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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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专那边,五条悟一边和高层周旋,一边揪出埋在咒术界高层的棋子。 多年隐忍的夏油杰找到了合适的时机,重返咒术界,带着属于他的盘星教势力,正式踏入众多视线之中。 明面上已经决裂多年的挚友,实则私底下联系紧密。 “杰,找到了吗?” “差不多……”夏油杰低笑一声,眼底一片冷肃,“那东西再能藏,也得被我揪出来。” “不如说,你应该也很熟悉,悟。” 五条悟:“我还以为那些人都是棋子……啧,杰,你的意思是十多年前掳走昭那件事?” 现在五条悟被太多人看着,唯有夏油杰能腾出手调查,顺藤摸瓜找到了幕后之人。 从高专时期开始,阴谋逐渐包围他们,但按夏油杰的话来说,他们,或者说五条悟更早就被盯上了。 从五条悟诞生起,那些埋下的棋子和暗线令人看得胆寒。 “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而已。”五条悟不屑道,“都不敢和我正面打一场,净耍小手段。既然杰你找到了,后天,不,明天我们就出发。” 夏油杰微笑应声:“到时候汇合。” 汇合个屁,到时候两人肯定暗搓搓较劲,看谁能先找到人。 不得不说,互相都是懂对方小心思的。 夏油杰放下手机,抬头看着天边,笑着想,老师离开的太久,是时候找回来了。 他和悟,都很想他了。 …… 高专挚友组不愧为最强,两个加起来能毁灭世界的家伙一路打到了敌人老巢。碍事的咒灵被清除,越打两人火气越大。 明知道是无用功,却还是放这些垃圾来拦他们。 到现在连个影都不敢见,要不是发现了前几天那个跟他交手的真人的咒力残秽,五条悟还以为他们找错了地方。 这一路宛如当年情景再现,被带走的五条昭,藏头露尾的鼠辈……五条悟一发苍毁掉一只一级咒灵,脸色已经沉下来。 一旁夏油杰也是同样的脸色。 虽说早有预感,可真的看见那人时,五条悟还是皱起眉,苍蓝瞳骤然冷下:“竟然敢——!” 六眼之中,青年全身都是别人留下的咒力残秽,一层又一层覆盖,仿佛要彻底沾染上气息、打上标记。 这种所有物被染指的感觉让他感到愤怒,久违的,素来傲慢不将其他放入眼中的最强体会到了怒火、嫉妒的滋味。 夏油杰:“今天就弄死那些家伙吧,悟?” “好啊。”五条悟嘴角浮现出冷酷的意味,“反正都是垃圾,早晚干掉也好。” 先不说感觉自己头顶上戴了绿帽的两人,隔得远远的,感知到熟悉气息的五条昭想扯开蒙在眼上的黑布,却被锁链锢得紧紧的。 轰隆的声音像庞然大物倒塌、地震一般,五条昭叹气,知道是悟他们来了。 啊,这种既视感……羂索那家伙,还真敢啊。 这么挑衅,也不怕今天就被打死了。 “差点忘了,还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五条昭突然想起,羂索连人都不是,“难道……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 甚至悟他们都快打到眼前了,还守着他怕他跑了? “相信你的魅力。为什么我不能是因为你,才选择留下的呢?”羂索抚摸着他的脸颊,肌肤光滑细腻,然而又因为情欲遍布潮红,“即使是我,也会有身为男人的炫耀心和占有欲。” 眼前一片黑暗,五条昭看不见,却知道对方就坐在自己身边,腰上环了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肩背靠着后方火热强壮的胸膛。 他微微阖眼,默不作声,没再像之前那样挣扎,而是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不过几分钟,动静就闹到了面前。