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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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忠于宿傩大人的,里梅无数次这么说,更不该对大人的人有想法。 这是逾越的。 欲望与忠诚挣扎,将他淹没在那片蓝色的深海里。游曳生姿的海妖拥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要他彻底沉溺在欲望深渊之中。 于是在无人之时,本该执行任务的里梅控制不住去见他。 只是为了替宿傩大人看住人,顺便检查一下身体而已……里梅想。 青年因疲惫沉睡着,衣襟下是重重叠叠的痕迹,碍眼、yin乱不堪。 里梅淬了冰一样的眼底倒映着对方的面容,手指虚虚扣着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只需要用力,就能折断。 这点掌控欲被他很好地藏了起来。 因为他也知道,青年并非外表那般脆弱,早在第一次见面,便清楚,对方和自己不是同一高度的存在。 那是与诅咒之王一样,天生便该位于高座、俯视众生的强者。 “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清冽的嗓音带着沙哑,平添几分撩人,里梅一惊,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光彩夺目的眼眸如梦似幻,笑意盈盈,“还是说,你也起了心思?” “……” 眼帘下垂,瞥见僧袍下半身,哼了一声:“不会又硬了吧?” “又”字被刻意咬重,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戏谑,与此同时,微凉的手握住了里梅置于他脖颈旁的手。 瞧着里梅一副被轻薄的情态,他无趣地撇嘴,支起上半身,打量起这个宿傩追随者如今的模样。 白发meimei头,脸庞清秀,乍一看还以为是女孩子,穿着僧侣服饰,偏偏是个诅咒师。 “当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尤其舔宿傩……” 里梅见不到人说自己万分崇拜敬爱的宿傩大人坏话,换作其他人,早就被「霜凪」冻成冰雕碎成块了。因此,他现在冷着一张脸说不许对宿傩大人无礼的时候,显得毫无威胁力。 色厉内荏。 “啊呀,这是生气,还是为了掩盖什么……?”看着抽回手后退两步,避如蛇蝎的动作,五条昭没了逗人的兴致,“算了,你滚吧,我要睡了。” 要不是察觉到有人靠近,他这会儿还在睡梦里。 只不过这番话没能打发里梅,对方因这一句话反而靠近将他压在身下:“……你这家伙、就这么傲慢吗,凭什么——” 这样随意得像是对待小猫小狗,毫不放在眼里、兴起时逗弄一下不想要就挥开,就算是已经将全身心都献给宿傩大人的他,面对这人时也全然没了往日的冷静。 他好像乐衷于看里梅狼狈的模样,真是恶劣。 两双眼睛对视着,紫瞳里闪烁着复杂至极、欲望与克制交错的光芒,最终变得晦暗。 他恶狠狠低头咬了一口对方锁骨。 “……” 如五条昭所愿,那双眼睛里全然被欲色浸染,漆黑浓厚。像是打破了一块冰,猛烈到疯狂的情绪想要得到释放,满足。 带着寒雾的冰霜蔓延,却在里五条昭毫厘之间前进不得,身体表面像一层无形屏障,挡住了寒霜冰冻。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五条昭摸了摸散发着寒意的冰,“怎么,恼羞成怒了?” 「霜凪」被「镜像反转」挡住了。 虽然没有家传「无下限」术式,但五条昭自身开发的第二术式「镜像反转」除了扭曲术式效果,还能反转一切外界伤害。 缺点是无法时刻开启,且会消耗大量咒力。 不过,五条昭从来就不担心自己咒力不够用。 里梅体术一般,rou体博弈打不过五条昭。但里梅在最后放弃了抵御攻击,反而扣住他的四肢,整个人将他压在了地上。 自暴自弃一样,垂着头颅的meimei头僧人狠戾的力度撕碎了这人衣衫,俯身在他耳旁说道,“你赢了……满意了吗?” 分明是一场笑话,可他却真的被引诱了。 稀碎又迫切的吻落在青年身上,禁锢着对方手脚,贴近时能感觉到顶着腹部的坚硬,像一头发情野兽被勾去理智,只剩下了发泄。 两膝分开跨在青年身上的里梅忍着疼,僧袍渐渐被血色浸染,被他用反转术式治好,沾了血的脸庞清秀又妖冶。 “你连命都不要了吗。”五条昭的手挣脱,但并没有将里梅推开,而是放在他肩膀上,手指用力,已经深陷入皮rou里,几乎摸到了肩胛骨,“不怕我杀了你?” “要杀要剐,随你……” 里梅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杀意,因此哪怕被弄伤,肆意在伤口里穿过血rou触摸骨头,对于追随两面宿傩、习惯了血腥场面的里梅而言,这都不算什么。哪怕是断手断脚,也能用反转术式。 即使隔着距离,稍稍用膝盖顶上去,也能感觉到胯部鼓起的那一团有多硬。 反客为主压在里梅身上的五条昭饶有兴致地掀开对方衣袍,不顾身下僵硬着的身体,望着与外表极其不符的性器尺寸,啧了一声。 