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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香吗QAQ再过几天就是除夕,大街小巷挂红灯笼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新年的喜庆氛围。一到家,丁瓒卷起袖子就钻进厨房,在里面折腾了半天,还关上门不让易南烟进去,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易南烟抱着勺子坐在外面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出叮铃哐啷的巨响,一人一狗都吓得一颤一颤的。已经能想想他炸厨房的场景了,苍天,这怕不是惊喜,是惊吓吧?哭!她揉着勺子的脑袋,可怜巴巴说:“勺子,你的狗粮可以分我一点吗?”一听有人要抢它食物,勺子立刻不干了,叼着自己心爱的狗骨头屁颠屁颠爬上楼藏起来,直到开饭也没再下来。易南烟嘟囔一句:“小气狗!”饭菜上桌,丁瓒捂着易南烟的眼睛把她带到桌前,“准备好啊,纪念你亲男友第一次下厨给你做丰盛的晚餐!”他放开南烟介绍道:“这个是玉米炒豆腐,这个香菇炒金针菇,那个是培根炖鸡。”易南烟睁开眼睛,看着一桌子黑乎乎的东西目瞪口呆,简直找不到词语任何形容她的心情。她用筷子拨了拨,问:“这盘黑乎乎的东西又是什么?”“西红柿炒芹菜啊。”“……”也是很绝妙的搭配了。“可是你的西红柿为什么这么黑乎乎的?”丁瓒挠挠脑袋,“可能手滑了一下,酱油稍微放得有点多。”“你确定只是有点——多?”“哎呀,你尝尝嘛,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肯定不错!”易南烟尝了一小口,那酸味简直呛得人想留眼泪,“你确定你放的是酱油?而不是到了一整瓶醋下去?”丁瓒拿过她的筷子也尝了一口,当即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我肯定是把醋当成酱油了……”“……”易南烟搭上他的肩膀,劝道:“以后我们自己家还是请一个阿姨吧,我们谁都不要为难对方吃自己做的饭了好不好?”“……”丁瓒阴着脸把菜倒掉,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的家,所以说你想要嫁给我?”易南烟:“……”用冰箱里的速冻饺子草草填了肚子,天色已黑,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雪,雪夜开车不安全,南烟让丁瓒今晚不要回他的小公寓了。丁瓒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把碗筷收进了洗碗机,就匆匆换鞋出门,说要去小区的便利店买样东西。易南烟以为他买完就回对面自己家了,收拾行李上楼洗漱,也就没再管他。等她从浴室磨蹭出来,突然发现自己房间里多了个人——丁瓒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她的被窝里。“你怎么在这儿?还……”易南烟傻眼了。“你不是叫我今晚别回去嘛,我当然是留下来陪你啊。”丁瓒拿出印着冈本字样的盒子,坏笑:“新买的,感受一下?”“……”“感受你个头,我没说让你住我家,你自己家不就在对面嘛?”丁瓒振振有词道:“哦,我没找到钥匙。”“借口,你家早换密码锁……”话还没说话,唇已经被人堵住。丁瓒猛地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往身前一带,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丁瓒对她的房间无比熟悉,可在属于她的地盘和她缠绵,又是另一番滋味,心情略微激动,动作也没轻没重的。易南烟咬着唇默默承受,身体软得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左翻翻右翻翻。丁瓒这人还特别不知足,总缠着她问一些“喜不喜欢”“他好不好”之类的问题。易南烟脸皮薄自然不会回答他,只掐着他的手臂闷哼:“阿瓒,你过分!”床板有节奏地摇晃,惊醒了藏在床下睡觉的小家伙,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躲了进来,从床底下钻出来之后黝黑的眼睛圆溜溜地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那充满求知欲的小眼神好像在问:“爸爸mama,你们玩什么游戏呀?”“……”两人动作都是一滞,场面一度尴尬极了。丁瓒抄起手边的一个毛绒玩具就往勺子脚边砸,“你这小孩子不要乱看!”勺子吓得跑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又贼溜溜地探了半个脑袋进来,丁瓒将易南烟抱起来,用脚“嘭”地关上了门。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复工了,基本一整天都在坐车,没有时间码字,所以请一天假。正文大概还有一两章的样子就完结了,后面有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呀?感谢在2020-02-2422:01:11~2020-02-2521:52: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水、41624735、35706165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浅溪溪溪~、胖星星5瓶;云絮雪4瓶;delicate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1帝都的风雪刮了一夜未停,机场的许多航班不是延误就是取消了,翁怀敏和易良平没能顺利搭上飞机去外地参加酒宴,在机场安排的酒店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原路返回了。恰逢早餐时间,两人去女儿最喜欢的小吃店给她带了份馄饨,一回到家,勺子就从二楼跑了下来,委屈屈巴巴地呜咽,一个劲地挠他们的腿,像是在告状。易良平揉揉它的脑袋,换着鞋说:“是不是南烟又赖床不喂你吃饭了?去,你叫她起床。”勺子叫了两声,跑到楼梯口,回头冲他们叫唤,见他们没有跟上来又回去扒拉它们。翁怀敏:“奇怪,这狗今天怎么了?算了,我上去叫南烟起床吧,再不起来,早饭都要变成中饭了。”她上楼扣门,屋里好半天没动静。易南烟正在二楼的浴室洗澡,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暗叫糟糕,她爸妈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完了完了,丁瓒还在她房间里睡着呢!她以最快的速度擦干身子穿衣服,拖鞋也没穿就从浴室跑出来,“妈……你,你怎么回来了?”翁怀敏回头:“哦,这不是下雪嘛,飞机取消了。哎,你大冬天的,早上洗澡做什么……”话还没说完,房门咿呀一声开了,丁瓒赤着上半身站在门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都还没睁开。“门不是没锁吗?干嘛不……”他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站的人是谁,心虚地扶着门,“翁姨,早早早啊……”OJBK,事后清晨被未来丈母娘抓个正着,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会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