,杨御曦深感愧惭,他既说不出放弃夙渊让父母安心,也说不出坚持夙渊令母亲继续担惊受怕的话。门外,微风吹动白袍的衣角,夙渊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打湿前襟,长长的睫毛微颤。他,令御曦为难了吗?夜晚,天空中的月亮像一只发光的玉盘挂在天空,向大地洒下一片银白。直到最后,夙渊也没有进房间,也未曾听到杨御曦后来的回答。他悄然离开,胸内闷痛,便拎了壶酒坐在枫晚楼的楼顶,慢慢饮着,直到月上中天。夜间寒凉,但是早已习惯寒冷的夙渊却仿若无觉,他的身体至今也没有丝毫温度,丹田中留存的阳气经过半月的消耗也已然所剩无几。但是,他不在意。梅酒饮尽,他却不想回去。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他的心能够彻底沉静下来,不去想杨御曦,不去想他濒临崩坏的身体,天地间只有他自己,一直安静下去,就算死去,也无所谓。安静的空间中,突然响起瓦片被踩的声响,夙渊猛地抬起头,看了过去。是杨御曦。夜色中,杨御曦对他笑了笑,走了过来紧挨着他坐下。夙渊垂下视线,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好温暖。杨御曦却伸出大手,缓慢而准确的捉住他冰凉的手,也许是被手心的温度惊了下。他抬起手凑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又揉了揉。“天太冷了,你也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杨御曦道。夙渊任他搓着手,始终垂着眉眼不曾说话。杨御曦却叹了口气,抱过他的身子紧紧拥着。怀中人的额头也是冰冷的,杨御曦丝毫不在意,用温热的脸颊温暖着。良久,他才道:“夙渊,你还记得上回阴毒发作,你与我赶回苏府,想着再看一眼爹娘,若是你毒发身亡,我便同你同生共死的事。”夙渊浑身一震,终于肯抬眼看他。杨御曦低头对他笑了笑,道:“娘亲担心我,便要让我远离你,她是站在母亲的角度上,无可厚非,可是我们是伴侣,若是为了自身安全便抛下你,我就不配称以为人,不配拥有你的心。”夙渊胸口一舒,堵在心间的郁气彻底消散。嘴角牵起一抹笑纹,轻轻蹭了蹭杨御曦的下颌。见他笑了,杨御曦的心脏揉成一团,隐隐的疼,他亲亲怀中人的鬓角,心道,他受了一点伤,便有父母为他的安全着想,可是他的夙渊,整整十日跋涉取回整个江湖觊觎多年而不可得的游龙丹,经历了何等艰险,又有哪个人问过一句?有哪个人心疼过呢?可怜的夙渊,只有自己是真正爱他,心疼他的人,又怎么忍心抽身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呢。此时此刻,夙渊感受着这人全心的宠爱,只觉得心里一片温暖,身体也不再冷了。窝在他怀中,正待睡去,突然心口一疼,猛然吐出一口黑血。第183章曦渊-18看见那滩黑血,杨御曦骇得肝胆俱裂,他抖着手摸上夙渊的脉搏,内力探入,竟然与当初阴毒发作时一般无二!“夙渊,夙渊你怎么样,坚持一下!”夙渊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只软软的靠在他怀中。杨御曦情急之下,抱起夙渊飞身跃下楼顶,落在枫晚楼的红色戏台上。月光如银,柔和的洒在二人周围,杨御曦剥掉他的衣服,又脱下自己的衣物铺在他身下。夙渊虚弱的半睁着眼,轻轻喘息着。杨御曦抬起他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沉下身的一刻,吻在他的额头。杨御曦不停动作着,未压抑自己,很快she了出来。阳气入体,在阴毒占领的经脉中开辟出一条通道,夙渊的身体终于不再变冷。他脸颊泛红,湿润的目光看着身上的杨御曦,口中溢出难耐地呻~吟,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杨御曦受到蛊惑,低头与他深深亲吻。红色的舞台,飞舞的红绸,翻~滚的身体,拜过堂却没有洞房的两人,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清晨,太阳未升起,周围起了雾,朦朦胧胧间,躺在枫晚楼的二人仿若身临仙境。索性有着楼顶的遮盖,水珠没有落到两人身上。缠绵整整一夜,在杨御曦辛勤耕耘下,体内的阳气可算是全部渡给了夙渊。杨御曦化身为被,覆在夙渊身上,胳膊给夙渊当了枕头,背部赤条条的露在外边,虽然清晨微凉,夙渊的身体却暖融融的。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充盈的阳气,夙渊脸颊微红,一旁是仍在熟睡的杨御曦,暖热的鼻息呼在他的脸侧,双眼紧闭,眼看着累坏了。夙渊挑过一旁的衣物,盖在他的身上,亲亲就在嘴边的薄唇,没忍住,还是翘起了嘴角,心里美极了。直到太阳出来,杨御曦才动了动,迷蒙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握住夙渊的脉门。夙渊浅笑着看他紧张的神情逐渐放松,道:“阴毒已经解了,我已无事,多亏你当了一夜的解药。”杨御曦瞪了他一眼,狠狠将他抱在怀中,气道:“若是我昨日没有醒来,你毒发了该怎么办?以你的性子,必定不曾留意。”夙渊想了想,他还真没考虑到这,只想着找到游龙丹救了杨御曦的命,自己的身体虽然难受,可是情急之下,便忽略了。讪讪笑了笑,夙渊对着他臭臭的脸,道:“好了,如今你我都已无事,这不就行了?别生气啦。”杨御曦无奈看他,叹了口气,道:“以后我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了,再昏迷不醒的话,你出了事都无人挂心。”夙渊心道,无论你怎想,只要你的人好好的,便好了。两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昨夜的衣物也污了,夙渊不愿再穿上,杨御曦只好拿了自己的袍子裹了他,自己只着亵衣,轻功运到极致,小心翼翼飞到浴室,总算无人看到。浴池中的水是流动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