人看着眉清目秀的,那玩意居然这么夸张。 让他想起了DK五条悟,也是反差太大。 平躺着的里梅还抓着对方的手,浑身燥热难耐,这种被观赏的感觉像是公开处刑,羞耻又期待,等待着审判。 里梅原本是想硬来的,一时冲动促使他要将人彻底占有、满足所有欲望,然而对方最开始排斥、像对待宠物一样,将他所有遮羞布都掀开,暴露出他的欲望。 堪比玩弄的态度足以令人绝望,野兽的求爱得不到回应,反而被讥笑,讽刺。 可耻的是,里梅仍然消不掉反应。 “说看不上我的是你,对我有感觉的也是你。怎么,还真的跟狗一样,看见男人裸体就忍不住发情?” 不。不是的…… “口口声声说我不知羞耻,勾引你?难道不是你自己本来就心里有鬼吗?” “把所有错误都怪到我身上,未免太过分……不要擅自把我当成宿傩的附属品,谁都不行。”青年将身体沉下去,看着对方狰狞勃发的欲性器求又兴奋地跳动,刻意只吞了一半,停顿片刻,才慢慢继续往下坐,低头观察着他的表情—— 充满欲色,满身热汗,脸色潮红,紫色眼瞳里满是情动,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迫切至极。 所有忍耐都变为渴求。 一直不肯承认的里梅,终于沦陷于欲望深渊,理智与自尊摇摇欲坠。 五条昭不解,但不妨碍他欣赏着对方丑态。 到现在,五条昭还不觉得自己被掰弯了。他不会因为看见同性身体而产生反应,也不会主动因为喜欢谁而想要zuoai。 因为心理上的影响,生理上不会轻易自主产生反应,除非被人刻意挑起欲望。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对我产生反应?”他像好奇宝宝一样,明明在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却还能摒除了快感问出来,“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咒灵为何一看见我就‘喜欢’我,那么,你的‘喜欢’又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只是浅薄的因为身体欲望吗? 里梅:“我、不知道……” 在咒灵那里是香饽饽,在人类这边,又多次接收到强烈又直白的感情,一点点给白纸染色,从一开始的逃避变成回应。 白发青年明明衣衫不整,但被meimei头少年压在身下,反而像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个。 白皙如雪的皮rou覆盖一层薄汗,海蓝色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宛如不谙世事的神明观察实验,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不给对方一点想要动作的机会,恶劣又轻薄地拍他脸颊。 “这个时候还能装下去吗,里梅?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 骗得了别人,骗不过五条昭。他本就对人类情绪感知通透,外人都说他能看穿人心,其实不尽然。 他不了解感情。 各种情绪,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接触不少,可五条昭才学会慢慢接收它们。自然也会对里梅给予的反馈感兴趣。 …… 伤痕累累的身躯占满了猩红的血,里梅的欲望刚释放,便又被捏碎了肩膀,跟惩罚一样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 里梅却不甚在意,表露出一副被驯服的模样,熟练地用反转术式治好残肢。血淋淋的衣服被脱下,整个人宛如引颈受戮的献祭品、又像渴求一点恩赐怜悯的信徒。 然而,他的目光直勾勾又赤裸裸地,望着青年。 像是于他而言,对五条昭给他的这样施虐般的血腥性事是很正常的。现在他什么都不在意,只求片刻的欢愉。 他沉默地伸出舌头,想要将那人脏了血的身体弄干净,但对方却又冷淡的拒绝他。 像对待脏狗一样,揪着头发把他踢开,相连的下体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那根还未彻底满足的玩意直挺挺的,狰狞又昂扬。 里梅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凑上去,将那根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捅进去,延续还未攀升到极点的快感。然而又被打断了。 这次是背后的攻击,直接将里梅砸到地里。 诅咒师骤然从沉溺情欲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高大的身影缓缓逼近,周身气息连最为警惕的时刻,也让人毫无察觉。两人对视一眼,里梅原本满含怒火的不悦眼神顿时凝固,他微微眯起眼睛,而后竟默不作声的起来。 连下半身还未释放的欲望也不管了。 这片刻沉默既像是短暂而无声的对峙,又像是两头野兽在互相较量,诸多计量,而后不甘地暂时退让。 