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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一想。”她这般说法,平嬷嬷和温蓝雅也不好问她要来何用。平嬷嬷道:“可是……还真没有翻到过!以前放在老太太的红木匣子里,好些年前你娘让找,却发现已经不见了。后来把整个温家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都说寻物找它的是个它不来,不找它,它就自己冒出来,但这些年,还真没见过影儿。”叶棠采听着一脸灰败,她看着温老太太:“外祖母有印象么?”“嘶——”温老太太只发了这个音节。“祖母,你这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呀?”温蓝雅柳眉轻蹙。“厮?思?四?”叶棠采却发现温老太太放在扶手的手指微动,似是指着窗户那边。叶棠采只见窗户上放着一盘月季,她连忙走过去,把月季捧过来,要翻看。平嬷嬷见状,连忙笑道:“这盘花不可能有的,这是前几天我放在这的。”但叶棠采发现温老太太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月季上,她皱了皱眉:“那,外祖母想表达什么?嘶……月季?思月?思季?人名?”温老太太嗯了一声。三人俱是一怔,很是惊喜,温蓝雅急道:“真是人名?思月还是思季?谁呀?”“大姑太太!”平嬷嬷叫了一声,“大姑太太的闺名就是思月。”她的大姨妈?叶棠采想了想。温氏那一辈,姐妹三人,嫡长女温思月,庶次女温思雪,幺女温思雨。温思雨就是温氏。当年温家有过一段时间非常缺钱,所以嫡长女温思月嫁了皇商秋家,庶次女嫁的是都戚伯的庶四子,幺女命最好,嫁的是靖安侯府世子爷。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的命最好?叶棠采对于二姨妈倒是颇有印像,因为她就嫁在京城,年年节节,走亲戚常有看到,瞧着生活过得一般般。至于那位传说中的大姨妈,叶棠采真的没什么印像,那秋家的家底在靠近西北的定城,来回一趟得一个月时间。所以几年都不回来一次。叶棠采记得七八岁时见过,后来这些年因着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她就没回过京城。所以印像不深。“祖母是说,那嫁妆单子,跟大姑姑有关?”温蓝牙说。温老太太点头。叶棠采双眼更亮了:“难道在她手上?”温老太太又点头。叶棠采一喜,随即又皱眉:“怎么被她拿走了?”“可不是么!”温雅雅歪着头,望向平嬷嬷。“这……我也不知道。只是,几年前问的时候,老太太一点也没像今天一样有指示。”平嬷嬷也是一脸的不解。“这个先不管,咱们写信,让她给寄回来吧!”温蓝雅说。叶棠采不知为什么娘的嫁妆单子会弄到大姨妈那边去了,但现在想要拿回来,只得如此。想到路途遥远,来一趟得两个月,叶棠采心又有些灰了。“不是有飞鸽传书嘛!”温蓝雅笑着说:“用那个官用的飞鸽,给几十两银子,几天准能送到的。”叶棠采听着双眼一亮,对啊,还有这个!“但,就算飞鸽传书的鸽子都是经由官府训练过的,极少丢失……若万一丢了,那就再也没有了。”平嬷嬷却皱了皱眉。叶棠采说:“若不能这几天拿到,过了秋闱……那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而且,现在还在不在还不知道,反正先问问。”“咱们快写信吧,小冬,拿笔墨过来。”温蓝雅吩咐一声。小冬便去拿笔墨,不一会儿就摆到了桌子上。叶棠采想了想,就先问了好,然后写明要嫁妆单子,让她找一找,尽快寄回来,急用云云。叶棠采把信封好,再跟温老太太说了几句话,让她们二十五日记得来靖安侯府参加苗氏的寿宴,然后就走了。趁着天还没黑,来到官府的译站,花了五十多两银子,才用官府训练得最好的一批信鸽送了出去。第九十七章死没死(二更)叶棠采回去之前叮嘱过蔡嬷嬷,让她第二天给她报告一下温氏的身体状况。第二天一早,早饭才摆上桌,就有蔡嬷嬷派小丫鬟来了,说没什么大碍,叶棠采让秋桔给了半吊钱打发。秋桔道:“也不远,姑娘若担心,咱们回去看看也行,也能跟太太聊聊天。”“咱们还是靖安侯府的正经主子么?”惠然却白了她一眼,“就算褚家这边管得宽,西角门咱们自出自入,但靖安侯府那边的人会怎么说?守门的小厮天天见咱们来来去去的,不知会编排出什么难听话来。”“反正后天就是老太太的寿宴,咱们再回去即可。”叶棠采说,“都坐过来,用早饭。”三人围着桌子团团而坐,吃着包子和粥。“姑娘!姑娘!”庆儿奔了进来。“叫啥呢?要跟咱们抢包子吃不行?”秋桔奴了奴嘴。“有消息了!”庆儿拼命地喘着气。“什么有消息了?”叶棠采喝了一口粥,“你要吃早饭么?”“不,不用了!”庆儿摆了摆手,“就是上次,两个月前,姑娘不是叫我吩咐吴叔去摸那个殷婷娘的底?”叶棠采瞬间一精神了:“是啊!”说着放下筷了来,秋桔和惠然也是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庆儿没有进屋,只在台阶上一坐,抹了把汗:“不过吴叔查到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消息。”“有这些就够了。”叶棠采说,“快说。”“那个殷婷娘是常州一个名叫许家村的人。”庆儿道,“她未嫁前是距许家村二里路的青石沟的闺女。不论她的娘家,还是夫家,都是非常普通的农户。但殷婷娘有两点与众不同的,一是她长得标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闺女。二,她断文识字。殷家是普通农户,没有读书人,但殷家的邻居是个老秀才,老秀才常教闺女认字,殷婷娘跟着一起认了。那老秀才还夸殷婷娘资质好,若是男子,都能考秀了。”说到这,庆儿捂着眼想笑:“结果,这殷婷娘果然优秀,老秀才那未来女婿不知咋回事,突然就不要老秀才的闺女了,非要娶殷婷娘!”叶棠采扑哧,一口粥差点喷出来,真不愧为殷婷娘!“这件事老秀才是不想说的,因为他觉得丢脸,一是觉得自己教了个白眼狗,怕人笑他有眼无珠。二是怕人家笑话他闺女被人嫌弃,反掉了身价。所以这事没人知道。当年她闺女订亲是在母丧期,所以不好说出去,没想到还没公布,就被撬走了。”庆儿笑着摇头,“吴叔花了足足三十两银子,那老秀才又急着用钱,才说了出来。”“这撬走的未婚夫,就是许瑞他爹吧?”叶棠采道。“是啊!”庆儿点了点头,“许家在许家村也算是富户,不想,殷婷娘成