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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必得一样。付简兮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连正眼都没舍得瞧上一眼,扯着嘴角无语的笑了笑。“怎么?不行?方俣都行,我哪里差?”杨庭往长背椅上一靠,挑着眉看着他,状似不悦的问。“不差。”付简兮没抬头,仍在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只是很随意的回了他两个字。“那为什么不行?试试呗!”杨庭翘着二郎腿,一只手在桌面略显烦躁的敲打着。“不试。”付简兮能简短就简短的回复他。“哎?你们不是分了吗?都单着,多无聊……”杨庭还没说完,被付简兮猛然抬头时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惊的下半句咽了回去。刚才还一副淡定自若,八风不动的模样,一说到分了,神色立刻如冰锥刀刃般锋利。付简兮感觉自己的事,这些局外人总是比他还上心。“多留几天,带你出去玩。”杨庭看气氛有些尴尬,又换了话题。只是话刚说完又被另一到锋利的眼神给飙到了。什么日子?想见的,不想见的都凑一块儿了。方俣进来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考虑考虑我怎么样?他强忍着听完了,鬼知道他多想把杨庭扔出窗外。付简兮盯着相机屏幕的眼睛,慢慢移到走近他视线内的一双鞋。他几乎下一秒就猜到站在他身侧的人是谁,翻着相机的手没停下,继续慢慢翻看。杨庭嘴角挂着冷笑,看着方俣跟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站在付简兮身边,距离近的大腿都贴在付简兮手臂上了。结果,付简兮压根没抬头瞅一眼,好像知道是谁,根本不用看。他就很不服气了!方俣的双眼带刀,刀锋还淬了毒似的,刮在他身上,像是凌迟一样。杨庭动了动身体,抬手示意方俣请坐。方俣站在付简兮身侧一直没动,就那么直勾勾冷飕飕一直看着杨庭。付简兮翻着翻着突然翻出一张合照,一个中年女人和杨庭的合照,他抬头看向杨庭,举着相机递了过去。“有几张挺不错。”“回去,去画廊拿,我传他们,洗了给你留着。”杨庭特意把话说的很暧昧,说完还不忘欣赏一下方俣的脸色。付简兮起身,“先回了!”说完,转身从方俣和椅子之间的空隙往外走,他几乎是蹭着方俣后身往外迈。方俣在他错身的时候抓在了他手肘的位置,但是,并没有往回拽,只是死死攥着,力气大到手背上血管都暴突了出来。他偏头盯着付简兮的侧脸,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眼珠guntang的他都快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什么样。他很想冲他喊冲他发火,可是手心里瘦了一圈的胳膊,让他的感官压制了心理的怒火,终究是一个字都不舍得冲他喊!付简兮也瞪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直到付简兮的身影消失,方俣才转回头看向杨庭,“离他远点。”“呵~!”杨庭扭头冲着窗外笑了一声,“渣男!”说完起身走到方俣面前。他虽然没有方俣高,但是气场却不相上下。冷笑骤然收起,他盯着方俣说:“没叫错吧?心理装着白月光,手上描着朱砂痣,玩不转,就耍狠,方俣,你想要,留得住吗?”直到杨庭错身走过,方俣都没有说话。留得住吗?他耳边一直在循环这句话,留得住吗?付简兮回到酒店,醉了似的砸到床上后,一动不动!眼花缭乱,脚步虚浮,耳膜鼓噪,心脏几乎休克……刷了几次卡,手才配合着打开了门。就是现在趴在床上,也晕的想吐,就这么闷死算了!“砰!”他抬手,用了全身的力气,拳头和胳膊一起砸在床上。一声闷响后,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一个人,两个人,一个人!一二一,一二一,他终究还是一个人!就在快要憋死的时候,付简兮翻身换成仰躺在床上,看着彩绘的天花板,看灯……看见了那几只装在生锈的铁皮水桶里的小奶猫,二月的河水冰凉带着刺钻进皮rou里,小猫抓着石头,还是被不太急的河水冲走了,有个小男孩站在河边哭到天黑。天黑了!回家的路都看不清,磕磕绊绊,寻着爷爷奶奶跟那个男人的吵骂声往有光的方向走……李荣天站在门外敲了很久,门才被打开。他以为这小子终于肯好好睡觉了,结果看见了人,就知道自己又白高兴了,这死灰死灰的一张脸,一看就是整夜没睡。一行人坐车赶往机场,小乐见付简兮带着耳机望着窗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拿出手机给大建发了条信息。—又一宿没睡,Over!上了飞机,付简兮跟旁边刚坐下的李荣天说:“李哥,给我一片安定。”李荣天皱着眉看他,想了想问:“什么时候开始吃的?”“没吃过,真的。知道你有,给一片吧!”付简兮照实说。“别产生依赖,兴许是这几个月训练和工作太密集了,开学后,活动工作我尽量给你们安排在节假日,尽快调整回来。”李荣天说着从行李架上拿出自己随身的包,找出一个白色药瓶递给付简兮。“知道了,回去就好了。”付简兮说着拧开瓶盖,到了一粒,放进嘴里直接咽了。李荣天看着身边睡着的人,总感觉哪里不对。盛夏酷热,但是病房里的床上靠坐着的人还穿着长衫长裤,盖着薄被子。方秦看着坐在沙发上,每天下午都来陪他的方俣,热的细汗都凝结成汗珠,挂在额头上。电脑放在移动桌子上,眼睛正在屏幕和手里的文件上来回看。看一会儿电脑,就去按亮手机屏幕看一眼,如此反复。如果,一个小时电话不响,他能每隔十分钟看一次。方秦脸上略显疲倦,说:“大家天天手机不离手,要想联系,早联系了。”方俣没抬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这是很长时间以来留下的后遗症。他几乎每天都幻听电话铃声响,信息提示音响,其实什么都没有!方秦见他不想说话,于是又说:“回去看看吧!”说完转开头看向床头的鲜花。“要手术了,遗书写好了吗?”方俣笑着打趣他,现在两人能把生死当玩笑一样谈。话刚说完,病房的门“哐噹!”被推开了。两个人齐齐看向大敞四开的门,和火力大开迈着大步闯进来的女人。“方秦,你个王八蛋,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儿子。”方秦的前期苏晓兰,从进来就指着病床上的人破口大骂。红肿的双眼,没有一点妆容却仍旧娇嫩漂亮的脸蛋,一身碎花连衣裙,气势汹汹却不妨碍她身姿曼妙。“你们算计我,我都不计较,把方祁还给我,还给我。”方秦八风不动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