哪怕是猎物,也是不愿与人分享的。 充满爆发力的肌rou、身材令人血脉偾张,然而走路又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在高大身影笼罩下来的时刻,五条昭抬起眼,愣住。 “……”他脸上表情宛如凝固一瞬,喊出来人名字,“甚尔……?” “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不爽啊。”没有一句“好久不见”,男人蹲下来,野性的气息完全包围住青年,“全都是别人的痕迹,啧……你是不讨厌和男人做了?” 即使语气带笑,但仍然能轻易察觉出其中的怒火。黑发男人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伤疤不显狰狞,反而多出几分男人味。 五条昭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不说话,在对面人看来,就是默认了。伏黑甚尔哼了一声,在五条昭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人抱到怀里,吓得五条昭差点惊呼出声。 “既然如此——” 柔软的布料贴着rou,赤裸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抚摸,火热的胸膛起伏着,男人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往腰下探去。 “现在也来满足一下我吧,嗯?” …… 很荒唐。 上一个亲密接触的人,里梅还没离开多久,就换了另一个男人,那根玩意破开甬道,占有着这具rou体。 以至于有不明前因后果的人看了,只会以为青年会是那种离不开男人jiba,时刻需要被cao的贱货。 然而不论是谁,都是愿意满足他的。 最好用巨大的roubang填满他,将浓稠的精种灌进肚子,把它撑大,吃不下去也要含着,直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任人索求。 里里外外都沾染别人的咒力气息。 五条昭喘着气,眼睛逐渐朦胧起来,几乎被弄到神志不清。雪白光滑的脊背颤抖着,漂亮的蝴蝶骨几乎振翅欲飞,满身红痕、汗水。 伏黑甚尔的尺寸绝对是男人之中的顶尖,不仅够大,还很会玩。 最会给予别人快感,床事上能让人欲仙欲死,被那根巨rou征服,一般人都会被干到吃不消。 但是一旦被cao,哪怕是哭也摆脱不了,只能承受着,xue都被cao松了,几乎被cao烂。 伏黑甚尔体力强,天与咒缚的身躯是人类能达到的顶峰,于是性欲也无比强烈,每次要cao到爽的话,都会要掉别人半条命。 不过,他也没怎么找过别人,更别说男人。 遇到五条昭后,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这个极品美人——有钱又大方、实力还强,自然看不上别的。 不说别的,伏黑甚尔身体能让不少人眼睛发红,想跟他上床的不在少数,可惜一颗心早早被送给了五条昭,男人雄厚的资本被用来取悦对方,伺候着他,就想着让人满意。 五条昭哪里知道伏黑甚尔这点心思,他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巨大的快感自尾椎骨升起,被干到浑身发软,脚趾头都要蜷起来,又热又累。 他还要求着对方慢一点,太快了,轻一点。 “慢点可不行,干得轻了还怎么满足你?”男人重重撞了一下,嗓音低沉暧昧,“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射呢。” “你、快点射……”尾音被撞的支离破碎,纤长手指抓着男人宽厚肩背,留下道道抓痕。 “屁股夹紧点,说不定你能把我夹射呢。”伏黑甚尔在他耳边说道,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抽插,大手牢牢固定住对方腰臀,往自己jiba上摁去。 “你找别人有比我强吗?能像我这样填满你,满足你吗?” 满室rou体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沉默又急促的交合声里,男人像是不甘心,咬着牙问他,“我这么干你爽不爽?” 五条昭很想说爽个屁,但他都要被干得翻白眼了,只得喘息着喊伏黑甚尔的名字。哪知道反而像是捅了马蜂窝,男人动作越发狠戾。 “比起其他人,你是不是更喜欢伏黑甚尔?” 不等五条昭回答,男人又说:“天与咒缚的身躯,单论rou体力量,确实出色。” 细究起来,这些话实在是怪异,然而男人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谈论别人,用着评论物品一样的语气。 “我可没想过你这么快就能接受……” “回答我,这么多人里面,你最喜欢和谁zuoai?” 粗大的roubang破开xue道,捣弄着肠rou,rou欲糜烂的声音混着水液、粘液叽咕作响,遍布青筋脉络的茎身鼓胀,精囊拍打着雪白的臀rou,深深cao了几十下后,guitou抵着xue心,射出了一股股jingye。 