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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一一交代。果然,男人听完就不高兴了,“你还在拍那种东西?”白鹿没说自己已经不干,反而好声跟他争取,“会所的工作都丢掉了,不做点别的,连零花钱都没有啦。”秦冕当然不吃他这套,“先把身体养好,不去找乔晏的时候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呆一天我给一天的钱。病养好了,算是绩效。愿意剪头发了,算年底分红。”“……”白鹿头一次听人把‘包养’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没忍住笑了,“秦先生这么惯着我,我会被你惯坏的。”“坏就坏吧。”男人揽着白鹿肩膀,将人拐回卧室,“最好坏得只有我能压得住你。”白鹿踮起脚与他索吻,秦冕就低头认真回应。两人自然地相拥着倒在床上。白鹿本以为这回又成功以色诱转开话题,不料都亲出反应了,对方突然停下来。秦冕以指腹摩挲他下巴,“为什么当初要拍这种东西,不赚钱还浪费时间。”白鹿撩拨不成被扫了兴,声音怏怏,“这是离开师兄后找的第一份工作,那时没那么多想法。”他一只手还放在男人裤裆上,摸也不是,脱也不是,又不想收回来,卡在中间,进退两难。“就这样还能做三年?”秦冕伸手下去抓到白鹿不安分的手,包在手里,语气毫无变化,“若非真心喜欢站在镜头面前,坚持三年不容易吧。你要是喜欢这些,明天我找个人来,天天在家里拍你。”“……”白鹿哭笑不得,“我才没那么自恋……可能是因为我曾经追过星?”“追星?”“嗯。”白鹿复又牵起男人的手,自然枕在脸下,“曾有个人,他非常耀眼。不是模特儿也不是明星,可好多杂志的封面偏偏都是他,那人耀眼得像天上的星星。”秦冕见他眼睛放光,静静听他说下去。“我那时就想,这个人轻松就站在别人一生无法企及的高度,被动地如星子闪烁,被动地被无数不知名不知脸的陌生人仰望爱慕。他们对他的赞美和惊叹再多再多,他都一句不能听到,似乎所有美好形容的全部求和都无法概括他。”白鹿叹气,“怎么会有人能这么好呢?”大概是白鹿的描述太深情,语气又露骨,听得秦冕微微皱眉,“他那么好跟你拍这个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也想试试啊,被陌生的人以某种形式留意到,运气好还能被他们喜欢。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你是想活得离那个人更近一点?”白鹿点点头,声音甜得腻人,“那当然啊……可惜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画虎不成反类犬……不要脸地说,我当初还真的幻想过,若是我的照片以某种形式也能被那个人看见,他的视线会为我多停留两秒钟么?”秦冕口气溜酸,“那现在呢,那个人他看见了吗?”“没有吧,我连封面都没有上过。他每天那么忙,哪里有机会看见呢。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白鹿收起花痴的嘴角,伸手将男人环住,一闭眼,就亲上去,“毕竟他的人,我好像都要到了。”第八十二章披荆斩棘出来的那条路身上持续的震动使白鹿不情愿地翻了个身。睁开眼时已有阳光从没遮严实的窗帘漏进来。窸窣两个动作,背后的男人就贴上来抱住他,“醒了?”白鹿缩缩脖子,摸到男人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闹钟在响。”秦冕睡觉时会戴一根手环,平时不等手环震动就已经起床出门。只有周末的时候,才有机会把白鹿震醒。“再躺一会儿。”秦冕摁掉闹钟,胳膊仍然粘人身上。白鹿穿着宽阔的白T,他就自然地伸手滑了进去,放在他小腹上。说是躺着,白鹿就真没了动静。可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用晨勃的下身顶了顶怀里装睡的人。兴许是觉得不够,又将半硬的性器掏出来,撸硬了,挤进白鹿腿间。白鹿微微皱眉,却仍然体贴地夹紧双腿。秦冕搂他腰上的手也渐渐下滑,隔着内裤揉了揉白鹿下腹的半硬,那东西在他手中很快起了反应。不待下一步爱抚却被对方毫不留情掰开。“别动。”白鹿瞋他,“不然就起不来床了。”为了防止男人乱来,他整个后背都弓成一个半圆。“那怎么办昵。”秦冕低头咬他后颈,低磁的声音烫着人耳朵,“床上有佳人,唐玄宗不想早朝了。”白鹿忍俊不禁,终于睁眼。他转身看他,一双眼睛顾盼温柔,“原来我是太真啊,可我怎么觉得我更像妲己。”男人轻笑,低头去含他的唇,“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以前不理解这诗好在哪里,现在全让你教会了。”他以自己的额头触了触白鹿的,“应该退烧了,身体有没有轻松一点?”“嗯。”白鹿刚醒,声音沙沙的,像挠在心坎的一根绒毛。与夕独嘉吥荃。换了个朝向,秦冕硬挺的性器示威似的戳在他小腹上,白鹿自然地握它在手心,不急不慢搓捻。“昨天你病了,我忍着只要了一次。”秦冕挺起下身,将硬物主动往他手里送,“现在是不是应该补上?”这人耍了无数次的流氓,白鹿依然招架不住,一听就脸红,反倒成了条件反射,跟切洋葱会流眼泪一样。他也不是不想,只是心存顾虑,“下午约了乔医生,她太聪明了,我不想被她看出来。”秦冕也不强求,吮舐他眼睛,“那就用手,打出来就放过你。”他也担心近来运动太频繁,白鹿的身体会吃不消。秦冕在国外时有个固定炮友,对方不止一次跟他提出作爱要节制。那时候秦冕大部分时间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还不像如今这样,见人就要。“怎么了?”白鹿没撸两下就停了手,“用手太没效率,说不定连午饭都赶不上。”他突然抬脸冲他一笑,小鸡琢米似的一口琢在秦冕脸上,“小孩子才喜欢用手。”说着就闷头钻进被子。下一瞬间,肿胀的性器就被温热的口腔细密包裹。秦冕能感觉到白鹿的舌头在柱身上画着圈儿地讨好,他张了张嘴,不禁挺身,狠狠按住对方脑袋。刚过十点,方姨就神色紧张地盯着挂钟看,“这个点了小冕怎么还不下楼?”她又拉着何亦,来来回回问他,“他是不是病了呀,最近又头痛了?”何亦看了眼手中平板的时间,拍拍她落在自己膀上的手背,“没有,秦总昨晚熬夜到凌晨,周末难得补个懒觉。”方姨半信半疑,“他哪有懒觉的习惯,就是通宵也没见他睡过。”该是真的担心,说着就要上楼寻人。何亦赶忙将人劝住,“哎方姨别急,这个点秦总肯定醒了,再等等应该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