比起动脑使手段,更擅长武力解决问题的最强二人组从天而降。 夏油杰从虹龙身上跳下来,五条悟墨镜下目光锁定面前大门,隔着一层墙壁,看着层层叠叠的结界限制,就知道自己找到了。 “昭……”他低声道,而后又抬起头,脸上挂着张扬的笑容,“杰,来吧?” 谁知夏油杰根本不等他,早就命令咒灵冲上去破坏结界:“不好意思,我赢了,悟。” 虽然同时到的,但他先拆的门,所以算是他胜利。 “切!杰你不讲武德!”五条悟控诉着,同时手上却没闲着,术式「茈」威力巨大,直接破坏掉防守严密的结界,在攻击余波扩散的那一刻,五条悟瞬移到了前面挡了下来。 无下限术式阻拦住,没掀起他衣摆半点。五条悟放下手,转过身看去。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内部情况。 只有一道咒力气息存在着,一眼就令人注意到的白发青年跪坐着,被人拥在怀里。而碍眼的家伙也很眼熟,五条悟花了两秒思考,才想起来。 “伏黑甚尔。” 难怪感知不到他人的咒力,原来是这家伙。 五条悟看伏黑甚尔不顺眼,当年他们打了也不知道几次,都弄不死对方。后来五条悟掌握领域,却没朝对方下死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昭而已。 而现在,一个说要去找人的家伙,把人藏在这里…… “喂,你不解释一下?” 成熟了许多,甚至愿意听人解释的五条悟没选择动手,夏油杰目光扫过青年脸庞、颈侧,以及裸露出来的手臂上的痕迹,额角青筋跳了跳。 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夏油杰想。 他和悟认识伏黑甚尔这么多年,没法想象对方就是那个藏在幕后算计他们的老阴逼,他们都倾向于是伏黑甚尔比他们早到一步。 可还是哪里不对劲。 伏黑甚尔表情太平静了,眼中翻涌着粘稠的情绪,像是覆盖了一层伪装,又像是要彻底撕下来—— “好久不见。” 有区别于伏黑甚尔的笑容,过于灿烂又泛冷,手掌贴着青年腹部,感受着微微鼓起的弧度,他心满意足的揉了揉,换来怀里人一声闷哼。 里面装着他的jingye,青年人被他抱在怀里,如果没有面前两人,或许他会更高兴。 察觉到对方要做什么,五条昭终于不再旁观,“你住手……” 通过这些天的性爱,五条昭可太熟悉对方要干他的意图了,对方不要脸,他可还不想在俩对他坏有心思的小辈面前挨cao。 双手被缚、眼被蒙住,青年像是一具展示品,又像属于某个人的所有物,附属品。 银白色锁链,黑色布条,某种模糊又直白的色情勾引着人,仿佛任由你宣泄黑暗的情绪,引人采撷。 只是,在决定归属权之前,还是要先分出输赢。 五条悟和夏油杰默契地想。 到现在两人还没发现伏黑甚尔的怪异之处,自然对对方也没有提高最大警惕。而五条昭,早就被对方订下了相关束缚,为这家伙心机深重而讽刺一笑。 他像在看一场好戏。 知道五条悟和夏油杰不会死就行,其他的,当作是锻炼一下他们。 然而总会有人不遵守规则。 发现偷家的真人时,五条悟立马生气了。 夏油杰放出咒灵拦住真人步伐,趁着悟还和对方缠斗,上前把白发青年报到怀里,重量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清瘦的脊背、尖尖的下颌,他不由得摸了摸对方的唇。 艳丽的红粉色,像是有人一次又一次咬上去,用牙齿研磨,吮吸。 咒术师总是双标的。 尤其是面对老婆的时候,自诩为丈夫的他们总是把爱人和别人zuoai当成是别人勾引的,才不会把这当成是出轨。 毕竟伴侣有什么错呢,都怪丈夫没能保护好他。 夏油杰和五条悟也一样,从以前起伏黑甚尔就虎视眈眈,和他们抢人。 现在不过是再一次的挑衅、试图证明自己的身份地位而已。 可他们都忘了,决定权从来都在五条昭手上,他们只能渴求对方、希望得到更多的在意,更多的关心偏爱。