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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地隐藏在他的身后,变成他的所谓表弟和一帮侄子吗?”“更何况还有另外三个世界的老公和三个娃娃,如果次元能够信守诚诺,让我和他们团聚的话,这个大摊子,又岂是那么好维持和隐藏的。所以,说来说去,我也想明白了,我同意你的观点,如果楚河可以放下一些东西,我们才能真正在一起。如果他不能,你一定要帮我和次元沟通,我宁可放弃现实世界,也要找回我那三个世界的老攻和孩子们!”系统:“放心吧太长君,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三个宝宝,我都一定会支持你的!现在外面的狗仔们在追问楚河是不是在散戏后还单独和你在一起,他当然是不会承认的,那么你,是躲在这房车里配合着演戏,还是勇敢地帮他迈出向世俗挑战的第一步呢?”当午:“娘娘腔,不要逼太紧,好吗!”当午嘴里是这样说着,心里却像有一面巨烈敲击的小鼓一样,呯呯呯地震动着。这一刻,他在下着自己的决心,也是在下着楚河的的决心。而一旦这决心下了,或许他和他未来的人生,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手里,可是他的人生,自己真的有权利去干预吗?恍惚之间,当午仿佛又看到有一个庞然大物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那是楚河不同于寻常男人的非人类神器。当午的眼睛忽然间亮了起来。没错儿!他是影帝,是众人眼中的男神,可是那不过是表面的楚河罢了。而在私下,在无人知悉的空间里,他又岂是一个寻常的男人。他的神器,他的性向,他的所有这些不容于俗世的东西,却有一个人可以接纳他,可以包容他,而那个人,就是自己!当午甩了甩头,大步走向了房车的门口。他用力给了自己一个深呼吸,朝着门外的楚河,也朝着整个世界,大声道,“楚先生,你干嘛呢?怎么还不回车上来!”房车的门开了。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一只公猫,啊不,一个穿着浴袍光着脚的男人,轻轻踮着脚尖,踩着芭蕾舞般的脚步走了出来。第六十九章娱记们的目光和长枪短炮一起投向了刚刚走出来的当午。一边的楚河看着白色睡袍下水光莹润的他,一时间被他轻盈而又风情的样子怔住了。他好像根本没有把外面围成一团的狗仔放在心上,没有因为骤然间看到如此多的围观群众而大惊失色,转身就跑。相反,他的脸上带着一份淡然而有些奇妙的冷静,一双黑亮的眸仁里似乎装满了不在乎与无所惧相交织的勇敢。“有这么多朋友在这里,楚先生,你怎么也不知会我一下,好歹我也穿上衣服再出来啊!”当午清脆的声音在薄薄的暮色里穿透出好远,所有在场的人都把这声线完整地收到了耳朵里。除了楚河三分尴尬、五分犹疑、另有两分兴奋以外,所有的娱记都被当午这一惊艳的亮相和毫不顾忌的言语刺激到了。每个人都好像忽然在沙漠里发现了一个金矿,那种类似于暴富的喜悦让娱记们双眼冒光,登时所有的采访设备和人流都转向当午而来。“您不是的另一位男主郑当午先生吗?剧组已经收了工,您还在楚先生的车里,一定是在和他对剧本吧?啧啧啧,您二位真是太敬业了!”率先抛出问题的仍然是那个老jian巨滑的老娱记。一样的问题,问过了楚河,再来问当午,就是纯心想让两个没有同进在场的人说出漏洞。当午迅速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楚河。对方不知何时双手横抱在胸前,雪白的睡袍下隐隐露出男人雄健的肌rou。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目光既不像是因为自己贸然闯出来而生了气,也不像是因为狗仔队团团围绕而愤怒激动。那目光里,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让当午有些捉摸不透的东西。既像是爱怜,又像是犹豫。当午不为人知地深吸了一口气。“没错,各位媒体的朋友,我是郑当午!”在场的所有娱记都竖起了耳朵,一时间,闪光灯不断。刚才楚影帝已经说了郑当午收工后并没有和自己在一起,而现在不仅人出现了,还明晃晃地穿着睡衣,露着长腿光着脚,简直把楚影帝的脸打得啪啪啪地响。更关键的是,人家还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就是郑当午,丝毫没有想掩饰的迹象。几个老娱记互相对了对光,心里面都在想着自己得出的结论,而这个结论,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这个叫郑当午的漫画师,所谓娱乐圈的新人,一定是想要借着楚影帝的这棵大树好乘凉了。看来这个姓郑的新人,和很多想走捷径的小艺人一样,是想要走一条靠绯闻爆红上热搜的路线了。因为就以他们俩现在这个状态来说,这个新闻,肯定是怎么写怎么火了。也是。两个拍同性爱的男主角,刚刚拍完一场据说打了真军的床戏,又在散戏后双双躲在影帝的房车里,竟然都穿得很清凉,还穿着情侣装般同款的睡衣,这场面,还不够诱人吗?做为绯闻的话,这料真的是足够足够的了。看着身边众娱记兴奋的眼睛,当午笑了笑,“刚才这位先生问我是不是散戏后和楚先生在对剧本是吗?”“没错儿!”刚才发问的男娱记一脸的激动,“刚才楚河先生大概是出于艺人的保密心理,跟我们说您并没有在他的房车上,其实您二位都是男生,就算是散戏后在一块切磋下剧本或是有点别的什么,也不算什么事儿。可是楚先生这一掩饰,我们就有些好奇您二位刚才到底在房车里面做什么了,郑先生能向媒体透露一点儿吗?”当午的眼睛微微转了转,目光与身边的楚河在空气职相撞在一起。在那一刻,楚河看到了当午眼中闪现的一丝坚定。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间明白了那坚定背后代表的东西,他感觉自己的心巨烈地跳动起来,却又奇怪地并不感觉害怕。“喔,拍了一天的戏,谁刚散了戏就对剧本呀,我们还不至于敬业到这种程度吧!”一个一直跃跃欲试的女记者在听到当午的回答后立即张开了嘴。“那你和楚河先生到底在车里干什么了呢?两个大男人都穿着睡衣,而且还很明显都是湿漉漉的,实在是太给大家想像的空间啦!”当午:“喔,那大家会想像我们在做什么呢?哈哈,不卖关子了,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就是两个人一起洗个澡而已。”一起…洗个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