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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用力擦了擦程述也全是血的脸,他说:“艹了,干嘛非得在我没结婚之前闹出这种事情,我媳妇儿那么好看我们还没圆房呢。”男人哭丧着脸,一边又扔了一把手术刀把靠他们最近的丧尸给干了。程述眯起眼睛笑,他也切人如同砍瓜切菜地把过来的几只丧尸给抹了头,说:“等安定下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民政局,要是有我就和你把证领了,不发我就拿着刀逼他把证给我。”程述的异能是精神cao纵,到这个世界以后因为精神力普遍不够强所以感受不到之前的魂契,不过异能开发出来以后就可以了。程述挂着一脸血笑吟吟看呆愣的男人。乔虞傻了,他的眼睛之前如果是个蜡烛的亮度,这会儿就直接跳过灯泡直逼皮卡丘十万伏特了。他安静了一会儿说:“......媳妇儿那我们今晚把房圆了吧!”程述过去就是一脚:“滚!”两人现在要做的就是穿过密密麻麻的车辆堵塞区,等走到没有车的地方以后再把越野拿出来开,只是这会儿车辆太拥挤,找不到地方走人,程述索性带着乔虞从车顶上踩着过。下面的丧尸疯了一样往车辆中间的缝隙跑,伸手去抓程述他们两个人的脚,光程述一会儿砍的手就能装满个汽车的前座了。两人跑在车顶上还会引起有些困在车辆里的丧尸的兴奋和暴动,拼命用头或者是手去撞车顶,闹得程述和乔虞跑的时候可有节奏感了,乔虞还一边跑一边吹口哨,碰到衣衫不整的女丧尸就和程述告状。他说:“老婆,你看,那个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丧尸,都不是人了还把衣服划得破破烂烂地勾引我。”程述:“......滚开好吗。”车龙一共有六七百米长,程述两人跑了大概十五六分钟才差不多看到了头,都是松了一口气。乔虞看了看车型就拉着程述往加长林肯上跑,程述也随他拉着,快到的时候乔虞却突然拉着他回头就跑。程述:“???”乔虞说:“我看那辆林肯不是什么正经车,让我们去大众东风这种中产阶级的车上面跑跑感受一下党的朴实和艰苦奋斗的精神。”程述根本不信他鬼话,转头就想看看那车里是怎么回事。刚想转就撞上了突然挡住他视线的乔虞。程述说:“让开。”乔虞:“不让。”程述:“让不让?”乔虞:“不让不让就不让。”程述说:“车上是谁?”乔虞说:“俩狗。”程述说:“不结婚了。”乔虞:“宋以睦和白辞。”程述:“......”啊,人生何处不相逢。☆、第七十八章程述原本还以为宋以睦和白辞应该在c市了的,没有想到两人居然也堵在这路中间。他之前在原主的记忆里知道宋以睦手下最大的一个据点并不在本市,虽说这里有老宅和他一直以来住的房子,但很明显,按照宋以睦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居住点和据点分开。宋流光啊,怎么会傻成这样。程述默不作声叹了口气,挡在他身前的乔虞倒是误会了他表情的意思,说出的话一股醋味,却出奇地和平时样子相悖。他是从未有过的面目沉静:“宋以睦在这里,你是不是就不想要我了”,他用力抿了抿唇,“就算他带着的白辞也在这里,就算他那么伤过你,就算你的这里......”乔虞的手指重重摁在他之前腰上的那条伤口处,声音是程述从来没听到过的冷厉,“被他纵容人用刀割得鲜血淋漓?”程述伸手想去拉他,却被乔虞一把给甩开了。乔虞说:“宋流光,你好的很。”程述低低道:“乔虞!”男人的情绪反常得难以控制,似乎所有负面被刚才青年的一声叹息全部刺激了出来。乔虞擦身从程述身边走过去,他说:“宋流光,我累了。”丧尸群已经有不少从车辆缝隙里挤过来,这时候个个都像僵尸一样往车上跳着抓两人的脚。乔虞面无表情地踩碎脚下抓上的来的丧尸的手骨,毫无留恋地往前走,从西装里侧再拿出一把缝好的手术刀,却一直没有动手用,只是冷冷踢翻所有妄图咬上他的丧尸。程述站在原地没有动,两人之间距离被慢慢拉长,等乔虞快走到尽头的时候他才开口。也不是解释,只是一声嘶哑的“乔虞”。都不能确定男人有没有听到。他的脚腕上已经有丧尸稍显萎缩的手掌抓着,人也在黑暗里,冷风中站得有些歪斜。在一片昏沉的颜色里看不出他的脸色,只是抓握着刀柄的手愈发用力,指节分明地凸出。青年低下头,目光正正撞上那只抓住他脚的丧尸瞳仁。那灵魂已经消失的躯体突然以极其扭曲的姿态移动了一下身体,紧接着就好像听到了指令一样放开紧紧掐着他脚腕的手,从车上下来,依旧是之前那种像是锈死了的活动姿势,缓缓消失在丧尸堆里。程述沉默地看着那只丧尸远去,手指微微发着抖,却终于酝酿好一张微笑的面容,缓缓转过身去。没有人。没有人突然环住他的腰说:“宝贝儿刚才吓到了吧哈哈哈,我骗你的你还真信啊。”程述唇角还是那副微微勾起的模样,眼眶却悄无声息红起来。脚下的丧尸刚才还一副要把他拖下去分成块吃掉的凶残模样,这个时候居然都安静默不作声地从车上爬下,站在狭小的缝隙里仰头看他。他们没有呼吸,只有嗜血的躯壳呆呆站在原地。程述的身体突然有些坠坠下沉的眩晕感,他用军刀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在那眩晕最强烈的时候从车上滚落下去。冰凉的水滴突然滴到车顶盖上。面色苍白着的丧尸们都有些好奇地看着那在车顶盖上积蓄成一小滩的水滴,有一只还跳着沾了点伸到嘴里舔了舔。程述一步一步摇晃着往那辆加长林肯那里走过去,他的心像是一个纸团一样被来回揉出皱褶和痛感,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两个人昏沉在车的前座上,宋以睦趴在方向盘上,能看出身体还有细微的起伏。程述下来敲了敲他的车窗。没有反应。青年脸色惨白得好像死人,手上举起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