那么迷人、漂亮,充满了魅力的一个人,谁不喜欢呢。 栽了也是心甘情愿。 “杰。”听到熟悉的声音,等了许多年、宛如得到了甘霖雨露的干渴旅人一样,模样成熟棱角分明许多的黑发男人低头,嗯了一声。 他目光描摹着青年的五官,扫过蒙眼的黑布,没有扯下来——等回去再解,他不想让对方看现在的场面。 “别忘记,面对敌人的时候,还是得小心啊。” 五条昭撇过头,对上望向这边的真人,夏油杰收集的咒灵消耗很快,和真人转化的改造人打得不可开交。 “一而再,再而三……咒术师,我要杀了你们。” 真人看着碍眼的一幕,忍耐不下去了。 “无能狂怒的小丑而已。”夏油杰冷笑一声,记恨着真人做过的事,“实力倒是还能看,刚好需要补充一下我的咒灵库存了。” 身为咒灵cao使,对上咒灵天然就有几分压制,真人对此忌惮不已,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另一边五条悟一发茈清理掉多余的障碍物,空旷的场地上,两方对垒,目光都集中在青年身上。比起真人的着急,羂索显然淡定多了。 他早知道咒术师那边不是好惹的,根本不可能杀了五条悟,现在又不是镇压对方的时机。而五条昭……羂索捻了捻指尖,微微露出笑意。 他们之间的缘分可没这么简单,以他的执念,他们合该一直纠缠下去。 不管去哪里,最后……总归是要回到他怀里的。 “别笑得这么恶心!你就这么看着他们把人带走?”真人蠢蠢欲动,几次想上手,却又顾忌着。 他搞不懂羂索在想什么。 在真人看来,看中了的就抢到手里,五条昭注定是属于他的,属于咒灵一方。只要对方一离开他的视线,离开他身边,真人就焦躁不安,心中生出无限虐杀之意。 占有、破坏和毁灭,这才是真人该做的。可如今,他却痴迷着五条昭这么一个咒术师,到了疯魔的地步,早就变得都不像咒灵了。 狡诈的咒灵是忠于欲望的,对青年上了瘾,不愿意见到他们带走五条昭。可他知道自己不是两人对手,只寄希望于羂索有什么后手。 “不急,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呵,又不是你出力把人带回来的,说得轻松。”真人神经质地咬着指甲,嘲讽了一句,他有种预感。 似乎这次一旦分别,可能就再也碰不到这个人了。 这样的念头来得突然又强烈,差点让真人不管不顾拼上性命去和五条悟打一架,可他受了伤,不是五条悟的对手。更别说还有一个夏油杰。 “咒灵cao使,术式可以为我所用……”羂索眯着眼睛,甩开真人之后,跟了上去。 在五条悟没有特意巡查周围情况下,伏黑甚尔隐匿能力强的过分,又加上没有咒力,六眼根本感知不到他。 “悟……” 在五条悟靠近的时候,五条昭突然看向了后方,“小心……” 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夏油杰发现不对,连忙停下来,“昭?老师?” “无缘无故昏迷……”六眼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五条悟脸色难看,“是束缚。” 六眼能看清咒力流动和运行轨迹,却没法治疗伤势、解除诅咒。还是这样作用于封口的束缚。 硝子很忙,作为医生,检查了一番五条昭身体后,对青年身上痕迹心知肚明,却也难掩怒火与心疼。 她带着谴责的眼神看着两个男人:“敢糟蹋老师的畜牲不可饶恕,你们俩有没有把人渣挫骨扬灰?” 五条悟:“……” 夏油杰:“……” 莫名有种膝盖中箭的感觉。 好在硝子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虽然解不了诅咒,但也知道该如何避开触发。叮嘱他们几句之后就把人赶走了。 “照顾好他。”硝子说,带着黑眼圈的漂亮眼睛扫过两人?又落到青年身上,“不然就让我来。到时候人被我抢了,可别怪我。” “喂喂,就算是硝子也不能打他的主意。”