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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Cru是由法国首屈一指的红酒生产商DOMAINEDELAROMANEE-TI酒庄酿造,别名勃艮第之王。”他又仔细查找瓶身上的年份,“2001年。听说这是黑比诺产量最好最甜的那一年。”秦冕终于暂停对话,像施舍者一般,抬眼看他。面前捧着酒瓶的漂亮男人也正盯着自己,目光热切又直白。这人眼睛尤其彰显,轮廓比大多数美人都巧琢,黑瞳饱满且大,躲在长睫毛下又显得秀气。眼波流转,潋滟的都是风情。不过短短几秒钟,秦冕便移开视线。他倾身以修长手指挑起自己那只酒杯,晃了晃杯中色泽极佳的石榴色液体,稍稍仰头,小啜一口,醇厚诱人的香甜和恰到好处的润涩感,不难看出,斟酒的人功力确有两分。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秦冕评价,不料他开口不提这天价酒好喝不好喝,反而问站在跟前的男人,“你还听说过什么?”白鹿似乎早有准备,一弯嘴角,笑容从容又妖娆,“我还听说自己倾慕已久的秦先生今日会来这里,没想到碰巧还能见上一眼,真是无比荣幸。”最后一个音节有些拖沓,只他自己知道,这听似毫无波澜的一句谄谀,差点使他紧张得咬破舌头。整个房间安静极了,谁和谁的呼吸声都能分的清楚。秦冕突然笑了,这笑容让白鹿失神。为这个男人,他胸口震天响的心跳声,生生,漏了一拍。然而男人开口却说,“太着急了。”诶?白鹿一愣,见秦冕摇头,表情遗憾,“你想听见我怎么回答你?问你名字?问你年纪?问你家住哪里?问你愿不愿意上我的床?”一个暴发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似乎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白鹿眼尾抽颤,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重逢被自己搞砸了,他明明无比尊重眼前这个男人。秦冕并没绅士地请他立刻离开,甚至还起身悠到白鹿身边,又打量他一圈,从上到下。嘴角挑成一个嘲笑的弧度,“刚才的蝴蝶结呢。挺适合你的,怎么不戴了?”白鹿错愕,急张拘诸的狼狈模样被秦冕尽收眼底。取宠未遂,倒是好一番哗众。原来方才擦肩时秦冕已经注意到他。那副扮相过于浮夸,也不正经,适合讨巧卖乖,却不便来见故人。那不是他想留给秦冕的印象,天意不作美,让所有努力都泡汤。原来白鹿费尽心思的‘精心讨好’都被这人明察秋毫看进眼里。像个笑话。不好好吃小费,跑这里来多事,是不是失策?真讽刺。白鹿低着头,死咬嘴唇,咬出血了都没觉得疼。之前一直跟秦冕示好的大老板,cao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冲他大吼,“还杵着做什么,嫩是饮水机啊?还不赶紧滚,死碍眼!”白鹿依然立着不走,倔得像头牛。秦冕此刻就在他眼前,这是多么珍贵的机会,他固执地还奢望为自己再解释两句。别人他不管,可不想让秦冕误会。秦冕也意外,心想这男人素质过硬,这般羞辱都不动如山,索性又补上一句,“怎么,听不懂方言?”白鹿犹豫半天还是开口,声音里带两分颤,“秦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一直都很憧憬您,不是您想的那种,我们之前其实见过……”话音未落,半杯红酒从身后泼过来,白鹿当场愣住。身上明明是酒香又不是鸡蛋臭,喉头还是忍不住一抽,有些哽咽。包间冷气开得足,那一片湿腻很快就凉下来,贴着皮肤,让人在这一刻无比清醒。秦冕原本还面无表情琢磨他眼中几分真假,此时目光却被那片染红的白衬衫吸引,表情像是在说,真是狼狈至极。白鹿身子明显一颤,秦冕见他吃到教训,嘴角不禁勾出笑意,这笑容明明与先前无差,却让人不寒而栗。酒不是秦冕泼的,但他欣然默认。白鹿藏在心底多年的执念几乎下一刻就要崩塌。秦冕见这人立如磐石,终于失去耐心,“你不是第一个用这种方法接近我的人。你这样熟稔,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这种事?这种事是哪一种?秦冕做了个‘慢走不送’的手势,势要赶人,语调抬高两度,“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若是我们之间要有发展,那也轮不到你主动。太急功近利,连规矩都忘了。”白鹿不甘心,还想为自己‘狡辩’两句,话明明都在舌尖上打转,最终却没说出一个字。因为他看见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正胆怯缩在秦冕身后,还扯了扯他的袖子。他之前目光完全被秦冕吸引,压根儿没注意到还有这一号人。秦冕转头拍拍那人肩膀,语气温柔下来,“不怕,我们现在就走。都说了让你在家里等我,真不该带你来这种地方。”白鹿卡壳,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解释什么。原来这人身边已有人。真实的钝痛感从心房处开枝散叶,白鹿这才意识到自己揣着多么卑鄙的心思。他急于表现自己不正是希望被秦冕注意到么?注意到了然后呢?这种隐秘的小心思和直白的巴结本质上并无差别。秦冕说的一点都不错,他就是想要巴结他。这种不自量力在秦冕这样的聪明人面前,可是大忌。他对他的感情,似乎远比见到这人前,更复杂。稀松两句话又如何够澄清。门就在眼前,白鹿知道,只要自己出去一步就再没有机会。他浑浑噩噩抬手,手还未搭上门把,包房的门就先一步被人从外边拉开。白鹿一抬头,猝不及防对上秦蔚的眼睛。“鹿鸣?你怎么在这里?”秦蔚见他脸色不好,十分心疼,来不及惊讶,眉间已皱成一饼,“他们说你身体不适,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身体到底要不要紧,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秦蔚抓着白鹿的那只手,冰凉。秦蔚手中的暖意毫不吝啬融化白鹿一身霜寒,使他总算从彻骨梦魇中生动过来。白鹿诧异,“你怎么来了?”秦蔚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秦冕身上,“我来找我哥。”白鹿如梦初醒,问他,“他是你哥哥?”秦冕皱眉头走过来,也问他,“他认识你?”秦蔚被两人严肃语气吓住:“……”他说的不是‘你认识他?’,白鹿听懂了,秦冕的言外之意是‘他凭什么认识你?’果然。男人的下一句,也不是什么好话。秦冕淡淡扫白鹿一眼,转头看秦蔚,“这是个新面孔吧?又是花钱认识的朋友?”视线落在两人亲昵的动作上,只一瞬,又滑开,“今后交友这方面能不能长点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