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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表情,只悄悄握紧他的手,郑晓心里一暖,他果然也是喜欢我的。梦里太美好,他舍不得醒来,然后,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侧看书的太子殿下,郑晓眨眨眼,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伸出手来握住太子的手,太子放下书,轻轻反握他的手,“怎么了?”郑晓笑得开心,“在梦里,殿下也这样握住我的手。”太子也笑了:“梦到孤了?”郑晓点头,突然想起太子同学梦中在一身现代衣服,却顶着一根长辫子,恍然意识到,梦中的自己竟丝毫未意识到不对劲。郑晓也未注意到,现实中太子看他的目光有多温柔,“郑晓,”“嗯?”“以后孤可否唤你阿晓。”“哦,若你喜欢,可……”“阿晓。”“……”他的小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的。熙朝三十六年十月二十九日,声势浩大的辽军叛党称降,三万辽州军返回辽州,惩罚其建造城墙,吴贵除去辽州王之位,押回京城问罪。太子平乱,三月未到,太子的声望在民间,朝野都达到顶峰,太子允祥是公认的下一任皇位继承人。第66章太子入睡时,殿内只能有郑公公一个人,这是东荣宫新加的规律,最近多了一个人,苏盛公公。苏公公每次都出现在大殿门口,眉目低垂,双手抱着浮沉,仿若老僧入定般淡然安定,只是若有人向这边看上一眼,苏公公那双安定祥和的眼睛马上杀气四溢,凌厉非常,吓得人小心肝一哆嗦。众人心里猜测,苏公公这是哪里得罪太子了,堂堂一品公公干看大门的活。苏盛拿眼扫了一圈,见周围没有打探的钉子了,这才稍稍放下心,忍不住再次小心瞄了眼殿内,我的殿下唉,您做这事可得小心呐。郑晓趴在太子的身上急喘着,太子餍足的眯着眼,抚摸着身上人细滑的背部,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郑晓从太子身上滑下,下床走到桌边,提起水壶倒了两杯水,“殿下,喝水。”太子懒懒的伸个懒腰,露出肌理分明的腰腹,郑晓目光有些发直,却没忘了要将水递给太子,太子嘴角微翘,故意道:“喂我。”“啥?”郑晓一愣神,杯子从手中滑落,正好撒在太子的胸肌上,太子目光向下一瞄,故作严肃道:“郑晓,你做了什么?”郑晓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要使坏,不过,小攻偶尔的调皮也是情趣,自己从来都是一只善解人意的受。郑晓配合的惊呼一声,面容大变。“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殿下,小人无意冒犯,还请殿下宽恕则个。”太子险些未憋住笑,这浮夸的演技,没想到阿晓还有如此逗趣的时候。太子轻咳一声,故作严肃道:“好个大胆的小太监,竟敢冒犯孤,怎可饶恕,便罚你将水迹舔尽,不得有误!”郑晓暗喜,心道正和我意,面上却连连推脱,“不可不可,小人人小舌小,哪里舔的干净呦。”太子喉头微动,“无妨,只管舔便是,孤不嫌弃。”郑晓不在矫情,舌尖分泌不明液体,双手先贴了上去,伸出粉色舌尖,小小舔了一口,太子身体一颤,半晌呼出一口气。郑晓见他眼巴巴一副你快弄啊,你快弄啊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真是可爱,可爱到他的心快跳出来了。郑晓垂下眼,细细舔舐水迹,顺便啃咬强韧的胸肌,太子深吸口气,细细呼出来,脸更是红的厉害。心里痒的难耐,却想让他多弄一会,忍了半天没忍住,抓住身上的人一用力压在身下,好了,太子舔舔嘴角,眼神幽深,这回换他。苏公公从中午站到暮□□临,累的面如菜色,又不放心别人看着,干脆搬张椅子坐在门口。别说,还真让他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苏公公一个激灵跳起来,老胳膊老腿变得无比利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那小太监兀自未反应过来,正伸着长脖子偷瞄呢,被突然出现的苏公公抓个正着。“说,为何偷窥?!”小太监有点吓傻了,苏公公本就严肃,更别提现在横眉怒目,大手掐着自己脖子,小太监心里有鬼,被这一吓腿差点软了。“没,没有,我没有。”苏盛不听他解释,只道:“来人啊,将这人拉倒偏殿,好生看管,不得有误。”“是!”两名大内侍卫拉住小太监,向偏殿走去,小太监吓得路都不会走了,只软着身子被侍卫像麻袋一样拖着。苏盛一张老脸充满忧虑,殿下,老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第67章“殿下,最近有很多探子盯着东荣宫,平日奴才只让小的们盯着,可今时不同往日,”苏盛小心看了太子一眼,您知道我说的是啥。“今日午后奴才抓了一个,正关在偏殿。”午后?太子眉头微皱,自己正与阿晓在一起,难道?“去偏殿!”“是。”苏盛小步快走着,跟在太子身后。偏殿门口,立着两个手握红缨枪,身着金甲的侍卫,“殿下!”两名金甲卫跪的整齐利落,太子面容冷肃,步履如风走进偏殿,“关门!”苏盛连忙关上房门,走到太子身侧。。那小太监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偏殿地板上,本以为会被扭送到慎刑司,落个身死道消的结局,可没想到,抬头便看见了太子。“太,太子,殿下,”小太监吓傻了,太子走到正位坐下,苏盛冷冷的看向小太监,呵斥道:“殿下在此,还不快说,受何人指使?!”那小太监两股战战,哆嗦着跪趴在地上,“是,是太子妃。”什么!竟是太子妃?苏盛反射性看向太子,这石氏担任太子妃以来,表现的温良无害,太子殿下虽然很少去她那儿,可该有的东西没少她的,看来这日子太舒服了,竟然探听起太子的行踪来了。太子摆手,苏盛扬声道:“来人,”门外的金甲侍卫很快进来,苏盛示意,两人将小太监押了下去。太子面色凝重,他宠幸阿晓甚重,就算不是太子妃,也总有看不过眼的人,若传到皇父那里,郑晓性命不保。“苏盛,”太子淡淡道。苏盛心下一凛,太子爷已经很久未用叫过他全名,语气虽淡,可陪伴太子长大的他知道此时的殿下是认真的。“是,殿下有何吩咐?”苏盛郑重的弯腰听旨。“阿晓是孤的软肋。”太子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