五条悟一下子叫了,嚷嚷着,“可恶,性别方面完全就吃了个亏啊……才不会给你机会……” “放心吧,硝子。”夏油杰则礼貌十足地笑着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别人就算了,好歹是同性,如果是女生,他可不敢保证老师会不会优先选择他们。 毕竟硬梆梆的男人,和软香怀玉对比,一看老师就知道对方不会第一选择挨cao。 夏油杰和五条悟把人带回来好几天,清理对方身体过程中自然也看到了更多的痕迹。 身上全是齿痕、吻痕,殷红的印记yin靡又放荡,乍一看宛如妓女不知检点,可他们谁都没有出声,只是沉默的,里里外外都替他清洗干净。 搓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手指顺着被cao翻的烂xue,捅进去把满肚子jingye弄出来。 直到满身气味都冲散,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才将人放到床上。 差不多一个星期,青年浓密的白色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眼。迷糊的大脑还没有开始思考,就看见一个毛绒绒的白色脑袋,以及结实又热乎的胸膛。 他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 自己面对面的是五条悟雪白紧实的胸肌,赤裸的宽阔胸膛宛如雕刻而成的作品,每一寸都是性感的,顺着下颌线往上,是高挺的鼻梁、精致的面容。 对方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安然酣睡的模样宛如稚子。 五条昭有些愣神,近距离望着他,好像见到了幼年的五条悟,五条家的神子。 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了有男人味的大人了。 二十八岁的五条悟,不是幼年时带着婴儿肥的脸,或少年时期稚气未脱的感觉。那样干净、无垢,时刻发动的无下限术式被关掉,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边。 还不等五条昭继续感慨,后方就传来细微的窸窸窣窣声,带着湿气和隐约血腥味的手臂从背后贴过他的脖颈,抚摸上他的侧脸。 手指有着厚茧子,触碰到他时脸颊发痒,慢慢的,随着力道加重,那点痒就变成了细微的疼。 灼热的吐息靠近他的后颈,耳垂被人含住,温热的舌头拨弄着、轻咬,五条昭视线里,看见散下来的黑色长发。 “杰……”刚开口就被手指摁住了唇瓣,止住了话语。 指腹摩挲着淡粉色的唇,夏油杰用舌头极尽暧昧地描摹着耳廓形状,探入耳道舔弄,钻磨,是带着暗示的挑逗意味。 某种强烈的汗毛倒立感自五条昭后背升起,尾椎骨都麻酥酥的。 他能感觉到那软舌玩弄着他的耳垂、整个耳朵,却不知道自己白皙如玉的耳垂都变得绯红,被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慢慢变热,充血肿胀。 色情又勾人,光是看着jiba都硬了。 抵在唇上的手掌根压下来,捂着他的嘴巴,他听见侧边夏油杰轻轻“嘘”了一声,动作很轻,但越发放肆,挪开手之后将手指伸进他口腔里,摸着他的牙、上颚和舌头,像是医生给病人检查一样。 可这医生不正经,还用嘴巴去嘬他的颈侧皮rou,一路向下牙齿轻咬着他的肩窝,留下一排排牙印。 青年身上什么都没穿。 只要一掀起被子,就能看见里面有只手在他身体上作乱,亲昵狎玩,揉捏胸膛上两颗红豆,又搓又捻,两指夹着rutou拉扯。 疼得五条昭眼里泛着生理泪水,感觉rutou要被扯掉的感觉。 夏油杰让他小声一点,说不想吵醒悟。 五条昭恨不得白他一眼,从被玩弄身体的快感中断断续续地想——你也知道悟还在旁边啊! 