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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下都是他的!就算褚妙书有婚约又如何,太子去抢了,他们就得认!那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用死去恶心他们。这简直是在挑衅皇权!若不是这窝东西全死了,他就把这一窝公西千刀万剐了!想着,正宣帝说不出的恼恨。“那婚事……”太子说着,抬头看了正宣帝一眼。“那可是圣旨,是皇上赐的婚,自然该如何便如何。”郑皇后连忙笑着说,她最知正宣帝的心了,若不知道,又如何能把萧皇后拉下台,自己坐上去。郑皇后柔柔地看着正宣帝:“皇上,此事如何处理?”“还如何处理?”正宣帝冷哼一声,满眼都是厉色。那个徐家奴才倒是jian滑,被带走时说出那样的话,要不就是他不仁不背慈,棒打鸳鸯,褚妙书还爱着那个徐公子,这样不就是太子自戴绿帽吗?要不,就是褚妙书在订亲期间跟太子勾搭,褚妙书和太子是狗男女!好好好!好的很呐!说起来,正宣帝实在恼恨褚妙书戏耍了徐公子,才把事情弄成这样的。若是这个侧妃不是褚妙书,正宣帝自然把所有事情全都推还给褚妙书,让她自个儿受着。但眼前,若是这样做,太子就不可能娶褚妙书了,否则明知她无耻,还要娶她,岂不是丢尽皇家的脸面?“要不这样……”郑皇后微微一叹,“反正事情是褚大姑娘惹出来的,要不,咱们就收回圣旨,改娶褚二姑娘吧!”正宣帝也是对恼恨褚妙书,声音阴冷:“你这是叫朕妥协?”这徐家闹这么大,三分是绝望,三分是想恶心他们,还有一分,是想借此毁了褚妙书,死也不让她如愿入太子的门。正宣帝是皇帝!一眼就洞穿了这徐家的小心思。他的傲气,让他不能妥协!这是身为皇帝的尊严!如何会被这小小一个徐家要挟到!郑皇后一惊,连忙说:“不……臣妾说错了……”正宣帝只冷声道:“离着婚期也不远了,虽然是侧妃,但也得办得风风光光的,你们出去吧。”“是。”太子狠狠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郑皇后也是福了一礼,母子俩一起出了书房。……褚妙书和太子之事还在京城传得风风火火的。也有人去关注了被抓进狱中的徐家小厮,结果又有人看到,小厮在进入大牢之前,居然挣脱了衙差,没有逃,反而一头撞死在衙门门口!百姓们听着,无不唏嘘感叹,各大酒楼戏楼又多了一大谈资。“那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跑到褚家说那些话的,真是忠仆。”“所以那徐家小厮说的全是真话!”“对对!若不是真话,用得着以死明志?可见,他是如何的急怒!”“也是有些可知,那徐公子多伤心欲绝,被那褚妙书害得……唉!”“简直是狗男女!啧啧!”说的是太子跟褚妙书。这个时候,“砰砰砰”一声声的巨响,却见几名衙差冲进来,横冲进撞的,把好些桌椅都撞开了。“刚刚谁说狗男女的?说的是谁?”为首的衙差冷喝一声。“头儿,是他!”后面一个衙差指着临窗的一个老大爷。“带走!”那老大爷老脸发白,叫着:“冤枉!”但最后老大爷还是被衙差们给带走了。杀鸡儆猴,大堂的食客们吓得个个面无人色,有些急冲冲地走了,有些却垂着头,个个不敢说话。但心里无不唾弃着太子和褚妙书是狗男女。有着官府震压,百姓们也不敢说嘴了,接着,又有衙差去搜徐家搜了搜,居然从徐公子房里搜出一叠书信。说徐公子通敌卖国,是西鲁的细作,长期给西鲁送情报,因着这事被家里的丫鬟发现,觉得已经泄露了出去,畏罪自杀。徐老爷一家见孩子死了,受不住打击,所以才死的。反正,不关太子和皇上的婚事,也不关褚妙书事!百姓们全都震惊了,通敌卖国?徐公子这么一个小小秀才,他卖什么?就算是徐老爷通敌,徐老爷不过是一个国子监祭酒,他卖什么?卖大齐的自制的和吗?想着,百姓们都有些好笑了,都知道这不过是掩饰之词。但人人都不敢再议这桩害灭了别人满门的破婚事。但人人都在心女啐了一口,骂一声太子和褚妙书狗男女。鱼桂楼——梁王正歪在窗下的檀木榻上,炕桌上放着棋盘,褚云攀正在另一侧坐着,手执着白棋,落在五五的位置上。梁王卷长的睫毛一抬,眼中的情绪就消失不见,呵呵一笑:“褚三,你那个meimei,真是个人物!”褚云攀嘴角一抽:“王爷缪赞,这只是她的冰山一角!”这次轮到梁王无语了,这破坏力究竟有多强啊!真不知道这些年褚三是如何过来了。“王爷,外面的事情有结论了。”彦西说着,就把徐家“通敌卖国”的事情说了出来。“呵……通敌卖国啊!细作?他来来去去就这一招吗?”梁王声音冷沉,一双瑰丽的眸子幽寒,光影明灭,掠过似是来自地狱杀意。褚云攀抿唇不语,他知道,梁王定是想到了萧家了。那是梁王的外祖家,就因为一纸通敌卖国,萧家被判满门抄斩,而萧皇后被贬为萧美人,并发配桐州皇陵。梁王就是在桐州出生的,听说当时萧皇后身边只得一个云霞公主。连梁王出生,都云霞公主接生的。“走了!”梁王心情极差,手往棋局上一扫,就转身离开。梁王离开之后,褚云攀也走了。第357章(一更)因着徐家的事情,梁王的心情极为不好。有些事情,不能忘记,但却也不愿回忆。例如在桐州的那一段往事,既让人怀念,又让人痛得不愿意碰触。回到梁王府之后,梁王翻身下马,立刻有个小厮上前来。梁王容色冷沉,把手中的马鞭往小厮身一扔,就大步跨了进门。先回了苹汀小筑,接着又到了内府小溪那边,最后转到渔湖,远远的就见一个粉色的身影站在架在湖上的栏桥之上。梁王嗤一声冷笑,就往那边走去。“这样吹涨了,就能像孔明灯一样飞到天上去吗?”赵樱祈正拿个个纸袋,拼命地往里面吹着气。“嗯,对的。”小婉应了一声。“呼呼——”赵樱祈连吹几口气儿,把纸袋吹涨,正喜滋滋地用细绳儿捆着。不想,这时梁王走过来,手上往她的纸袋上一捏,“砰”地一声,整个就爆了。赵樱祈吓得一噎,就见梁王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