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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下巴,“他要是没有身份,早就被我废掉扔进山里喂了熊。”矮子收到指示,连拖带扯还用上了脚,才将昏迷不醒的男人翻了个面。由于秦蔚身材高大,就这两个动作,他都憋红了脸,“已经按照骆先生的吩咐办好了。”骆河满意地点点头,意味深长看向白鹿,“我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呢?”白鹿一眼就愣住,他死死盯着束于秦蔚手腕的那根红绳。他知道骆家向来的习惯,红色,是流血的隐喻。秦蔚双手被绑,也就是断他双手的意思。在别墅的一年多里,这类事情,白鹿眼见不下几十次。而红色,是其中最常见的颜色。“不可以!”白鹿发抖着跪在秦蔚面前,死命扯他手腕的麻绳,“不能断手,不能断……”可能是用力过猛,两个动作就翻了指甲,皮开rou绽。冒出的鲜血将红绳染得更红,白鹿却像一点感觉不到疼痛,用手不行,又换了牙齿。矮子见状,想制止又犹豫。直到骆河别过眼睛给他默许,才一步上前将白鹿拉开,从身后锁住他双手,逼人跪在地上,“老实一点。”“不……不可以骆先生!”白鹿的眼神已经变了,声音倒还勉强,“该断手的人是我。你们放过他,所有后果,我来承担!”“你?”骆河视线滑过地上的秦蔚,落回白鹿脸上,“你凭什么替他?”“因为我知道这里的规矩。”白鹿一张脸通红,已经看得见他额头密布的汗珠,“虽然骆先生向来重罚,但您从来只追究最后的那个人。”“所以呢?”“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是我一个人策划指示的。所以受罚的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骆河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胆子?”白鹿故作镇定与他对视,“因为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我了,难道骆先生不该是最清楚的么?”“那好,如果是你指示他来的,总该知道他来这里做了什么吧。”男人挑眉,大方地给他机会,“说出来听听,我们来看一看你指示的这个人,有没有认真听你的话呢?若他自作主张做了多余的事情,该断的东西,一只都不会少。”白鹿艰难地吞咽一口,身体仍然止不住在抖。若不是矮子擒着他双手,提着衣服,兴许他已经软得趴在地上。毕竟至今为止,白鹿还没见过一个被绑上绳子却成功逃脱惩罚的人。一个都没有。“照片……”他怕自己一个恍惚错过骆河眼里的信息,强行定了定神,一眨不眨盯着对方的眼睛,“是那些照片……”毕竟秦蔚跟杜覃生打过一架,就杜覃生那张讨厌的嘴,秦蔚那时候就知道照片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机会只有一次,若是猜错,骆河就是当着他面削掉秦蔚的双手,也不是小概率的事情。见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轻浮笑意,他直觉自己猜对了,加重语气,“先前已经被人威胁过一次……我担心今后还会遇到类似的事情。所以让他替我来偷那些照片,我想彻底毁掉。”“既然敢偷我的东西。”骆河绕过地上的秦蔚,站在白鹿面前,“就应该知道今天这个结果。”“所以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接受惩罚。”第一波恐惧过去,白鹿稍微冷静下来。他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和这个男人朝夕相处过那么长时间,骆河了解他,他也不是一点不了解对方。“那就一只手。”骆河冲矮子说,“解开他一只手。”“那另一只呢?”白鹿追问道。“他偷我的照片,还打伤了我的人。”骆河转身在桌边坐下,“只要他一只手,已经是看在你白鹿的面子上了,还不满意?”骆河远离的动作让白鹿警觉,他立即回头,正好看见矮子从包里摸出随身携带的折叠小刀。继而视线一转,落在矮子身后那两个壮实的男人身上。折叠小刀自然是割绳用的,可另外两人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斩刀,毋庸置疑,肯定是断人手的。“骆先生!”白鹿惊叫。“别担心,不会当着你的面。在这里砍断会脏了我精贵的地毯。”骆河端起手边的杯盏,不知喝了口什么东西。喝完他命令那两人,“抬到后边,断了直接扔出去。”“骆先生!”若不是被矮子拉住,白鹿几乎要扑到这人身上。任他如何撕心裂肺,对方都置若罔闻。将将压下的恐惧再次袭来,白鹿一翻眼皮,直接原地晕了过去。矮子一个没抓稳,白鹿整个身体从他手中滑掉,脑袋重重砸在地上,一声闷响。“废物!”骆河骂了一声,站起来一脚踢开地上的矮子,亲自来扯白鹿,“要是伤了他的脸,你拿命都不够赔!”男人小心翼翼将白鹿拉进怀里,顶起他下巴查看情况。电光石火间,白鹿倏地睁眼,一个翻身劈腕准确夺走矮子手里的弹簧刀,下个瞬间人已经站在骆河身后,刀尖正好抵上他的喉咙。“把人放下!”白鹿冲快要出门的两人大吼,“难道你们不信我的刀会更快一点?”二人闻声果然停住脚步,等待骆河下一个指使。骆河一愣,随即笑了。吞咽的喉结擦过刀刃,刃面反光,映出紧紧贴在他身后的白鹿的脸。矮子已经吓飞了魂,六神无主,想要靠近又不敢,“你……你小子居然跟我演戏!”白鹿呵斥,“不许过来!我没你们专业,可控制不好这些东西。要是一个紧张,刀尖戳进去了,算你的还是我的?”说话同时还侧目瞄了一眼,确保刀面正对着颈部动脉的位置。矮子见状,脸色青了又白,“骆……骆,骆先生……”骆河倒是镇定,笑完语气都没多起伏,“白鹿啊白鹿,我知道你聪明,可你的聪明怎么总是用在这些没用的地方。”他不屑地评价他,“都是小聪明。”白鹿丝毫不敢松懈,“我的小聪明若是能救一个人,那也值了。”对方该是想看他此时的表情,刚拧转脖子,刀刃就划破油皮,割开一条血丝,“方才那套动作,我怎么觉得眼熟呢?”“见你的人用过两次,就记住了。”白鹿被男人颈间的血口晃了眼睛,手里的小刀也跟着颤了颤。“听过的故事吗?”骆河并不是真正在问他,“看来这几年教你太多东西,也未必是个好事。”“蛇也好,忘恩负义也好。我恳请骆先生放过秦蔚,所有的惩罚,由我来受。”“但是可惜啊白鹿……”男人竟不顾疼痛的伤口,转过半边脸来看他,“我太了解你了,你心太软,不可能对我下得了手。”他故意前倾身体,用脖子去碰刀刃。白鹿手里的小刀果然跟着男人前倾的幅度同时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