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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敏感点被刺激的太过,让方俣逐渐失去意识,快感堆叠太高,马上就要倾塌。付简兮的胳膊抖动的频率骤然加快,身下整具身体绷的越来越紧,粗重急促的呼吸夹着不成调的呻|吟声,预示着这个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随着方俣一声崩溃的喊叫,付简兮的两根手指突然被绞紧。身体痉挛着,顶端大股大股的喷溅出来。付简兮盯着欲望奔溃的人,双眼似狼一样掠过方俣旖旎的脸和被情|欲染红的身体。看着他散架一样瘫软到被褥里,付简兮再次抽动起两根手指,快速的抽|插,带着力度的摩擦内壁,不过几秒,身下的人再一次高|潮。方俣艰难的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付简兮手腕上他的手心都是汗,随着方俣向外拽动,手指慢慢离开身体。方俣细碎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很低很轻却异常的蛊|惑着付简兮。付简兮低头看着还未合上的地方,快速的拿过身侧的瓶子,油倒进手心,给自己抹了一几下。他双手环住方俣的腰,把瘫软神志不清的人翻了个面。方俣重新趴好后,舒坦的叹息出声,抬手抱住脸下面压着的枕头。付简兮一只手扶着自己,一只手揽着方俣的腰向上带起,让他更好的迎接自己,然后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顶入。“啊……”方俣刚才只感觉到快感,四面八方无穷无尽的快感。现在进入他身体的东西,带起微微的疼痛,让他双手抱紧了枕头,眉头皱了起来。他扭了扭腰,想抽出一点,粗壮胀满的感觉,让他心理生出一丝恐惧。他不知道这东西动起来会不会让他死了。完全进入后,付简兮试着抽|插了几下。骤然间,大脑皮层带着头发立了起来,爽上天的感觉,让他再也不想停下来。“啊啊……嗯……啊!”方俣被顶的更深,摩擦的更彻底,开始还咬着嘴唇不想发出这么yin|荡迷乱的声音,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挺动,缺氧的感觉又遍布大脑,最后张着嘴都吸不到氧气了。付简兮的手在方俣的腰间、臀|部一遍遍熨帖,guntang的温度让方俣腰部开始扭动,付简兮两只手扶正他,固定住后,开始加速抽|插起来。小腹和臀部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啪!”声。付简兮额头的汗水开始向下游弋,滑过脸颊、鼻尖、下巴。仰起头,他吞咽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弧度优美颈部滑向胸部,最后汇进两个人皮肤相交处,拍打混合着汗水,声音变得更色|情。趴在方俣身上,身下的人身体还是碰不得,只要一下抚摸就能带起一阵战栗。付简兮等自己的喘息和缓了,张口咬住方俣的后颈rou,含糊着说:“以后只打炮,废话少说!”方俣扭动着身子,好像在找什么,最后慢慢抬起手反手摸上贴在自己后脑勺的脸,轻抚一下一下,描摹着汗湿的五官和脸部轮廓。付简兮被他摸得心理痒死了,张嘴叼住在嘴边的手指,咬在嘴里轻一下重一下的磨着。“行,器|大活|好,房东先生,我是不是不用付房费了?”方俣半张脸捂在枕头上,说的也含糊不清。付简兮使劲咬了一下嘴里的手指,痛快后开口说:“不止不用付,还有钱拿!”方俣浑身没力气,笑了两声就停了。两个人都不甘示弱,打了会嘴炮,最后累的都睡了。作者有话要说:一辆真的车!完整版在微博。说着零点之前更,还是晚了,抱歉!明天有事,后天继续!再次说声抱歉!第66章房东先生(四)浅蓝色的窗帘遮了一半,日上三竿,日光却不够耀眼。付简兮斜着躺在床上,一条胳膊搭在床边,手指落在地板上,脑袋一半在枕头上一半在床边。方俣睡的像个假人,睡觉都笔挺笔挺的,只是偏着脸面向斜睡的人。付简兮的一只脚放在他大腿上被他抓着脚踝。一米五的床,两个男人睡,其中一个还不老实,看起来实在特别挤。楼下,手机已经响了两遍,第二遍唱完,终于成功把方俣给吵醒了。抓在付简兮脚踝上的手,抚摸着拍了一下。他这一下后,付简兮立马抬腿翻身,紧接着“噗咚!……啊!”方俣瞬间惊醒,眼睛还没睁开,先条件反射的支起上半身。伸着头看掉到床下面的人。付简兮侧身着地,肩头和胯部突出部位被地板隔得生疼,一边揉着肩头,一边闭着眼睛要开骂,“我就……”上身歪着还没坐正,就看见床上坐着的方俣,正扯着嘴角揪着眉看他。“你怎……”话刚出口就咽了回去,一秒钟画面回到昨晚。骂也没骂出口。付简兮揉完肩又揉胯,抬眼皮跟方俣对视了一眼,“你……”“你经常掉地上?”“也不算经常,就一个月掉……”付简兮赶紧闭嘴,被自己的坦白整的有点尴尬。“换个大床吧,带护栏那种。”方俣倒回床上,手肘支在床上手托着脸,看着他笑着说。付简兮反应过来,抬脚踹了一下床沿。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拿了一套衣服,准备去洗漱。方俣的双眼追着他全|裸的身体,一眨不眨。匀称,白皙,四肢修长,肌rou紧实。“哎~!”昨晚,他临时悟出来的人生大道理,怎么哄生气的男朋友,终极大招:躺平,任虐!现在好了,只能看,不能吃!动一动,浑身酸疼!付简兮抱着衣服走了,方俣翻身趴在床上,反手放在腰上揉着。洗了澡,穿上衣服,付简兮直接下了楼。马上十一点,电话是大建打的,还贴心的发了几条信息。—什么情况?三百回合就下不了床,怂!—一点能到吗?不行,我跟李哥商量先拍我们。—再他妈不说话,信不信我带着奇哥、小乐去你们家围观!—饿了,一起吃,吱个声行不?—已逝(死因:饿死),节哀!付简兮看着信息忍不住笑,赶紧给饿死的人回了一条:给个地儿,马上到,风一样的蓝纸!站在茶几边,看着沙发垫,昨晚被他们俩蹂|躏的乱糟糟一片。有一杯茶水还倒了,茶几上的水渍还在,地板上的已经干了。对着茶几、沙发和方俣的行李包瞪了一会儿眼,最后,还是收拾了收拾。返回厨房,茶具一股脑扔进水池,来不及洗,先这么放着。在客厅地板上捡起方俣的裤子,拎着他的包,几步蹿到二楼。打开卧室门后,付简兮站在门口没在往里走。方俣趴在床上,侧脸贴着枕头,两条胳膊抱着枕头,毯子一角只遮盖住腰部和臀部。光裸的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