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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宫。一众妃嫔跟在圣人和皇后身后,心中情绪各异。偏偏敏淑妃面上没有任何的不满情绪,一如往昔的温柔笑意。一旁的贤妃瞧了身边露出过一丝不满的秦妃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后头跟着的妃嫔们即便是心中不满,也不敢有多话说。毕竟,皇后是圣人的正宫娘娘,况且,不管宫里有多少人都不曾动摇过皇后的位置。这会儿圣人与皇后一起去永寿宫,也是理所当然。皇后对身后的目光视若无睹,轻声与圣人说道:“您等会儿若是惹怒了母后,臣妾只怕是帮不了您了。”圣人侧目看了皇后一眼,说道:“此事皇后也是提早知情的,所以琼若还是帮帮朕。”皇后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可是……下旨的人是圣人,可不是臣妾。”“皇后当真不帮帮朕吗?”圣人和皇后在前头说着话,后头的敏淑妃和贤妃都听到了圣人的话,心中也分明了圣人的意思,约莫就是圣人给朝阳郡主赐婚了,可这事儿没告诉太后娘娘……赐婚……?敏淑妃神色一冷,很快就消失不见。一旁的贤妃看了敏淑妃神色微变的一幕,留了一丝疑惑藏在了心里,并未言语。圣人和皇后都不乘銮驾,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说话,这永寿宫也就到了。本以为圣人会让众人一同入宫去给太后请安,谁知道到了永寿宫门口,圣人就直接让众妃嫔回去了,只带了皇后一个人去永寿宫见太后。敏淑妃和贤妃都依言直接离开了,秦妃却是在原地跺了跺脚,十分的气愤,可是也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圣人不知外头发生的事,自然也不会在意。见了太后,圣人先给太后请安,并皇后给太后说了说春猎的趣事儿,逗得太后捧腹大笑。笑完了之后,太后才说道:“圣人一定是有什么事儿要跟哀家说,且是大事。”皇后看了圣人一眼,掩嘴笑:“母后英明,不过臣妾就不知道了,母后是如何得知的呢?”太后乐了,跟皇后说道:“皇后是不知道,圣人从小有个习惯。”太后说话的时候,还看了圣人一眼,圣人竟然有些心虚。太后继续说道:“一旦有什么不知道哀家心情的事儿,圣人总是喜欢先哄着哀家开心,听到哀家笑了,他才敢说话。”皇后闻言‘噗嗤’一笑,十分不给圣人面子。圣人无奈得很,可是对面的两个人他仿佛是根本惹不起,一个是亲娘,一个是少年相伴的妻子,这两个人要是联手起来收拾他。圣人想了想,他好像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的。太后看了黑脸的圣人一眼,说道:“说吧,又是什么事儿呢。”圣人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还在掩嘴偷笑,圣人无奈,只好起身,对太后拱手说道:“儿子擅自做主了,给宓儿赐婚了,是卫国公的次子。”太后颇为惊讶,看了皇后一眼,又看了圣人一眼,随即笑道:“这可真是意想不到啊。”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这是这个月唯一的一个三千!emmm……应该是!!!断更了好几天,实在是对不住。明天大概是可以出院,估计就这几天。以及胖达想挑战一下寄几的智商,我埋了一个黑斗篷女人的线嚯嚯嚯,求爱我么么哒第81章砂锅煨鹿筋圣人见太后没有生气,心中已经缓下了大半,他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冲着圣人微微一笑,圣人愈发无奈了。太后又说了几句,突然问道:“圣人打算什么时候下旨赐婚?”圣人想了下,说道:“稍后朕就去下旨,这圣旨越快越好。”太后点点头,同皇后说道:“什么时候带那孩子过来哀家看看,还有选个好的日子成亲,皇后多盯着点,哀家不着急让宓儿出嫁。圣人还是要好好看着日子,这些孩子的事情皇后多cao心些。还有几个皇子的婚事,皇后也要多cao心。”皇后闻言不紧不慢的起身,回话:“是,臣妾谨遵懿旨。”太后仿佛是年纪大了,才与圣人皇后说了不到一个时辰的话就有些疲累了。皇后和圣人见状,只能让太后先去休息。两人从永寿宫出来的时候,圣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皇后转头看了圣人一眼,道:“圣人,是不是担心母后的身子?”圣人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对于太后的身体状况,圣人比皇后要清楚得多。太医院院首每十日给太后请一次平安脉,太后的脉象没有异常。可是就是没有异常,圣人才觉得有些害怕。这个年纪的老人家总是容易有个头疼脑热的,太后都没有……这样好的身体状况,圣人反而觉得害怕起来。唯恐从前又是蛊又是毒的,把太后的身子折磨得油尽灯枯了。皇后见圣人依旧未曾展颜,便皱了皱眉,说道:“既然如此,不如让宓儿身边的那个大夫入宫瞧瞧。”陆宓身边有个民间大夫很厉害,皇后是知道的。圣人经过皇后提醒,也想起来陆宓身边的那个神医,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可圣人也早就想过了,出于帝王的考虑,他自然是早就想要把宋清留在身边。可是宋清这样的人却又是留不在皇宫里,他的性子和太医院的太医们从来就不和。况且宋清此人既然留在福亲王府,与留在皇宫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左右是宋清欠了宓儿的人情,他也走不出长安。“德海,你派人,不,你亲自去福亲王府把宋神医请来。”圣人仔细想了想,还是想把宋清招进宫里来给太后瞧瞧。皇后拉住了圣人,微微摇头,说道:“圣人不如去写了圣旨,叫德海去宣旨,顺便请人入宫,如此便可顺理成章。”圣人觉得皇后言之有理,便携同皇后一起去了养心殿写了赐婚圣旨分别送往卫国公府和福亲王府去。得了吩咐,德海恭敬的取了圣旨前去福亲王府。·圣旨下到福亲王府的时候,陆宓正在让宋清把脉。宋清按着陆宓的脉,面色不虞,良久才拿开了手:“郡主这几日是不是忧思过甚,我分明给郡主配了药,郡主可是没用?”陆宓冷冷淡淡的收回手,掀开眼皮子看了宋清一眼:“用了。现在如何呢?”“请郡主按照此单服用三日,三日后,我帮郡主再做一次药浴。”宋清把银针收了起来,脸色不好看:“郡主,还是老老实实的,别想这么多,对郡主的身子骨不好。”“好。知道了。”陆宓接过了药瓶,看了看那单子上服药的法子,一目十行的记下之后,直接烧了。宋清见陆宓的动作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