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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唇,在青年的额上印下一吻,“你从前怎么同我说的?求婚的事应当交给我去做。”怀里的人环上他的脖子,“我就提醒一下。”……躲在门后本来准备看看儿媳妇儿的秦老爹:=_=就算是儿子也不能随便秀恩爱杜绝吃狗粮从我做起……这边将军府喜气洋洋筹办着两人的婚事,那边朝堂上却是渐生乱象。程述这一昏迷便是二十余日,去掉几人带着赶回京的四日,剩下十余的时间已经足够京中大变。当初史清明向朝中上报的罪名只有通敌叛国一项,祁之晏在军中留下的岗哨也被程述有意识地避了过去,因而史清明同祁之晏密谋造反的信件被搜出来的事除了几个亲卫和程述两人,基本就没有别个知道。祁之晏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敢半路伏击,想杀了史清明还有谭梓苓,运气好的话就顺便干掉秦溯。死人才会乖乖闭嘴不说话。但自从女主远走大西北,外加安插的暗哨被发现之后,祁之晏的气运就跌到和普通人一个等级了,因得这一次虽然成功封了两个人的嘴,但秦溯手上还拿着两人的来往信件。这一不小心,祁之晏就掉了坑。程述那日拎着剑回去清剿了正准备收工回家的暗杀团,拿到的的腰牌信件证据一大堆,光些个玉佩典当了就是一大笔银子,这个时候拿出来,妥妥是能送祁之晏下地狱的节奏。于是秦溯也这么干了。要说皇室子弟造反这件事儿,像清朝一样文明一点,关个宗人府就差不多了,但通敌叛国不一样,不说皇帝心里怎么想,光是百姓这一关就不好过,这其中又以西北人最为不爽。雄壮的汉子们纷纷露出肱二头肌表示如果朝廷这么干的话,他们就自己去保卫黄河了,毕竟老大不罩着小弟还有个什么用,这一来吓得以路河城为首的几家太守县令在家里躲了好几天都不敢出门,朝廷也迫于民意压力,只能斩了祁之晏以儆效尤。西北人就是这么奔放得很。不过这之后朝堂上就开始了另一轮的闲散人员收编活动,太子和三皇子各种拉大旗扯阵营,贿赂苦情苦rou什么的都用上了,当然苦rou专攻对象只有一位。但是这些统统都和程述两个没什么关系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结婚!————我是好久没出现的分割线————秦溯夫夫扮喜事那天可谓是来了不少大大,俗称政治界的半壁江山。一是太子和三皇子,两位都想借这机会拉人,虽然原本属于互看不顺眼,再看哼一声的境况,但还是难得的同框了。二是秦老将军的各个同僚,不少只存在民间的话本子里供百姓瞻仰想象,譬如有着千古名相称号的李怀,一万年一见的文坛奇才袁太傅,此外还有八千年一见,五千年一见,三千年一见的各种神奇官员。但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皇帝。皇帝一个人深宫大院住着,山珍海味吃着,偶尔也感觉到无敌是多么寂寞,时不时就爱去各个属下开的诸如满月酒、婚宴、丧礼上晃一晃,对凑热闹简直是不能更有经验。这次来参加秦溯两人的婚宴,出手就很是阔绰。哪个海的夜明珠送一对,哪个族专供的什么什么东西来一个,哪个小国家路过的时候带的奇珍异宝也来一点,金子不嫌多也赏一些,听说新娘是个搞艺术的还送了苏绣。程述:......几位大神到了婚礼上,本来还想和秦溯开些男人功能方面的玩笑的几个公子哥立马安安分分坐回位置上,一举一动都尽力表现出自己是多么的有文化,偶尔谈个天也是吟诗作对体恤民情,出口不成个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读过书。好好一场婚礼转眼就变成文化交流盛宴,程述默了默,转头问秦溯,“他们不能好好说话?”秦溯轻咳一声,但旁边立马有人接了话,“岑公子此言差矣,论是’书读三重殿,人有忧民心’,简而言之,然也。”程述:......这绝对是靖王朝三百年一见的、处处充满文化涵养、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但是人人都莫名很关心民情的一场婚礼,红帷垂下,鞭炮炸响的都不光是喜气,还有上流人士的修养......两人穿的都是新郎服,拜了天地高堂还有爱人之后就骑马出去在城里遛了一圈,实力昭告天下。他们大概都不晓得,这一遛让京中的怀春少女分裂成了两个势力,分别是溯溯上和壹壹上,两个搏体位的派别在日后相爱相杀,又爱又杀,直到某cp团迷妹一日看到程述被秦溯抱回将军府才停止凶残的厮杀与纠纷。反正又差不了多少~【某迷妹╮(╯▽╰)╭】程述:......差别大了!☆、第二十七章秦溯后来和自家夫人又上了两次战场,不是什么大仗,只是南北跑一跑,权当给媳妇儿旅游散散心。两人扫荡的目标都略简单粗暴,基本上就是逮着当地的特产和景观去的,闹腾得几个小部族成天提心吊胆地考虑要搬去哪个鸟不拉x的位置才能躲过一劫,最后在心理上崩溃,直接怂了,每年来朝贡的时候还顺带着要给夫夫两个带当地旅游套票,吃喝住玩全包还送导游。而当初被抢来抢去的皇位最终落到了太子手上,照祁修文的话说,两个儿子天天在他耳朵根子旁边吹着自己有多优秀多能担当大任听得他都烦了,反正登基一时爽,也懒得给手下们玩什么情节的绝地大反转,顺手写了个诏书,和玉玺一起丢给了太子,自己带着几个活好的老婆学习秦溯夫夫到处旅游去了。这里他关于老大和老三祁修文还有一句原话,说的是:“扯犊子的优秀,老子才是最优秀最能担当大任的好吗!”程述:............秦溯这辈子听过他夫人说的最甜的一句情话,是在要同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垂暮的老人躺在摇椅上,还像年轻时候一样把折扇打开遮了脸挡太阳。秦溯搂着他,听到程述突然低低笑了一声,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声音里带着些暖意。他说:“听过柳永的雨霖铃吗?”早就退休的前秦将军诚恳而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在文化修养方面的不足,“没有。”程述手上一收,往秦溯脑袋上招呼了一扇子,力道却很是充满爱意。“里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