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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着悄悄溜回别墅,背光的走廊静谧得让人心慌。他不晓得骆河在哪一间屋子里冥想,怕自己动静吵到对方,怕男人生气,又在床上折磨自己。直到一声凄厉尖叫,划破整片凝固的空间。白鹿寻声回头,是那个总是锁着门的房间。被好奇心驱使着,他一步步走过去,颤抖的双手轻轻落在门把手上。雕花的木门一点点稀开,白鹿的瞳孔骤然放大。视野中是两具挤压在一起的丑陋身体。骆河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一根粗硕的塑胶阴颈粗暴插进身下人的身体。陌生男孩的眼睛被熟悉的布条绑住,他四肢扭曲地被绑成一颗异形的粽子。男孩浑身赤裸,像被喂了大剂量的舂药,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夸张的红粉。脖起的***肿得发紫,伞头的小孔里还插着两根奇怪的东西。骆河拔出塑胶后拿着一根皮鞭,死命地抽他。又用更奇怪的东西,硬生生插进他收缩的杠口。男孩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凄惨的叫声刺耳得像一只恶心的肥猪。白鹿听见骆河无比溺爱地叫他,一遍又一遍。“鸣鸣。鸣鸣。鸣鸣。”白鹿当场转身跑出门外,跪在地上汹涌呕吐。他突然想起躺进救护车里的沈珏,男孩下身如柱的鲜血将身下的白布完全浸透。骆洲从车上下来,好整以暇站在他面前,连同冷漠的阴影全部投在他身上,“我送你的惊喜还喜欢吗?从今以后,你还好意思说你跟那个男人是‘相爱’的?”他蹲下来,两根指头夹起白鹿的下巴,看着他的眼泪流进嘴里,“你是真拎不清楚什么是爱情还是跟我装疯卖傻?这次只是警告,如果你仍然觉得跟那个变态还有以后……”他恐吓他,“那我奉陪到底,我有一百种方式玩儿到你宁愿去死也不想留下来。”而真正压死骆驼的,是骆洲最后一句话。“听见他叫他‘鸣鸣’了吗?他可以把每一个跟他作爱的人都叫成鸣鸣。”骆洲欣赏着白鹿这张由于惊吓过度而扭曲的脸,“我好心提醒你,他嘴里的‘鸣鸣’,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他当年并没有一同告诉白鹿,骆河口中的‘鸣鸣’,究竟是谁。第九十九章修改身份等同背叛晨光熹微,从没遮严实的窗帘缝里划出一道亮线。豆腐白的墙面被斜着一刀切成两块。一只苍白的手从棉被中抽出来,将汗湿贴于脸颊的发丝尽数捋到脑后。白鹿慵懒地转了个角度,脸上饱满的汗珠折出彩虹的光泽。“鸣鸣。”秦冕从身后将人环进怀里,连同对方支出被褥的手肘一并搂住。刚经历完高朝的声线,带着回味无穷的颤音。白鹿听见男人这样叫他,整个身子都狠一哆嗦。“怎么,还不习惯?”秦冕将头卡进他肩窝,低沉的声音正好擦过耳朵。两副汗涔涔的rou体胸背紧贴,是作爱后惯用的温存姿势。白鹿总爱曲腿将身体缩成一团,后背的男人正好用肩胯勾出他柔和的轮廓。“以后我都叫你鸣鸣,好不好?”这是攻心的伎俩。自从秦冕发现这样叫他,白鹿会更容易在作爱时主动。若是叫得再久再浓,把‘白鹿’活生生地叫成‘白鹿鸣’了,那自然更好。毕竟感情没掺过水,前阵子丢失的热情,随着时间过去不难又捡起来。白鹿闭着眼睛,大口喘息。若不是身体诚实,就像睡着了一样。主卧床宽,秦冕以胳膊支起身体,探身到极致的角度,才勉强挨到床头柜把手。他拉开抽屉,摸出个九成新的硬盒。单手两三下拆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又滑进被窝。两人才将结束一场单方面的发泄,秦冕射在他身体里,而白鹿仍然硬着。秦冕摁着他小腹使人的屁股与自己紧贴,下一瞬间已经伸手绕前,将高档材质的自慰器套在白鹿欲软不软的性器上面。“啊!”白鹿吓得夹紧双腿,当场叫了出来。“放轻松。”秦冕擦着他耳朵,“它那么漂亮,从没用过是不是有点可惜?”白鹿一怔,慢慢打开由于受惊而蜷成一团的身体。男人技巧绝佳,仅仅taonong两下,焉塌的小伞又圆润起来。白鹿舒服地嗯哼两声,不再挣扎,像只落网的猎物,心甘情愿跌进猎人网中。“什么感觉?”与夕独佳补荃。“晤,凉……”男人轻笑,一声热气的鼻息喷到白鹿颈间,修长的指节已经抵在他的尾椎,“那看来还是你的这里舒服一些,你的暖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顺着光滑的股沟顶进白鹿仍然松软的xiaoxue,打着圈儿地捻刮起来。白鹿条件反射夹紧屁股,“别弄,会流出来。”“我帮你抠出来,不喜欢?”“在这里?”白鹿腹背受‘敌’,前后都被照顾得极好,不情愿地分神应付坏心眼的男人,“会弄脏床单。”“脏就脏了,这床上的痕迹难道还少?”白鹿想想也是,秦冕都不在意,他又计较什么。索性丢了包袱将一条腿抬高挂在男人身上,使对方的手指能够进入更深一些。秦冕见人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知道他快到了,刚一加速就听白鹿叫着射出来。稠郁的jingye撞到自慰器上,秦冕手中一热,几乎错觉它们撞在自己手心。男人拔掉胶套,以指腹反复研磨对方仍然不停张阖,像在呼吸的小孔。每碰到一下,白鹿的身体就过电似的弹跳一下。秦冕下床前还不忘亲一口怀里人汗湿的额头,“下回要是再分心,我就要惩罚你了。”白鹿赌气似的转身背对他不看,也不说话。“都出来了还跟我生气?”秦冕好脾气地继续哄人,“知道你不高兴书词天天跟着我,可他的确能够帮到我。这回出差可能久一点,最多一周就回来。”白鹿摆明不想听他说话,将被子一扯,遮住脑袋。“小兔崽子。”秦冕看他看笑,叹了口气,俯身隔着被子,对着他耳朵,“下周出差,也带上你。”近来连续几场,秦冕每一回全情投入,可白鹿总是做一半就跑神。他的男人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不是正在工作就是准备工作的状态。满打满算,连方书词陪在秦冕身边的时间都远远多于自己。抛开出差的日子,秦先生倒是每晚都会回来,尽管有时到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简单清洗一遍,躺进被窝再搂着白鹿小憩一会儿。白鹿睡眠很浅,被他吵醒后会惯性转身将人抱住。两人缠绵着一直搂着或是不小心擦枪走火直接做完全套。虽然没人再主动提及改名的事情,可不代表这事就此翻篇。不提是害怕坏了气氛,冷了人心。白鹿不愿妥协,秦冕也是。一个感性地执着于‘修改身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