明明人就在一旁,还这么大胆!真是越长大脸皮越厚,不对,是越变态才对! 当年的dk可还避着五条悟,现在夏油杰直接当着另一人的面,对着他上下其手,勾引着他动情。 这算什么,偷情的快乐?还是在第三人面前cao他的刺激? 不得不说,五条昭完全被勾起了情欲。那只手修长厚实,暖烘烘的,在他身上游走不定,避开搁在腰间五条悟的手,从后方挤入两瓣雪白臀rou,在青年夹紧的瞬间握住了他的性器。 明明力道不重,却有种被捏住了命脉的错觉。 当大拇指在马眼处一阵搓揉之后,五指包着yinjing上下撸动包皮。感受着手中性器慢慢勃起,变硬起来,guitou一点点溢出腺液。 胯下那根性器被人撸着,由于青年背对着的姿势,只能用大腿死死夹紧那只手,却无论如何也阻拦不住对方的动作。反而越夹对方撸得越快。 五条昭呼吸逐渐粗重,鼻腔喷出热息,身边热源越靠越近——夏油杰几乎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侧着的身体忍不住动了动,却被捏住了yinjing根部,两颗睾丸被抓握在手里,指头盘着,就在这时,腰上那只手突然往上揽着,五条昭抬眼看去。 本以为五条悟醒了,却见对方还闭着眼睛,像是梦中察觉到什么,抬腿跨上来,压住了五条昭的小腿不得动弹。 这下子,他的腰和小腿被五条悟压着,固定住,性器又被后面另一个人弄着,由于是右侧着躺的,他想伸手去抓夏油杰的手,却被狠狠一捏,像是警告。 五条昭身体一抖,被疼痛感刺激到,茎身一跳,竟喷了一股jingye出来! 夏油杰像是有点意外,动作停了一会儿。 五条昭精关控制不住,性器哆哆嗦嗦射完后,软了下来。刚要转过头,只是一动脸侧就压了个脑袋下来。 夏油杰与他脸贴着脸,柔顺的黑发散在他脖颈间,右手肘撑在枕头上,小臂青筋分明。从后方看去,肩背上的肌rou因为使力而显露出来,线条流畅漂亮极了。 此刻他们身处高专宿舍,专门供给教师的宿舍宽敞,床很大,容纳三四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铺着白色床单的宿舍床上,三人紧挨着。成年人体格各不同,被夹在中间的青年体形最为清瘦。 也因此,夹在两个高大结实、肌rou分明的男人之中被压着,rou贴着rou,想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根本躲不开。 夏油杰其实本来没想做点什么的。 起意是想和他曾经的老师、也是他喜欢的人贴贴。 但这么多年没见了,思念犹如潮水涌上来,碰到这人的那一刻,所有思念和痴恋都化为yuhuo,灼烧他的心脏和身体,驱使着他去触碰、抚摸。 “老师……”嘶哑的声音低得犹如气音,带着诱哄,“我再检查一遍好不好?看看你的身体被调教到哪个程度了……” “是不是像婊子那样yin荡……被野男人cao坏了……” 夏油杰声音是好听的,可说出的话却下流到不行。以至于五条昭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为他学生这么多年变化这么大,感到惊讶。 这样温柔又犹如妒夫的语气,简直像发现与野男人厮混还留下痕迹后,无能狂怒一般。 夏油杰一向想的多,这也是他见到人之后满心的喜悦和思恋,增添怒涨的妒火。他和悟不同,虽然占有欲都很强,但夏油杰更容易钻牛角尖。 也因此在沉默中变态,强行一遍遍清洗,挖掉那些jingye,为这具身体擦拭干净。 他描摹着这人没有丝毫改变的眉眼,在这过程中,发现对方身体的变化—— 本就比常人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只是将手指伸进去就有了反应,xuerou紧紧咬着他的手指,明明脸上遍布红晕,下面却这么热情咬吸着他的手。 ……好yin荡、好色情的身体,这么敏感,轻易就情动了,是被谁开发到这个地步的? 