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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人接电话,应该是雨声太大没有听到。丁瓒收了手机,抬头,看见马路对面共撑一把伞、迎面走来的两人。下晚自习的时候程澈留意到易南烟没有下楼,走到校门口时天下起大雨,他担心南烟没带伞便折了回去,果然看见她没头没脑地往雨里冲,就提出送她回家。程澈的伞算不上大,两人撑着有些挤,程澈将大半个伞面都靠向了易南烟那边,自己湿了大半个肩膀。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等红灯的时候易南烟突然想起明天请假的事,说:“对了班长,我明天和蒋老师请了一天假,如果有任课老师问起,你帮我说一下。”程澈点头说好,犹豫了一下又问:“我能问一下,是因为是什么事请假吗?”易南烟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我明天要去参加一个学校的面试,英国一个舞蹈学院的。”程澈皱眉,“你要出国?”易南烟微微一笑,“尽量考吧,考得上就去。这件事你能暂时提我保密吗?我还没告诉淼淼,她知道了一定会不舍得我走。”程澈沉默,不舍得的又何止顾思淼一个人。可这么重要的事,易南烟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他只能说好。前方跳转了绿灯,两人穿过马路,易南烟没注意到对面还站着个人,这会儿走近才看见丁瓒一脸不爽地站在雨里。她定住了脚步。丁瓒的目光在程澈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把伞塞到她手里,嘲弄道:“这伞撑得可真有意思,两个人身上都湿了!我这伞送得是不是有点儿破坏气氛啊?”易南烟淡声问:“你怎么来了?”“当然是你妈打电话让我来给你送伞啊。”丁瓒忍不住像从前一样奚落她:“你这脑子平时读书挺好用,怎么出门就不知道看看天气预报呢?你是死读书还是读死书?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易南烟看了他一眼,“说完了吗?”她那冰凉凉的眼神瞟过来,丁瓒立刻有些心虚了,明明路上想好要好言好语道歉的,没想到又没忍住脾气。他摸着鼻子,挤出一个“嗯”字。易南烟不紧不慢地打开手里的把伞,回头对程澈说:“谢谢你送我这一段,你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程澈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丁瓒,他不确定这两人之间现在是怎样的情况,只问易南烟:“送到这里可以吗?”易南烟指着不远处的小区说:“我家就住那儿,很近,我自己回去就行。”?言言自己回去?丁瓒抬了下眼皮,当他是死的吗?程澈点头,“好,那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易南烟挥手对他说了声“再见”,转身往家的方向走。丁瓒快步跟了上去。等程澈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丁瓒才不冷不热地轻声一声:“你们班班长真关爱同学,明明住在那么远,还绕路来送女同学回家。你说他这么博爱是不是对每个女同学都很好?”易南烟疑惑地看他,“你说他住得很远?”丁瓒:“是啊,我听我们班有人说他住在城东那边。”易南烟抿唇,想起程澈之前说的顺路送她回家,默默垂下双眸,脚步也跟着快了起来。“你别走那么快啊。”丁瓒追上去拦在她面前,“南烟,我有话跟你说。”易南烟停下脚步,定定看着自己的脚尖,丁瓒也不管她听没听见继续往下说:“南烟,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别生气了?这些天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的,但你一直躲着我。”“说完了吗?”易南烟静静地看着他,“说完了我要回家了,丁瓒,我很冷。”丁瓒看着她散在肩上湿哒哒的头发,微微有些不忍,他很想给她披上一件外套,但此刻他身上也只有一件短袖。直觉告诉他,他这次不能再轻易放她走了,不然下次她再躲着自己就没有机会了。“没说完!”他说:“南烟,我认识你比席夏久,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的。那天说的话,是我没经脑子,但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在维护面前维护你是我真的相信你,不是因为和你认你多少年!”“那天我晚上我没有送席夏去医院,回家后我想去找你的,但时间太晚了。第二天你和你爸妈去旅游了,所以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你道歉。你生我的气,我认,是我混账,你打我骂我都行,但你能不能别闷声不理我?”南烟抬眸,平静地与他对视,丁瓒微微捏紧了手中的伞柄,拿不定她此刻在想什么。过了几秒,易南烟说:“好,我原谅你了,这样能让我回去了吗?”丁瓒舒了一口气,觉得事情总算过去了,露出一个释然地微笑。他收了自己的伞躲进易南烟身边,想要去搭她的肩膀,“小姑奶奶,你终于不生我的气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诶!你给我撑着点伞!”易南烟不露痕迹地躲开了他搭过来的手,淡声说:“丁瓒,你要听的话我已经说了。我先回去了,谢谢你送来的伞,你还是打自己的吧,以后也别这样了,我不想别人误会。”丁瓒站在雨里,怔怔地看着易南烟走远,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想被人隔着枕头擂了一拳,困扰他这么久的事情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心情反而更乱了。作者有话要说: 那你就淋着吧,伞也别打了。--【看这里!】今天晚上上夹子啦!再来求一波大家的收藏,预收文!!戳专栏收藏起来!再给仙女们安利一波我基友的新文程渊文案1.柳明修八岁那年,家里来了个小姑娘。模样白嫩,大眼长睫,活脱一只成精的洋娃娃。什么都好,唯独一脸的冰冷叫他格外不爽。柳明修站在琴梯上,双手插兜,姿态高傲地命令:“喊哥哥。”谢蔷面无表情,不屑轻哼,扭头就走。2.从小柳明修就知道,谢蔷是家族官方指定的未婚妻,非娶不可。旁人问:“听说你以后要和谢蔷结婚,是不是真的?”柳明修冷哼,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放他妈的屁,你看看她那张冰山脸,我要娶她,我就是狗!”直到某天,有人冲进课室撕心裂肺地喊:“柳明修!不好了,你媳妇跟人跑了!”那年谢蔷十六岁,和隔壁班班草早恋,手挽着手从柳明修面前经过,柳明修当时就发了狂。3.在谢蔷印象里,柳明修是骄傲的,天上地下唯他独尊,从不把谁放在眼里。当晚柳明修却喝得烂醉,红着眼把她堵在墙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