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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有点形象,后者你可能形象全无。”王怜花一笑,突然间按着她的琴向她攻了过来,崔清越伸出手去挡,可王怜花却突然变了攻势,那只手伸向她的鬓间,把她发髻上的一根白玉做的簪子给拔了去。那跟簪子并不精致,反而有些粗糙,这跟簪子是崔清越自己一点一点雕出来的,上面雕着她一直想摸却摸不到的那只白毛狐狸。狐狸雕的粗糙,可狐狸的的尾巴却雕的特别生动。崔清越很生气,她真的很生气,气的眼睛里都簇着团火,“还给我。”她抽出了琴中剑,今天她一定要给他点教训。王怜花手握着簪子,左看右看,“这是只什么?白毛狗?”崔清越咬着牙,“你眼瞎?这是狐狸!”王怜花哈哈大笑,“这狐狸除了尾巴像,哪里还像了。”崔清越冷哼一声,“它像不像狐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想死。”“还是这般生动的模样适合你,冷冰冰冻死个人,到时候嫁不出去,我可以勉强让你当我的侍妾。”王怜花调侃到。崔清越脸上的表情更冷了,春日竟让人感到凉飕飕的。“还给我。”崔清越又重复了一遍。王怜花靠近窗子往外一跃,走之前还不忘说:“这根定情簪子我可收好了,我的折扇可别忘了收好。”崔清越转头看到床头边放的一把扇子,气的撕了个稀巴烂。她合衣睡去,连做梦脸上的表情都冷的很。清早,陆小凤一下楼就碰了碰喝粥的追命问:“她怎么了?”追命撇了一眼,脸上表情愈发寒冷,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无人靠近的崔清越耸肩,“不知道,一早上就这样了。”“那苟小兄弟呢?”陆小凤没看到他便问了一句。怎料崔清越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筷子啪的一下拍在了桌上,冷冷一句,“死了。”陆小凤大惊,“不会吧,昨晚不都还好好的。”花满楼摇摇头,枉他陆小凤纵横花场,连小女儿闹脾气都看不出来。也不知道那苟二突然离去,去了哪里,反正花满楼觉得,那个人配不上崔清越。回了花家可以让母亲替她相看些青年才俊,省的整天都盯着自己。既然叫了他七叔,他也得尽到七叔的责任不是么?气氛尴尬之时,一声大笑打破了尴尬,“陆小凤啊陆小凤,果然不愧是陆小凤,短短五天就破了平南王府的案子!”穿着汴京最新式,手工精致,布料华贵的俊秀男子走了进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家大家公子。“金九龄你怎么来了?”陆小凤问道,突然他发现了金九龄话中的不对劲,“平南王府的案子破了?”金九龄笑着点点头,拱手向追命打招呼,“追命三爷也在?”然后回答了陆小凤的问题,“我们根据线索在一间庄子里找到了那个红鞋子头目的尸体,还有你想不到的另一位组织成员江轻霞。”陆小凤这才想起来,他们昨晚似乎的确忘了地上还躺了一个公孙大娘的尸/体。金九龄接着说:“江轻霞交代她伙同公孙大娘监守自盗,把平南王府一尊御赐的玉佛给盗了。结果公孙大娘想要独吞这一尊玉佛,江轻霞一时不忿就给她下了毒。”要按这样来说,这就是分赃不均导致的,可他们夜探平南王府知道了平南王府意图谋反和被盗的物品有可能是龙袍。那这一切可就说不通了。追命看着他严重露出怀疑,笑问道:“那你们六扇门这宗案子已经结案了?”金九龄点点头,“江轻霞已经全部承认了,但是她不肯交代其他成员的行踪,现在她已经被收监了,我不日就会将她带去汴京。”追命伸了个懒腰道:“不愧是金九龄,我这下可以回京赴命了,这差事可真是轻松。”而陆小凤面色沉重,思索这宗案子明明那么多疑点,连他都看出来了,他不相信金九龄没有看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快草草结案。想到司空摘星说他欠那个人,必须要把红绸绣帕偷走,什么人能让‘偷王’欠人情,而且言语中司空摘星对他颇为惧怕。什么人,能让一个小偷惧怕呢。他想到薛冰试探问:“就只抓到了江轻霞一个人?”金九龄回:“没有他人。”那薛冰,到底去了哪里,陆小凤一个头两个大。坐在另一张桌子边的崔清越轻笑一声,“又是一个为了男人,连命都不要的人。”第16章崔清越话一出口,店里鸦雀无声,金九龄脸色古怪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脸上带着风度翩翩的笑,问道:“这位女侠想来就是崔盟主了。”“我可当不起。”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客栈。金九龄拱着的手还没收回,崔清越的态度令人异常尴尬。金九龄眼中暗色一闪而过,再想到崔清越说的那句话,暗道:“这人恐怕是不能留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江湖吹嘘的名号竟当了真,嚣张如此,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美人。崔清越离开了客栈,在大街上闲逛,路两边是各式各样的摊贩,还有走在路上的各种佩刀佩剑的侠客们。马车疾行而过,撞翻了摆着各种胭脂水粉的摊子,玻璃罐子摔了一地。从疾驰的马车上丢出一锭银子,准确的丢在了小贩的摊前。崔清越收回已经跨出的脚,小贩脸上欣喜的表情恨不得这种人多来几个。崔清越看了一眼,何必去多管闲事。“姑娘,等等我。”穿着白衣的姑娘拎着裙子酿酿跄跄的追着马车跑,裙边上粘满着灰尘。头发散着几缕在脸上,整张脸通红通红的,楚楚可怜的脸上长着一张盛满盈盈秋水的眼。柔弱又带着菟丝花的坚韧。疾驰的马车停了下来,调转了车头又回来。车上跳下一个穿着红衣的明艳女子,面容姣好,眉目间带着七分娇纵。“都说你叫你不要跟着我了!”女子气的抓狂张牙舞爪的说着。白衣女子低垂着头,道:“是姑娘买了我,我定是要跟着姑娘的。”红衣女子跺脚,指着白衣女子眼睛上的眼泪珠子气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难怪沈浪见着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说我欺负你。我好心买了你,放你走,你偏偏要上来当奴做婢,卑躬屈膝,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白衣女子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地上,心疼的围观的一群人忿忿职责红衣女子,“你怎么这么心狠,人家多可怜。”红衣女子瞪了一眼说话的人,两手叉腰道:“干你屁事?”说话的人涨红了一张脸道:“你怎么这么粗俗!”围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