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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更衣。”到了第二天,大齐与北燕那三场比试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大家都在夸叶棠采棋艺高绝,而且还帮大齐解决了粮草问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除此之外,还有廖珏瑶和齐敏去年在摘星台所下那一局棋,又被人拉了出来鞭尸!“那个齐敏不是输给了廖珏瑶吗?怎么可能会赢了那个北燕公主?”“对。去年虽然赢过了净度师太,但却说是趁人之危才赢的,最后被净度师太的徒弟廖珏瑶打败,才挽回了名声。”但齐敏打败了北燕公主是事实,廖珏瑶不但连输海珠和北燕公主,还输给了棋力最差的艾儿。接着又有齐敏在宫里所说的话传出来,说什么像某个老尼姑一样输不起,所以装病。然后大家悟了:“其实齐敏就是赢了净度师太,是净度师太输不起,才说自己犯病而已。”“我还听到一个小道消息,齐敏不是不赢廖珏瑶,而是不敢赢!那可是首辅千金呐!”然后大家都捋清楚了,齐敏赢净度师太是真的,师太输不起,装病,然后叫自己的首辅千金徒弟出来邀战,齐敏一介农女哪敢得罪首辅千金,所以故意输掉!廖珏瑶听得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呆呆的。自从宫里回来之后,廖珏瑶便猜了七本八八了,不是人家不敌她,而是人家不赢而已。但此时最受伤的不是廖珏瑶,而是孙氏和叶承新,还有叶梨采!“所以说,那小农女本该赢的!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也是对的,但结果,她居然输了……”孙氏一边说着,便头晕目眩的。“我们万多两多银了啊——”叶承新大吼一声。但他吼有什么用,齐敏现在是二品的县主,他们便是想报复也做不到。……齐敏被封为县主之事,很快整个褚家都知道了。费姨娘整个人都呆了,然后噔噔噔地奔到溢祥院,叫道:“太太啊太太,上次你是说,瞧着那个齐敏不错,要替二郎给她提亲的。”上首的秦氏噗地一声,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笑道:“你上次不是不愿意?”“谁说的,我们不知多愿意。”费姨娘激动地说。秦氏呵呵:“这个亲事我很同意,若你能说服那边,我们立刻去提果。”亲姨娘知她无心帮自己,一咬牙就往穹明轩而去。入门就见叶棠采和齐敏在下棋。“三奶奶……嘿嘿嘿。”费姨娘走进来,看到齐敏便是双眼一亮。以前觉得齐敏多土气,但现在,却觉得自有一翻清丽脱俗,便越加满意。现在褚从科想名门嫡女简直想疯了,但偏偏没一个愿意他。这个齐敏虽然不是名门嫡女,但却在万寿节一鸣惊人,而且还被封为县主,这样的封号和名声,娶进门也长脸啊!跟侯门嫡女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叶棠采抬头扫了她一眼:“姨娘又干啥?”“哎唷,我的儿!”费姨娘却跑过去,一把拉住齐敏的手。“上次你不是说,你瞧上了我家科儿!”“我呸!”齐敏却一把甩开她的手:“谁瞧上你们家那个不要脸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次你才说了,你想嫁我家科儿……”费姨娘气道。“哦,我打个比方而已。”齐敏冷笑一声,“就算我真的说过,你们不是拒绝了吗?”“我们……我们不是考虑吗……”“哦,这是到处骂骂烈烈,说我腌臜你家宝贝二郎地考虑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齐敏冷笑。“姨娘还是给自己留点脸面吧!”叶棠采冷扫了她一眼。费姨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这才讪讪地离去。可走到门口,却见褚从科在徘徊。他看以费姨娘这脸色,就知道不成事了,只得跟着她一起离去。接着整个褚家都要觉得笑死了。一个道:“前一段时间嫌那个薛莹儿是庶子的庶女,退了,结果薛莹儿是侯门嫡长女!他张嘴就情深款款:‘莹儿……’哈哈哈!”又一个道:“几天前,说人家齐姑娘瞧上他了,他就骂骂咧咧,说人家腌臜他,说连给他当妾都不配。现在人家被封县主了。他又张嘴就情深款款:‘敏敏……’哈哈哈哈!”整个褚家都快要笑疯了。第315章小心被噎死(一更)叶棠采和齐敏听得外头的流言,也快要笑死了。秋桔道:“姑娘,你还记得年初跟太太她们一起去寺里拜佛么?当时不是遇到一个老和尚,那个老和尚给二爷批命来着。”“对!”叶棠采点头。秋桔一脸古怪地道:“当时那个老和尚说,让二爷好好活着,让别人开心开心。”听着这话,叶棠采嘴角抽了抽,好吧,她瞬间就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了!那是说,褚从科活着,就是为了成为一场笑话么?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燃烧自己,点亮别人的欢乐一样!简直……好吧,太伟大了!“姑娘。”这时惠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金黄色,画龙纹的帖子。叶棠采看着这帖子就怔住了,因为这是宫帖,叶棠采接过来打开。齐敏道:“怎么了?”“皇后娘娘传我和你进宫,给那北燕公主等人作陪。”叶棠采轻笑一声。……褚从科成了全家笑柄,再也没有脸面出门了,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住地诅咒着褚云攀。这耻辱是袁南莹和齐敏带给他的,为什么祖咒禇云攀?因为他觉得这都是褚云攀高中后才引起的,是褚云攀夺了他的运势。褚从科的婚事,秦氏自然不放在心,恨不得他一辈子别娶了,没得娶个倒霉媳妇回来,生一窝贱种,浪费家里的米粮。秦氏现在正紧巴着褚妙书的婚事。溢祥院里,秦氏、白姨娘和姜心雪都在此。下首的一张圈椅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穿着体面,头上戴着一朵大红花的妇人,正是一名媒婆,姓乌。乌媒婆虽然没有顾媒婆出名,但口碑还算是个不错的。乌媒婆笑着道:“褚大姑娘惠心兰质,不知多少人家让我上门说亲来着。我挑挑拣拣,这才挑了这一个靠谱说来。”秦氏手里端着一个白瓷茶盏,淡淡地笑着。她自是知道,说什么“多少人家让上门说亲,才挑了靠谱的来说”不过是客气话,其实就这一家让来说亲的。但有人来说亲,秦氏的心总算宽慰了一些,笑道:“不知是什么人家。”乌媒婆笑道:“那可是一等一的清贵人家。那是国子祭酒徐大人的独子。”秦氏听得是国子祭酒家,脸色刷地一声黑了,这国子祭酒不过是一个从四品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