像是野兽打种一样,浇灌着逼xue,嵌入xuerou里的roubang极具存在感,将大量jingye堵在里面,一点不漏。 “混蛋……”五条昭被内射的身体敏感得抖了抖,大开的双腿合不拢,只能张着被扛在男人肩上。他被压着,根本躲不开。 先前留在里头的jingye早就被新一轮cao干中捣出来了。现在里头全是伏黑甚尔的东西,他手掌摸着五条昭小腹,脸上是嫉妒又兴奋的表情。 “我早该把你弄脏的……” 明明占有了人,却又不见满意。 他叹息似的说:“您喜欢吗?还是说,我要更努力一点伺候您……” 颓靡地躺在对方怀里的五条昭微微睁开眼,攥起的手指抬起,指腹摁到男人胸口处,饱满的胸肌手感极好,隔着肌rou感受到了有力跳动的心脏。 一片寂静中,他忽然说:“你不是甚尔。” “你是谁?” 即使眼睛、咒力告诉他眼前人就是伏黑甚尔本人,可五条昭却察觉到,不对。 声音、外表性格都是一模一样的,但他并非五条昭所认识的那个家伙。伏黑甚尔不会在这种时候对他用敬称,在床上,也会更霸道。 而非这般满心怜爱、又将他当做什么珍宝一样的占有欲。 那些话也露出了破绽。告诉五条昭,这不过是占据了伏黑甚尔身份的不知名玩意而已。 “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真是令人伤心。”男人语气毫无变化,仿佛意识不到放在心口处、对准心脏的手一样。他垂着眼,眼中反而有欣喜、仿佛真心实意的难过。 “我是很高兴,你能认出来,不过,你果然又忘了我啊……” 他笑着,在五条昭骤然冷下来的眼神中握住了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这确实是伏黑甚尔的身体。” “我也不是他。” “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男人不再扮演伏黑甚尔的模样,于是眉眼中便流露出某种阴郁、邪肆的意味。 还埋在体内的rou茎缓缓拔出来,发出yin靡的“啵”声,没了堵塞的jingye漏出来,像是失禁一样的感觉。他以半抱着青年的姿势,忧郁地开口。 “我真是嫉妒啊,上你还要用别的男人身体……”哪怕这样做有种诡异的ntr感,“都怪我以前太过于保守,总想着还有时间,哪知道……你就这么从我手里跑掉了。” 男人将他当做神明那般高高在上,又希望将他染脏,然而到了如今,又不得不使用别人身体,否则他连占有对方都做不到。 “明明你只需要俯视众生,谁也不喜欢,这样也好。”他捏着五条昭下巴,与他对视,“可你一旦将谁放在眼中,我便无法接受了。” “凭什么?那些人如何能被你在意,你又为何不肯多看我一眼?” “够了。”五条昭不想再听,都是废话,“我只要你回答我,你是谁,甚尔又是怎么回事。” 五条昭声音罕见的变了:“他死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男人没有生气,反而吃味地将他拉近了一些,“现在使用这具身体的是我,他连意识都消失了。” “……” 所有情欲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冷凝如冰的气氛。 五条昭忽而支起身体,一手掐住他脖颈,“别愚弄我。” 男人说:“不能接受事实?” 五条昭根本不相信伏黑甚尔,那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死了,身体还被别的东西占据了。 “你算什么玩意。” 这句话似乎是导火索,原本对一切毫不在意的男人脸色有瞬间的扭曲。 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可和你zuoai的是我,哪怕是别的身体,或许,你要试试别的?” 这简直是把身体当做物件来使用,意思是还可以换一具身体尝尝别的jiba滋味? 五条昭要被气笑了:“你这是把我当什么?找死吗?” 他在乎的又不是和谁做,而是伏黑甚尔这个人,灵魂和意识。不得不说,即使是同一具皮囊,五条昭喜欢不起来。 “影响居然这么大么……”男人轻笑一声,呢喃道,“不行、太糟糕了,我好像有点生气了。” 他慢条斯理地镇压了五条昭的反抗,勃起的下身抵着红肿的xue,一寸寸cao进去,比鸭蛋还要大的guitou,像是烙铁插进去,异物感过于明显。 他将五条昭当做神明对待,又像是亲手培养成的作品,他的所有物。即使注视着对方的时候,内心渴望得到五条昭,可他忍住了。没想到千年后却招来这么多恶狼,他的完美作品不再纯粹。 这是作茧自缚。 他为自己设下的戏码,终于也和那些凡人一样,尝到了恶果。 他早该弄脏他的,占有他,得到他。 “你要记住我的名字。”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说,“曾经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 “我叫羂索。”他一字一句说道,看着那双眼睛再度被欲望淹没,快感迭起的同时,终于感觉到满足,“这是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