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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丽娇乖乖喝下药,“我居然昏过去了,真是不可思议。谢了,小冉,给你添麻烦了。”小冉意味深长地看了萧云枫一眼,“你添麻烦的可不是我。”顺着小冉的视线过去,才发现了萧云枫和何铮。她囧态地咳了一声,“大家都在啊。”“好些了吗?”何铮迫不及待地问道。范丽娇点点头。何铮还想说什么,这时,萧云枫道:“何老师,请你们俩出去一下,我有话单独和范老师说。”“啊?啊……好好。”小冉笑得灿烂,抓住何铮的胳膊,把他拉走,“你们聊,你们聊。”范丽娇正奇怪着小冉怎么变得这么不似往日,这时,萧云枫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意坐下,“明天还要上课,一会儿早点回去休息。”“嗯。”萧云枫的手在椅子把上有意识没意识地敲点着,很久,才缓缓开口,“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有印象吗?”“咦,什么?”范丽娇吃惊。“说……喜欢我什么的。”萧云枫努力做到淡定,但说完这句话时还是犹犹豫豫的。“我说过这个?!”范丽娇吓得六神无主。她捂住头,羞赧地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居然酒后失言了,让他知道了,太丢人了,啊啊啊……”“范老师,”萧云枫平静地将她从不能自拔中拉回不堪面对的现实,“不管你是无意还是有心,请原谅我的拒绝。我萧家世代经商,为了巩固在商业界的实力,增强在众企业间的竞争力,萧家每一辈都会选择和其他集团联姻,以防止恶性竞争,削弱实力。我的婚姻,由不得我做主。所以,请你谅解。”竟是这样的家境吗?范丽娇如鲠在喉,不觉泫然泪下。难怪他这么优秀,难怪他身上总有一种贵族的气息,他本来就是天空之皓月,又怎能低贱于我腐草之荧光?哎,果然是高攀了……“我知道了,今天都是我酒后乱言,请萧老师别介意。”“不会。”萧云枫站起,“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要好好休息。”“谢谢你……云枫……”“对了,”萧云枫突然想起什么,“何铮他,对你很上心……”萧云枫没有说完,聪慧如她,应该会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范丽娇自言自语一声,“何铮吗?”门外之人见萧云枫出来,立刻进了来,轻轻地道:“娇,还有哪里不适?”范丽娇闭了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是伤心的泪,是感动的泪,为他,为他。。。。。。。夜里,萧云枫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直想着晚上发生的事。“萧云枫,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他可曾对什么人动过情?好像……没有。小时候倒是喜欢微寒,现在嘛,他心思倒是一片空明。说到底,微寒现在怎么样了,好久都没有联系她了。罢了,明天说吧。不知不觉睡熟,萧云枫做梦了。梦里,他仿佛身在仙境,不远处,一道身影在摇曳着,欢快而轻盈。周围朦朦胧胧,看不清脸,看背影,不高,像是个男的。向他走去,马上就要触及到他的时候,他们面前却毫无征兆出现一条裂谷,他没有任何防备地便掉了下去。对面之人见此情形,瞬间哭泣嘶喊起来。他在喊什么?萧云枫听不真切,只觉得心很疼,等惊醒过来,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那个人,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弗洛伊德曾经写给一本关于解析梦的书,上面说梦会显现出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即通过一些意象来反映现实。即使你的思维没有意识到,但潜意识里已经有了那种微妙的感觉。那这个梦,是不是在象征着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章,下一章写风飏和泽的发展了,继续虐风飏。没有弃文哈,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第72章第六十八章不甘与自虐萧云枫镇定了一下情绪,梦里的情形在醒来的那一刻已经模糊不清,只有种悸动与震撼存留心间。他揉了揉头,将繁杂的情绪抛却。左右也睡不着,萧云枫给关微寒发了条信息,询问她这一阵子过得好不好。没想到关微寒这个时候已经醒了,二人通了电话,聊了很久。毕,放下手机,关微寒心里一阵疼痛。强颜欢笑地回答过得好。又怎么会过得好呢?百转千回的悱恻惆怅,情深意切的悠悠旋律,在心中回荡盘旋,又怎能轻易忘记?纵是花前月下的缠绵,终也是抵不过百感交集的一声喟叹,岁月变迁的一缕轻怨。莺儿,希望你能幸福吧……。。。。。。又是新的一天,可对于南风飏来说,却是噩梦的延续。他已经在雪夜帮训练了一天了。傍晚时刻。“哐!”被周天齐狠狠地甩出搏斗场地,南风飏嘴里带了血腥味。周天齐在场地里睥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南风飏,心里是十足的快感。“南风飏,你怎么回事?!搏斗训练居然连周天齐都打不过,怎么退步成这个样子?!”教练大踏步走过来,冲着南风飏就是一顿训斥。南风飏低下了头,道歉道:“教练,对不起。”“哼!”教练轻诮地瞥了他一眼,“训练不达标,杖责二十。”“是。”南风飏苦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向惩戒室走去。雪夜帮的日常训练极其严格,教练会根据每个人的身体情况制定不同的训练量,并定时考核。如果考核不过,就会受到刑罚处分。虽然不重,但也得疼上好几天,起一个鞭策和监督作用。。。。。。。走进惩戒室,南风飏踌躇着,“教练,我可以不褪衣吗?”教练听说过南风飏受雪夜九道极刑的事实,知道他身上带着伤,也不强迫,“也罢。”“谢谢教练!”雪夜帮的刑罚都是结结实实打在rou上的,没有人能够赦免,今天南风飏算是侥幸了。南风飏深呼一口气,在刑架前站好,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抓住刑架,重心微向前倾。这是受脊杖刑罚的标准姿势。教练拿出惩戒专用的藤杖,微调了一下南风飏的姿势,第一下就带着风落下。“唔……”后背一阵刺痛,顺着脊背直达身体各处,让南风飏险些叫出口来,幸亏他及时咬住牙关,如果受刑时出了声音,那是要重新打起的。“啪!”又是一下,与上一道杖痕重叠,虽然隔着一层单衣,但丝毫不减藤杖锐利的疼痛。没有喘息的时间,藤杖一下又一下落下,一下比一下重,打在脊背上,声音钝钝的。背后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