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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味道很像,像书香。”白鹿转头,两人呼吸咫尺,也许是喜欢得紧,微妙的气氛顷刻变了味道。猝不及防的亲昵让白鹿短暂失神,他暗叹这个男人感情匮乏,但rou麻方面倒是天赋异禀。“秦先生专程叫我过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科普什么是书香吧?”秦冕凌晨才下飞机,白天辗转公司,接着就来了这里。“自然不是。”他突然伸手摸进白鹿裤兜,吓得对方明显一哆嗦。男人嘴角一挑,“怎么?还害怕我突然碰你?”说着就替他摸出手机又递过去,“你看看收到了吗?”“……”虚吓一回。白鹿接过手机一看,十分钟前竟收到三笔来自秦冕的即时转款。他动了动喉咙,“秦先生这是?”秦冕右手已自觉放到对方腰上,“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聪明的人应该做一次给一次的钱?”“……”白鹿盯着数字后面一大窜的零。噢,确实是自己说的。“可惜上次忘了问你,一次是怎么个算法?若是按照我来见你的次数,那这里就是五十次的钱。如果是真实次数,那就保守一点,见你十次还是够的吧?”“……”白鹿被动一算,有点吃不消啊。“转过来。”秦冕这才将人拉到怀里,熟练撩起他耳发,缠在指间,“十次做完之前,你就乖乖住在这里。”白鹿恍然,抿紧的嘴角柔和下来。他抬头看他,“所以这间房子是秦先生的……金屋?”贮黄金屋以藏人,枕白玉床共良宵。秦冕挑眉,“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白鹿温顺将脸埋到男人颈窝,微一抬头几乎咬到对方耳朵,“可惜我已经找到住处,恐怕没机会住在这里。”“找到了?”秦冕出国前交代何亦的最后一个事情就是房子,没想到这样还是被人抢先。他拽着白鹿衬衫一角,将其一点点从皮带里抠出来。修长手指顺着下摆空隙像鱼入水,轻车熟路溜进衣服。“一个朋友替我的。”白鹿也不客气,礼尚往来往他怀里钻了钻,认真感受令人沉迷的体温和气味,“我弟弟周末会跟我住。既然是金屋,怎么好有外人。不如就留着秦先生想见我的时候,当个固定地点吧。”他没忍住伸手,轻轻将男人圈住,“卧室里的那个床,一看就好舒服。”“可以。”秦冕掂起白鹿下巴欣赏这双漂亮的眼睛,“之前天天躲我,怎么今天这么主动?”白鹿顺手摸到男人掂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动作很轻,捏玩他手指,“我都收了钱,再扭捏矜持就不懂事了。”“没有别的原因?”既已被看穿,白鹿痛快坦白,“先前不晓得秦先生单身,我对非单身男士提不起兴趣。”他调皮地舔舔嘴角,以直白目光临摹男人五YDJ。官,“真是让人意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单身呢?”秦冕低头一吻,落在他眉心,“你是在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他也才晓得白鹿一直误会他身边有人。白鹿笑容甜腻,将脸凑他更近,“现在知道也来得及啊。”秦先生的手机平均半小时一响,白鹿早已见怪不怪。“我接个电话。”秦冕放开怀里人,几步踱到窗边。白鹿倚靠书架懒洋洋看他,分明眼底笼着淡淡烟弥,可瞳孔倒映的男人始终魁岸英拔。不过再眨眼时,那层阴霾又不见去处。滴答。白鹿做了个口型。像某种倒计时的声音。他似乎笃定这段关系不会长久。既然短暂,那么尽情放纵一回也能够被原谅吧。客厅铺着张巨大的米色毛毯,白鹿脱掉鞋袜,赤脚踩上去,走一圈,用脚心将毛绒一处处碾平。两米多宽的沙发床替代了沙发,白鹿将一躺上去就把自己陷进最深的地方。闭上眼睛,连空气里都是好闻的橙花香。秦冕说完电话也脱鞋走上毛毯。白鹿听见脚步才睁开眼睛,眼尾旖旎,声音慵柔,“秦先生目前为止有多少个金屋了?”秦冕盯着他散开在沙发上的柔软头发,“一个。”“一个啊……”白鹿喃喃,“那之前和小可爱是在家里做的咯?”秦冕一步步走近,“小可爱?”白鹿以仰躺的姿势,将手缓缓伸过头顶,他猝然一笑,模仿方书词说话的声音,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师。”由于抬手的动作,衬衫下摆也跟着上缩,露出一片紧致小腹。男人目光沉沉,从他头顶自然滑到腹下,“是在家里。有情绪?”白鹿轻哂,“不敢。”他以眼神勾他靠近,待男人走到沙发边时才顺势起身,以跪姿攀上他肩膀,“只是炮友而已,在哪里都一样。何况对方是秦先生你,我哪里舍得挑肥拣瘦啊。”秦冕见白鹿还有下一步动作,在被这小妖精成功骗上沙发前坚定从他手中抽回自己领带,“今晚还有别的安排,带你来就是录个指纹锁。”“……”男人拒绝得认真,并非欲擒故纵。白鹿第一回求欢不成,撞了半个眼底的灰。不过也不气馁。坐地毯上穿好鞋袜,见秦冕已在门口等他。嘴角不由自主上扬,他双手撑地,故意不起身,“我脚麻,好像走不动了。”自己大老远跑来却被这个男人扫了兴致,稍微撒娇一下不过分吧。秦冕当真又折回,一个打横将人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去。”白鹿挂男人身上,盯着他下颏两天没清理的胡渣,“秦先生都没有下班时间吗?”秦冕将人往怀里掂了掂,“我想去看看何亦。”“……”白鹿听见这名字时一愣,随即垂下脑袋,没了撒娇兴致,“何先生因我受伤,到今天我都还没见过他。”秦冕看出他心思,“内疚吗?”。白鹿鼓了鼓腮帮,“有一点。”几步路就走到门口,秦冕将人放下后摸出张名片递与他,“内疚的话抽个时间去看看。我已经打过招呼,你报名字就好。”名片就放在最外面的口袋,看来是一早准备好的。白鹿盯着手中纸片,“心理咨询师?”“我知道你排斥这些,但若是哪天想通,最好还是去看一看。这个医生跟我有交情,她最擅长跟恐惧症患者打交道。虽然你可能不是,但她至少比我跟你专业得多。”秦冕没忘记先前白鹿‘怕黑’的事情,但他没料到能严重得像这回一样。秦冕刚一转身,白鹿就将名片揉皱在手心。已经出门的男人突然又退回来,面无表情瞪他,“不许扔。”“……”这一点心思都被人看破,白鹿腹诽这个秦先生怕不是开了天眼吧。他将揉皱的名片随意塞进裤兜,坦荡迎上男人目光,“我都背下来了,为什么不能扔啊?”说罢,就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