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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别这么喝了。”易南烟微微有些心疼。她将手抽出来,正要站起身,丁瓒又一次抓紧了她,“别走。”“我不走,”易南烟拍拍他的手背,“我去厨房给你煮点东西,万一你半夜吐了,胃里会难受的。”丁瓒没再做声,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厨房里食材有限,易南烟本来想煮一锅养生汤,对着食谱琢磨了好一会儿,最终选择放弃,这么有难度的东西不适合她,还是小米粥比较实在。等待的间隙,她又回房看了一眼丁瓒,床上的棉被已经被他踢到了床底下。公寓里开了充足的暖气,丁瓒身上还穿了线衫和牛仔裤,没一会儿就闷出了一头的汗。这样睡下去也是要感冒的,可是要帮他脱衣服……易南烟不知如何是好。她走过去拍了拍丁瓒的肩膀,“阿瓒,你能自己脱衣服吗?”丁瓒闷哼两声,翻了个身,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看见没,本勺子现在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易南烟:“……”难道,真的要帮他脱衣服?算了,总好过他半夜热到脱水,反正又不是脱光,只脱上衣不管裤子应该没关系吧。易南烟心头百转千回,心一横,还是把丁瓒从床上扶了起来。“阿瓒,我就帮你脱一件上衣,不然你这样要感冒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想对你怎样。”丁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嗯”了一声,任由她摆布。易南烟费劲地扶住他,还没撩起衣摆他又软骨头似的倒下了,如此折腾了好几回,弄得她也热得厉害,才勉强脱掉了一件线衣。然而,他贴身的衬衫已经湿透了,必须换掉。她深吸了一口气,脸颊越来越烫,四周寂静,而她又太过紧张,加重的心跳声清晰可闻。她盯着他领口的扣子,始终犹豫下不去手。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方泽那么早离开的!“我真的就是担心你感冒,仅此而已,真的。”她自言自语,不知是说给丁瓒听还是她自己。好几次都无从下手,她从来不知道解一颗衬衫扣子是这么困难的事,易南烟太过于紧张,以至于呼吸都忘记了。丁瓒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撩动,让她心虚地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坏事。扣子一颗颗解开,丁瓒深邃的锁骨,结实的胸膛,硬朗的腰肌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莫名的,他上次舞蹈决赛撕扯衣服的画面浮现在易南烟脑海,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烫得出奇。身前传来凉意,丁瓒微微睁开眼睛,逆着光,女人饱满而红润的柔唇近在迟尺,轻柔的呼吸如羽毛般撩着他,痒痒的,心痒。他眼底无声翻涌着什么,突然搂住了易南烟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南烟,不要再离开我了。”易南烟懵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丁瓒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如狂风骤雨般席卷,急切地与她纠缠。不止于先前的辗转试探,撬开牙关,舌尖本能地探进去寻找,易南烟根本无处可躲,含糊的呜咽声被他封在唇间,想阻止他,手脚却不听她的指挥,莫非醉意也会传染?脑袋晕乎乎的,只有舌尖轻微的疼痛感是真实的,他吮得太用力,呼吸也像被夺走了,唇贴着唇呢喃她的名字,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丁瓒俊朗的脸上笼罩着情意迷乱,唇瓣不满足地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漂亮的锁骨、胸口,用力地吸,像是对她的惩罚。易南烟闭上眼睛,被迫承受他给的疼痛,微微“嘶”一声,当意识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探进衣服下摆,她陡然清醒过来,手抵在他肩膀推开他。“阿瓒,不要。”丁瓒醉得很深,根本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只想抓住她在身边的每一秒,吻得格外动情。“不行阿瓒……”易南烟奋力推开了他,终于在他短暂的怔忡中挣扎开,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洗手台的水龙头被开到最大,易南烟微微弯腰,用冰冷的水反复扑醒自己。大家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不会不知道刚才情潮是怎么回事。嘴唇、脸颊、脖颈,到处都还残留着丁瓒的温度,心跳快到要蹦出来,这陌生的情意让她慌了神。更加让她害怕是,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想放任自己陷下去。易南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冷水扑脸。再回到卧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易南烟在客厅独自生着闷气,本想放任甩流氓的人不管,但终究狠不下心。漆黑的房间,丁瓒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衬衣敞开,身上什么都没盖。“王八蛋,臭流氓,别以为你装死我就能放过你。”易南烟低声骂了他一句。似乎察觉到走人走近,丁瓒微微睁开眼睛,仰头看了南烟数秒,勾唇笑道:“这个梦可真他妈真实。”他张开双臂,“南烟,抱抱。”易南烟:“……”作者有话要说: 南烟:抱你个大头鬼!大家情人节快乐呀~~晚安☆、51丁瓒做了一个美梦。梦里他含了一颗甜腻腻的大白兔奶糖,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白兔睡觉。小白兔被他欺负哭了,半推半就地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欲拒还迎地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细细地喘。这梦太过真实,以至于他根本不想醒来,若不是那该死的手机响个不停,喉咙也像被灼烧过一样疼痛,他倒宁愿一直这样睡下去。耳边回荡的铃声终于停了,意识开始一丝丝回笼。被强行拖回现实的那一刻,心底有种空荡荡的失落,身体某处醒的比他更早,胀得要爆炸。丁瓒发现自己躺在光溜溜的地板上,被子乱糟糟地堆在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全部解开,袒露出坚硬的胸脯,下身的牛仔裤还是昨天那条。他抽了一口凉气,难怪自己腰酸背痛,原来是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他坐起来,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脱了上衣和牛仔裤,准备去浴室处理一下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刚走出房门,厨房位置传来一道女声。“醒了?”——小白兔本兔倚着厨房玻璃门,手里还举着煮粥用的勺子。“……”两人四目相对,时间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还是易南烟先反应过来,捂住眼睛,“啊——”地一声背过身去,“大白天的,你甩什么流氓!”丁瓒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遮挡某处的尴尬部位,“什么我甩流氓,这里是我家!你怎么在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