夏油杰想着,趁着五条悟不注意,又试探了一番。 青年敏感度变高了,身体对情事的反应也更加主动,差点让夏油杰把持不住,当场掏出变硬的大jibacao进去。 那时候,夏油杰就心想着,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让自己来。 反正……青年身体都这么热情,欢迎男人jiba的插入。夏油杰当然要好好满足他的需要。 回到现在—— 把人撸射了一次之后,夏油杰一边挨着青年,毫不顾忌好友就在旁边,从小腹往胯下浓密耻毛间guntang粗硬的roubang弹到屁股上。 雪白臀丘之中夹着紫黑色大roubang,热腾腾又散发着腥味,给人造成强烈视觉冲击的同时,还让青年清晰感知到身后火热的硬物。 那么大,那么长,贴到了他的屁股上,随着动作慢慢卡进臀缝,雪白柔软具有弹性的屁股早就在性爱中被干大,变得更加丰腴、挺翘,夹着巨rou的时候也像是被按摩一样随着xiaoxue本能收紧而被臀rou夹紧。 夏油杰不由得挺了挺胯,往前送一截,让大jiba往里戳了戳,rou身摩擦过被cao了太多次的rou红色xue口,硕大guitou顶到青年性器和两颗睾丸。 五条昭闷哼一声,不自觉咬住唇,雪白贝齿将唇rou咬得凹陷下去,变得嫣红。 这种jiba和jiba之间挤在一起的感觉,让人耳朵发热,五条昭甚至能感知到那根插进腿根的大jiba有多大,有多guntang。 磨着下体的感觉实在难受,像隔靴搔痒,会阴处染上了那根粗硬rou棍的温度,越来越热,紧闭的saoxue也难耐地收缩着。 紧接着,热度好像逐渐蔓延上来,五条昭张开嘴巴呼吸,只觉得身上都出了汗。 他知道,这是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轻易的,就被勾起了性欲。 可夏油杰不知是不是太过恶劣,非要五条昭主动讨要,他就一直这样轻轻厮磨着,胯部贴着屁股rou将自己的jiba来回抽插。 没有真正插入,两瓣屁股却被耻毛磨得发红,夹着jiba越发用力。 终于,五条昭身体熬不住了,下意识地挪腰胯往后蹭了一下。而就这么一下,夏油杰也被蛊惑到了。 这还是第一次,五条昭主动,即使只有这么一点,他也觉得性奋了。 怀着某种隐秘的喜悦,夏油杰没有把悟的手臂拿开,而是直接揽着青年上面一点的腰肢,往自己这边拉。 他撑起身体,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青年上方,抬腿膝盖弯曲,让青年下身靠近他两胯之间,那根昂扬勃发的roubang以后入的姿势,开始在xue口周围戳刺。 早就分泌了水液漫出xue口的屁股收缩了一下,粘糊糊的xiaoxue一下下嘬着那根大rou,像是接吻,又像是想要把那大rourou吸进来。 终于,按耐不住的夏油杰先提着jiba凿进去,一点点往里挤。 热腾腾的大jiba带着男性特有的许久没发泄过的膻腥味,捅进去的时候遭到了极大的阻力。 xuerou像是拒绝,又像激动,十分紧,咬着guitou不停蠕动,插进去时绞得紧紧的,夏油杰差点把不住精关。 层层的肠rou内壁容纳着这根大玩意,将内里撑得满满的,随着夏油杰挺胯cao进里面,摩擦着肠rou带来一阵阵快感。 还没cao到前列腺呢,五条昭就爽得臀rou颤动着,被侵犯的xuerou痉挛着吞吃整根jiba,前面的jiba也自己硬起来。 他忍不住轻吟一声,带着鼻音。 夏油杰舒了一口气,一插到底,连剩在外面那部分也被插进里面去了。 两颗睾丸拍打到弹性十足的臀rou上,发出轻轻的拍打声。 “老师,很快,你身上就全是我的痕迹了……” 夏油杰喘息声,不顾五条悟还在旁边,开始维持这个姿势抬腰挺胯抽插起来,身上渐渐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